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去拉门打算看看,不料一用劲那门丝毫未动,她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反锁了起来。
    “双杏?”花陌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双杏! ”
    她身子忽然一阵晃荡,花陌意识到自己还没有那个气力可以大吵大闹,她捂着心跳得厉害的胸口回到了床边,平静了一会后开始胡乱猜想,她把能想到的事都想了一遍,想到背脊出了一层薄汗,心慌意乱。
    直至傍晚,房门终于开了,花陌以为进来的是双杏,正要一问究竟,抬头却见端着食盒进来是个生面孔的姑娘。
    “双杏呢?”花陌问。
    那小丫头作了揖,恭恭敬敬答道:“回王妃,双杏姑娘一人伺候王妃大半个月,今日身子实在吃不消,王爷就命我来替双杏姑娘照顾王妃几日。”
    “她早上还好好的。”花陌不信,瞥了一眼门外,看着门还未落锁她起身就走了过去,不想才踏出门槛一只脚就有两个侍卫将她拦了下来。
    “王妃!”那新来的侍女显然吓了一跳,冲上去拽住了她的衣袖,瞪着眼看着她一双裸露在外的脚:“王妃怎么不穿鞋呢,再受寒这些药可就都白吃了。”
    花陌被拖回到屋子里,嗡嗡作响的脑子里一个激灵,她看着那侍女怔怔说了一句话:“你们……在囚禁我?”
    那侍女听后立马低下头道:“这都是王爷吩咐,不,不是囚禁,只是看护。”
    花陌觉得可笑,换了她的贴身侍女,命侍卫在门外把守,这只是看护?
    “王府里是不是出事了?”
    那侍女依旧只是低着头,花陌一把抓起她的衣襟:“你不说,也不让我出去,那就去把他叫来!”
    “谁……把谁叫来?”那侍女对着花陌泛红的眸子惊慌不已,只听花陌竭力吼了三个字。
    “云赋楚!”
    那侍女面露为难,就在此刻门外忽然有人走进,侍女转过头去好似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扑倒在了地上:“侧妃,您快劝劝王妃吧。”
    乔音缓步走到花陌面前,一身华服头微仰,她摆手叫那侍女退下去,冷冷笑道:“王妃还真是让王爷宠坏了,一点事就直呼王爷名讳,多不好听,尤其还是当着下人的面。”
    花陌现在虚得很,瞧见这个人更是一阵头疼,于是撑着桌子坐了下来没有去理睬她说的话。
    乔音见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虽有不爽,却还是继续勾着唇:“如今怕是只有我能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
    花陌“哼”了一声:“你不会不知道我一向不太爱与你说话吧?即使你愿意说,我还不愿意听。”
    乔音这会儿终于挂不住脸,咬着牙道:“王妃病了几次气焰却是不减,可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王府正室的架势。”
    花陌瞪向着她,却见她靠近一小步,俯下身子轻声道:“因为这个位置你可是没几日能坐了。”
    花陌见她这等神情,先是一愣,而后不禁觉得可笑起来:“你这平日大家闺秀的样子装的可真是幸苦,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云赋楚见过吗?”
    乔音脸上的笑意敛起:“我装?我在王爷面前的温婉从来都是真心,替他操持这王府中事也是全心全意,论起虚假倒是你,平日里没心少肺从不不替他分忧,偶尔耍俏卖乖却还能讨他欢喜。”
    “可不是么。”听乔音这样说来,花陌反倒有几分得意:“所以你就嫉妒,觊觎我这正室王妃的位置,想方设法的给我小鞋穿,你说你累不累,机关算尽不如学会摇尾乞怜,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这正妃的位置送你了。”
    “送我?”乔音哂笑:“也是,你能嚣张跋扈至今可不是因为你是赤涟王妃,不过一样可惜,你这花司马独女的高贵出身马上也要没了。”
    花陌听她进门到现在两次提她地位不保,有些恼怒:“我站在什么位置不是你用嘴说就能变的。”
    乔音已挺直了身子,垂眸看着她道:“那是你还不知道,你不是担心王府出事吗,你怕是担心错了,出事的不是王府,是你花司马的大宅,而且这次出的还是大事。”
    花陌心里为此话“咯噔”一下,她瞪着乔音,一字一句道:“你把话说清楚。”
    乔音缓缓道:“你的父亲花研十天前因企图谋权篡位之罪入了狱,谋权篡位你懂吗?这罪只要一定你父亲的性命必定是保不住了,你那家现在已经被抄了,上下几十口人都在狱里等着被一并发落。”
    花陌用力捶了一下桌子:“你胡说八道!”
    “不然王爷关着你干什么?一个罪臣之女留在王府就是个烫手山芋,王爷知你的性子怕你在这时候闹事,特地把你关起来,所以收起你现在的这副模样,你花家犯下这么大的事,你还能活几日你自己想过没有?”
    花陌看着说完一脸痛快的乔音,眼里布满血丝:“我花家才不会出事!”
    乔音摇头叹息:“篡位啊,谁能救?”
    花陌对她这副模样厌恶到极点:“你滚,滚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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