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实喉咙里发出咯咯咯咯的奇怪声响,一顿饭,都没有多吃,吃过饭便启程回家了,走时还愤愤的说“你家的门槛我们高攀不起!”
    罢了,都要走了,看样子都不可能再来,且忍了。
    刘忠实仿佛来的毫无痕迹,除了家里丢失的那块用过的香皂,都没有他们来过的痕迹。
    不过还是有痕迹的,在刘青梅的心里,她知道刘忠实那对夫妻的德行,可是柯一凡毫不留情的对待他们,仿佛打在她的脸上,这样一对不堪的夫妻,曾经是她的养父母。
    以至于路上碰见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男人,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她,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她愤怒的让人家滚了。
    问她的人正是朱建国,一眼看到这就是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也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人家,立刻就不高兴了。
    不过他还是挺开心的,就装扮应该是刚刚上工回家,那应该就是本地的人啊,慢慢的打听,不愁打听不出来。
    在朱建国的脑子里,已经想好了他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摸了摸自己没有刮掉的胡茬,刚从外地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刮掉,可能是这样的形象吓坏人家小姑娘了吧。
    朱建国憨憨的笑着,去了陈延的家。
    其实几人合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没事儿尽量不要去陈延的家。因为陈延最开始的时候,不太乐意和他们同流合污,生怕自己被逮捕什么的,因此只在柯一凡那儿接头,开会,分钱,组装。
    朱建国到的时候,陈延非常非常的诧异。
    朱建国嘴角向上扯,眉目之间十分的兴奋,“兄弟,我们这儿有一个大好事儿,你要不要入伙?”
    …………
    柯一凡坐在小河边看了天边的晚霞,等到一轮红日完全的沉入地平线,天空仅剩一点点微红的光芒的时候,她起身回了家。
    坐在河边的放空让人宁静,她犹如入定的僧人一般,等待着她的前夫归来,或者说某个伸话传说之中悬在头顶的剑,她就等着悬在她头顶的剑落下。
    这一世必定不会有孩子,她又了无牵挂,等到苏建国回家来,她真的在世俗意义上脱离和苏建国的夫妻关系,她又该何去何从,至今,她还没有任何的头绪。
    回去的路上,她遇见了朱建国,朱建国表现的很像是一个偷了妈妈衣柜大衣里的钱的小孩,打了招呼就跑走了。连让柯一凡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柯一凡看着他跑过的烟尘才恍然,那不是去她家的路,那边的方向,可能是去陈延家里了,也可能去找刘青梅了?
    管他呢。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柯一凡又看见了陈延,怎么今天竟是事儿了?一个两个的都要和她见一面?柯一凡绕过陈延,这几天,陈延都是躲开她的,理由是他在她的亲生父母来的那天,说了让人误会的话,怕给柯一凡造成困扰。
    那就行呗,柯一凡向来是非常尊重陈延的意见的,算起来,两人已经至少有一个星期。在外人面前不怎么说话了,反正以前,陈延来柯一凡家里,也是打着帮李花干活的名义来的。
    陈延堵住了她,颇为认真的说,“我们谈谈。”
    谈谈就谈谈,第一次见到陈延这么严肃的样子,还挺新奇的,柯一凡坐在他们经常在的工作台上,认真的像第一次开会,充满仪式感的小学生,尽管姿态做的十分到位,眼神里也满是好奇。看着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的样子。
    陈延将朱建国要拉拢他做生意的事儿说了出来,柯一凡也没有太意外的样子。
    柯一凡心想果然如此,朱建国来陈庄小队,一般都是直接往自己家跑,没得路上没头没脑的话也不说一句,急匆匆的逃跑了的。
    说实在的,柯一凡挺替陈延高兴的,因为朱建国拉着他去做的可是大生意。朱建国已经不满足于做倒爷,他想去南边当水爷,就是从海边将外面的东西背回来。
    国内如今还没有开放,进出口贸易少的很,但是国内依然是有需求的,有需求就有市场,外汇商店里琳琅满目的电视机电冰箱微波炉,需要外汇券不说,还贵的很。从港口那边背回来一些洋玩意儿,就成了非常赚钱的生意。
    柯一凡觉得这还不错啊,陈延虽然提前医治好了奶奶,可能会导致他以后没有动力奋起,但是上地给幸运儿关了一扇窗户的同时,自然还会给幸运儿打开一扇大门。
    “挺好的,朱建国有点儿东西,你跟着他去呗,你要不放心你奶奶的话,我婆婆可以帮忙照顾,我也可以帮忙,你放心的去吧,不就家里多了一碗饭的事儿吗”
    “现在小队里外出务工的证明也好弄,一年给六十块钱,就能抵你的工分口粮,开证明的事儿你放心,我现在在大队里,还是有一点面子的。”
    陈延望向她喋喋不休的红润嘴唇,自从她的亲生父母来了之后,她就变了,好像对一切都淡淡的,又好像在等着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和他,和花姨,都带着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淡淡的疏离。
    陈延皱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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