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没有。咬舌自尽……太难了。
    宁纾愁肠万千,死鱼一般被宫人拭干了身体,换上簇新的凤鸟纹单衣。曲挥退了众人,独自给宁纾擦干头发。
    见宁纾失魂落魄的样子,曲也是轻轻叹息:“女君,你今日失踪。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这一声,不是宁纾问的,而是一个男声!
    她转头一瞧,只见梁太子棠站在寝殿门外,面沉似水。
    曲“扑通”一声跪下。
    “殿下怎么来了?这似乎与礼不合。”宁纾心情很糟糕,根本不想见梁棠,于是口气也有些生硬。
    梁棠没有回答,反而径直走进殿来,走到曲的面前,用脚尖踢了踢她:“说。你以为什么?”
    曲嗫喏:“小人,小人以为,以为……”
    梁棠“呵”地笑了一声,盯着宁纾:“以为你家女君跟梁樾走了吧?孟季,你今日究竟是去哪里了?”
    不等宁纾回答,梁棠继续说:“今日你跟淄台的寺人走了。而梁樾正好赶在高襟之祀当日回来。你们今日做了什么?”
    话说完,梁棠的双眼已经赤红。
    宁纾这才发现,梁棠浑身的酒气。
    这是来这里耍酒风呢!她当下下逐客令:“殿下喝醉了。说什么,我听不清。”
    梁棠却是嗤笑一声,走近她:“孟季你装什么?你对梁樾一直有意思,你当我瞎么?嗯?”
    宁纾转身,离他远了一些,酒气实在难闻:“明日大婚,今晚新人不能见面。殿下还是回去吧。你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梁棠听了,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出身季氏,便可以在我这里为所欲为?”
    既然梁棠不走,她走就是了!
    “殿下的想法太过怪异,出现幻觉了吧。恕我不奉陪!”
    说罢,提步就走。
    这算什么?今日发生那么多的事,晋成表哥被行刺也蹊跷古怪的,这个梁棠居然不去关心,反倒在这钻牛角尖想绿帽的事?!无语!
    才走两步不到,她就被梁棠一个健步挡住去路,他盯着她:“究竟是我幻觉,还是确有其事。你证明给我看。”
    这真是耍酒疯了!证明?怎么证明?现在去淄台拉梁樾过来,两个人一起向他保证?
    搞笑呢吧?宁纾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就要走。
    却不想,梁棠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
    “放开我,你做什么?!”这个梁棠会耍酒疯,真是要命,幸亏她不是孟季,不然真嫁给他,不得动辄就被施暴?
    “证明给我看。”梁棠说着,拽着她往内殿走。
    宁纾这才反应过来,梁棠他……他想……
    曲也惊呆了!她赶紧过来抱住梁棠的腿:“殿下,明日大婚!”
    梁棠踢了她一脚:“滚”
    他醉酒,力气很大。宁纾却因为白日反复被下药,脱力,以至于根本挣脱不开。
    而曲,则是因为这是太子殿下,是孟季的夫君,被踢之后,迟疑不敢上前。
    眼看着梁棠拽她一路进了内殿,瞧见了床榻。宁纾浑身颤抖起来,方才布帛上的画面,吓的她愤怒不已:“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放开!”
    可惜,她还是被扔在了床榻,后脑“咚”的一声,砸的她两眼有点冒金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节奏有点快,你们觉得呢?
    ☆、不要变(修)
    她强撑着要爬起,就被梁棠欺身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压得她不得动弹。
    “我问你,”满是酒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梁棠冷笑:“你今天与梁樾缠绵了多少次?”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脖子往下看,冰冷如同刀尖上的嗜血闪烁,也是凉凉的梳篦,划过人的皮肤,激起阵阵颤栗。
    这样污秽的言语,宁纾此生还是第一次听到,登时脸涨的通红,开始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殿下面前挑唆!全属污蔑!子虚乌有!”
    宁纾的挣扎,彻底刺激了梁棠,他控制住她的双手,手指插/进她指间。他怒发冲冠,动作粗暴,对待她仿若对待一只羔羊,似有千刃万刀待发,要将她在榻上宰割凌迟。
    “那个贱婢之子就让你这么舒服,连我都不给碰了?”
    这句话令宁纾陡然一惊:“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惜梁棠并未解释,而是低头啃上她的唇。宁纾大脑一片空白,继而是浑身血液凝固了!她此生从未犹如今天遭遇的这般荒诞、荒唐、耻辱!
    她一张口,狠狠咬了下去!似是要把对方的肉也要咬下来一般!
    梁棠吃痛,松开她,一摸嘴,鲜血淋漓!
    他怔怔地看了看手上的血,又看看宁纾,似乎酒劲消了些。不再动作,就坐在榻边,脸上神色莫测。
    他不说话,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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