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父亲的身体,她只得乖乖拉着南依的手没有过问。
    南依坐好后,闭目静了一会儿,再睁开眼勉强露出一个叫魅千安心的笑容:“原本我是不同意你与一个外族人成亲的,尤其还是个云朝人,如今看他倒是还有几分的本事,我这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来,若是现在不提你做主,再有个万一……”
    魅千一开始听父亲同意了婚事,不由面露惊喜,可南依把话越说越是感伤,叫她立刻变了脸:“父亲才不会有事!”
    南依欣慰笑道:“是啊,还是要亲眼看女儿出嫁生子的。”
    魅千因为此话也终于展了笑靥,还低头有些羞涩了起来。
    一旁的秦晗泽早已捏紧了拳头,对二人的话火冒三丈,可他还是撑着该有的风度,行礼道:“南依大人若只是因为我能救治您的伤病就愿意把自己女儿许配给我,实属不必。您的病不重,我可以答应为你诊治,并且待你痊愈后离开。”
    魅千急道:“怎么病得不重,厉害的时候几天水米不进,卧在床上起都起不来,族里大夫开的药吃了也都是时好时坏。”
    “你父亲不过是常年生活戈壁导致内热,你们尔珠人又喜喝酒食用羊肉,甘温大热自然不能好全。”同在大帐里的白河忍不住喊了出来。
    魅千一眼狠狠瞪向他,白河怯生生地放弱了声音:“我一个跟在公子身旁学徒都懂,你们尔珠都是些什么大夫。”
    “原本看你对你家公子忠心,想留着你在这儿伺候,现在看来你居然这么不懂规矩,明日你便自己回云朝去!”
    听到魅千这种说,白河着急了,可不等他将话顶回去,旁边的花陌先开口了。
    “别啊,你们要扣下我们家公子,回了家我们也没办法交代,还不如一道养了我们。”
    魅千听到这话,抬手指着花陌:“没错,还有你,你到底什么人,把路上的话说清楚了。”
    花陌耸肩:“我说了啊,我就是一个伺候的下人。”
    争闹间,一直没说话的南依抬眸朝花陌看了一眼,沉声道:“你这穿着可不像是一个下人啊。”
    花陌淡然回:“下人穿的好,还不是因为主人喜欢。”
    “什……什么?”魅千疑惑的表情中闪过一丝惊讶,愁容在旁的秦晗泽此刻的脸色也有了微微变化。
    “你和他……”魅千指了指两人心里头有了个猜测,花陌又很适当地递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魅千即刻倒吸了口气:“可你来的时候不是说她已经娶妻!”
    花陌点点头:“嗯,娶了的。”
    秦晗泽这会儿的惊讶差些没能控制住,好在他调整得快,在魅千看过来的时候把神情快速收了起来。
    魅千来来回回又看了两人好些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最后她着急地看向南依,南依这会儿也正垂着眼,眉头紧紧锁着。
    过了许久,魅千鼓着脸,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喊道:“娶过妻也无妨,反正那人在云朝,他娶了我以后也是都留在尔珠哪里都不会去了,这关系自然就断了。”
    这话叫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南依虽说没有阻止,但他抿起的嘴角明显拉扯了一下。
    花陌没想到尔珠女子如此大度,眨了眨眼问道:“那我呢?少领主是打算除了我还是赶走我?这两条路我可都活不了。”
    魅千白了她一眼不屑道:“留着你又怎么样?秦公子再喜欢你,你也没我尔珠首领的女儿有本事,只要我是正主我还能怕你一个下人?”
    花陌听到魅千这样的回答,看着她那股与生俱来的自傲一晃神竟想到了当初要嫁给赋楚的自己。
    “釗儿?”见花陌忽然失神,秦晗泽叫了她一声。
    花陌回过神再看魅千,叹道:“公子,看来得说实话了,你要不先带着孩子出去,这孩子安静很久了。”
    听花陌这样一说,秦晗泽极为紧张地要上前,却依旧遭到了侍卫的阻拦。
    花陌扯了下唇:“有些话公子他自己不方便说,而且你们就算打死他也不一定会说,不如我来告诉你们,叫他出去也能让我说得自在一些。”
    南依思虑后抬了抬手,侍卫会意地往后退。
    面前的阻拦一撤去,秦晗泽大步走到了花陌面前,他抱过无虞,在这间隙与花陌对视了片刻就被人引了出去,临走前花陌看道了他眼中的担忧。
    “你现在可以说了。”魅千命道。
    花陌吸了一口气:“公子几年前就娶了妻,二人关系一直不好不坏平平淡淡,可到了近些日却时常发生争吵。一是因为我,二是因为孩子。他俩成亲多年一直就没有子嗣,夫人日日忧愁本就有怨,加上公子说想纳我为妾,我家夫人就恼了,又摔又砸的一个劲骂公子没用。这话说得难听传得也快,家里人和街坊四邻都议论开了,那议论的话难听的不行,公子实在受不了就带着我借口说来北方选药材,这才出了这趟远门。”
    “那孩子呢?”
    “花钱买的,夫人说公子不能传宗接代,公子就寻思在外头买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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