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遍布着密密麻麻的怨灵,不断的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害他们。
    她想起了那个梦,又有多少的人如梦中二人遭遇过此事呢?
    沈娇蹲在地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周围怨气的浓重,比昨日的要强烈百倍!
    少年走到她身旁,脱下了身上的披风搭在了少女的肩上,温热的感觉给沈娇增添了一股安全感,谢尘拉着她的手,紧紧的穿递给她力量。
    沈娇的手有些冰冷,而谢尘的手却像是冬日里的暖阳。
    少年拉着少女的手慢慢的向前推进,每家每户都锁着大门,除了忽然响起的鸡犬声,安静就像是荒弃的废村。
    流水滴答滴答的响,潮湿的空气中有着腐烂的难闻气息,旁边的老鼠在快速移动,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湿答答的,阴恻恻的。
    “新娘和新郎都有了,今晚又可以准备一场婚礼了!”
    旁边传来了老者沧桑低沉的声音,村长轻轻抚摸着那间红色的嫁衣,像是什么珍贵的珠宝一般。
    嫁衣是用红布拼起来的,上面的线头都没有被处理掉,但是没有灰尘,似乎每天都有人打理这件衣服。
    他贪恋着闻着那件嫁衣,仿佛嫁衣上有什么香气一般,随后依依不舍的递给了旁边的李大妈。
    今日的李大妈一改昨日温和的形象,她眉目见透着冷漠,嘴角还有一丝狞笑,整个脸沉在黑暗当中,烛火照在她下巴的一颗痣上,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郑月容和柳扶桑相互依靠着,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们面色无常,他们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细细打量着这个小房间。
    这里的空气比别的地方的空气潮湿,上面还有水滴落下,应该是在一口井的下面,而且空气充足,烛火可以点燃,说明有与外界连接的通道。
    郑月容思索片刻,悄悄的释放了一抹灵识,但被释放的灵识瞬间被打回。
    “嘿嘿,就是为了防止你们这修道之人专门建造的这所房子!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李大妈抱着嫁衣,得意洋洋的扫视着面前的少年,嘴角讥笑。
    她一把拉起旁边的柳扶桑,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扶桑娇嫩白皙的脸庞,啧啧道:“真是千年一遇的美人胚子,可惜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怜惜,落在柳扶桑耳里却是无比的恶心,李大妈的手有着厚厚的茧子,抚摸过的地方又痒又疼。
    她把扶桑扯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前面还有个破旧的梳妆台,梳妆台看来年代已久,上面的木头有些已经发霉,灰尘有着厚厚的一层,铜镜也是模模糊糊。
    她拿起一缕柳扶桑的秀发,用梳子缓缓的梳着,给扶桑挽了一个出嫁时才梳的头发,上面绑上了一根红色的丝绸。
    她又拿起旁边的胭脂蔻丹涂抹在扶桑的脸上,一股廉价的气息充斥在扶桑的鼻尖。
    郑月容抬眸,看向了前方的女子,他看不到扶桑的脸,只能通过镜子中模糊的身影辨别,他会娶她,但不是现在。
    嫁衣上有些浓厚的怨气,和村长家西侧房的怨气相同,应该之前就存放在那里。
    郑月容闭着眸子,一瞬间的刺痛在空气中留下了两滴血,面色不改往常,村长就在他的面前,却不知晓面前的少年正在画着符咒。
    郑月容的血符没有谢尘的精通,他平常学习的是正派道法,家族规定,禁止使用这种歪门邪道利用怨气铸成的符咒,但此刻情况紧急,他也顾不得家族族规。
    他守礼,但也不是不懂圆滑之人。
    他们为修道之人建筑的房子挡不住血符。
    郑月容的嘴角似有似无的挂起了一抹微笑,他看向前方的柳扶桑,透过镜子,他让她放心。
    柳扶桑看着镜子中少年坚定的眼神,她信他。
    “小姑娘,你们在这做什么?”
    老人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静谧中带着诡异的气氛。
    沈娇躲在了谢尘身后,偷偷的看着面前这个老太太。
    老太太一头白色银发,杵着拐杖,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一层一层,眼角有一片老人斑。
    她的脸上带着微笑,但神情却让沈娇感到危险。
    沈娇的视线转向了村长院子里的那口井,明明这个老太太刚才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但就在他们快要查看这口井的时候突然出现,就说明了这口井有问题。
    她正要开口,谢尘便道:“请问是否看到过一男一女的陌生面孔?”
    老太太垂眸轻点头,指向了与那口井截然相反的一个方向,“他们…去了那里。”
    谢尘嘴角微微上扬,看老太太的眼神带了一丝古怪,客气的回了声“谢谢您”,便带着沈娇走向了她指的那个方向。
    沈娇想对谢尘说些什么,但面前的少年回了他一个禁声的动作,让她不要开口。
    沈娇眉毛轻皱,向后看了一眼那个老太太,老太太在风中杵着拐杖,露出了红色的牙龈,她的牙齿掉了一半,黑黑的缝隙让人觉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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