是含着她的耳垂还不够,甚至在上面轻咬慢舔,慢条斯理,故意使坏。
    沈君辰一个马上战士,以前不近女色,刚开始和顾之溶行事儿的时候,很是青涩生疏,还不知道套路,甚至有些鲁莽。后来这事儿经历多了,便上道了,自然也知道她身上哪些地方最是敏感,该如何做可以让她动情。
    气息滚烫,一下又一下的烙在她的脖颈上,若即若离。
    顾之溶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折磨,呼吸紊乱,伸手去推开他,“别……”
    她那点力气哪里是沈君辰的对手,他放开她的耳垂,埋首在她的颈间,用鼻梁在上面温柔的摩挲着,他打断她的话,喉咙发紧,“阿玦,别乱动,让朕好好谢谢你。”
    话落,又开始啃咬着她的脖颈。
    今日他格外开心,因为她冒着风雪来养心殿找他。
    已经动情,怎么压抑?
    沈君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白日也会动情。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对女子提不起任何兴趣,同时他是一个克己的人。
    可自从知道自己喜欢顾之溶后,会开始不由自主的想睡她。刚开荤那会儿,初相融,他知道她会感觉疼的时候,他怜惜她,所以努力压制着。后来过了段时日,等她慢慢适应了之后,他更是贪恋与她燕好……甚至有时晚上不能和她燕好,他会心烦意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对她,他总是有很强的欲念。
    炙热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腰间,准备去松开她的矜带。
    顾之溶其实不需要他的感谢,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拉她矜带的动作,她说话的声音发涩,“陛下,不用谢……”
    “要的要的。”沈君辰哪里肯依,情意绵绵的继续在她的脖颈上作乱,呼吸重重。
    顾之溶的内心凌乱再凌乱,身子软的不成样子,气若游丝的开口,“现在是白日,可不可以晚上……”
    她从未和他在白日里这样过,更何况,宫中最忌讳白日宣淫。
    沈君辰抬起头,吻上她的唇角含糊道,“你把眼睛闭上,天就黑了。”
    闭上眼,天就黑了?
    天哪!他以为是要准备做白日梦吗?
    这会儿他可忙了!真的非常忙……
    他一边忙着吻着她的唇舌,与她的唇舌缠绵辗转,一边还得紧紧的环着她的纤腰,防止她挣开他的怀抱,另一只手还要忙着挣开握着他的那只柔荑,然后再缓缓移向她的肋间……
    顾之溶的气息彻底乱了,猝然别过头,深吸了两口气,“陛下……”
    由于顾之溶别开了头,所以致使沈君辰的唇滑在了她的脸颊上,他微微抬头,柔声将她还未说完的话直接掐断,“阿玦,别闹,听话。”
    天!究竟是谁该别闹?又是谁该听话?
    这话应该换她来说才对吧。
    许多人都是叛逆的。
    她越是不让他吻她的唇,他就越是要去吻,所以待他话毕的时候,便抬起刚才那只不安分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扳过来,唇又覆上她的红唇。
    沈君辰忽然将顾之溶推倒在她身后的小榻上。
    顾之溶始料未及,身子倏地失重,使得她的手反射性的勾住他,惊呼了一声。
    沈君辰在上面俯视着她,坏笑了起来,故意曲解她这个动作的意思,“这才听话。”
    天哪!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以为她在主动吗?
    不,不,他理解错了,她方才是怕摔疼,出于本能才会搂着他。
    顾之溶羞窘得面色通红,脸颊发烫,垂眸不敢看他。
    他们是夫妻,床笫之欢在所难免。在这事儿上,他有时看似温柔,但她总是弱势的那一方,她的拒绝会被他身体里的强悍所湮灭。
    自知此次难逃他的魔掌,她柔声说,“去床榻上再说好不好?”
    这里是外间,门口那儿有许多宫人守着。
    这个小榻离窗户也很近,光线很强,他直直的看着她,彷佛她尽数暴露在他面前,无一遗漏。
    在这里,她觉得很……很羞人,很不安。
    “阿玦,你说得不对,朕帮你纠正一下,是去床榻上再敦伦~”沈君辰哑着嗓子,耐心的帮她纠正。
    “敦伦”二字被他咬得特别重,还戏谑的拉长了尾音。
    什么?!还帮她纠正,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越来越恶劣?
    顾之溶的脸颊发烫,垂眸,咬了下唇,“去里间。”
    “去里间敦伦。”沈君辰再次耐心的帮她纠正。
    他很贪恋与她燕好,有时会猴急,不过性子使然,有时他有足够的耐心与她消磨。
    他的意思顾之溶懂,他想让她说“敦伦”二字。
    “……”不过,顾之溶垂眸沉默不言,因为她觉得很羞涩,很难以启齿。
    沈君辰目光灼灼的俯视着她,浅笑着戏谑道,“阿玦怎么不说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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