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建议。
    “王爷,当务之急是要保全白公子的性命。靖远县那件事,就算是他做的,我们也要想办法洗脱他的嫌疑。哪怕白公子最后被判流刑,只要他还活着,最起码,郡主的腿还有被医好的希望。”
    朱振华沉思了半晌,眯了眯眼睛,突然道:“赵先生,你说镇国公死后,他那些忠心耿耿的老部下,会不会愿意暗中跟随白南玖?”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镇国公叛国,他朱振华是绝不会信的。更别提镇国公的那些老部下了,怕是多的是有人想为白威远平反。
    若是军中那些人都可以成为他的助力,那他为了救白南玖付出的这些,才不算亏本。
    在陈成礼死后第九天,白南玖终于从京西大牢中被提了出来——刑部、大理寺以及都察院三司会审,拉开了帷幕。
    按照大庆律法,如果没有避嫌的需要,但凡要案,皇亲国戚都可旁听。
    安阳王拉不下那张老脸,便让自己儿子去旁审。
    刑部尚书一向是国师的拥趸,这次的案子也是由他主审;都察院左都御史那边,安阳王给施了压;大理寺卿是两边都不想得罪。
    三方各怀鬼胎,坐在一起气氛诡异得很。
    唯独安阳小世子朱远志,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半瘫在椅子上,随时准备在形势不利的时候撒个泼,务必要把自己从小玩到大的酒肉朋友给救出来。
    此刻,朱远志就“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个茶杯,他立刻毫无诚意向刑部尚书张路遥告罪。
    “失手、失手,您继续。”
    刚刚还在和左都御史与理据争、主张应立即处决白南玖以平民愤的张路遥,一下就偃旗息鼓,诺诺不敢多言。
    负责记录审讯过程的师爷,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假装啥都看不懂,默默记录案情要点。
    几位有话语权的男人先是针锋相对了一番后,这才传白南玖进来。
    庆国断狱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先提审被控人或嫌疑人,北北审讯前要先上肉刑。然后才是传唤控告人当堂对质。最后,若是被控人无罪,控告人亦要被施以刑罚。
    朱远志在看到白南玖后委实吓了一跳——这、这这这是那个略有洁癖、风光霁月的白小公爷?这分明是个血人!
    白南玖虽是罪臣之后,但毕竟曾是官家子弟,要给他留下最后的体面。
    褪衫杖刑实在不雅观,刑部尚书便让上了拶子,十指连心,所受苦楚一点儿不比杖刑少,任谁也不好说这个刑罚太轻。
    白南玖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却不禁在心中反问自己:这么多日了,为何还是没能习惯这样的痛苦?祖父他被万箭穿心的时候是不是更痛?白南玖……你这个罪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嫌苦?
    他忍不住想到,当年在木里村的时候,自己的狼爪哪怕只是被尖利的石头微微划破,沈天颜都会心疼得不行,拿出药膏轻轻柔柔地抹在伤口上面,当天还会给他做最好吃的糕点。
    被人温柔地对待过,黑暗的日子反而更加难熬了。
    但恰恰也是这些温暖的回忆,让他挺过了这暗无天日的一个月。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沈天颜不要再掺和进来他的事儿了,他……不配。在这样的关头,杨戍边甚至都是比他更优的选择。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白南玖就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唾骂自己虚伪。
    虚伪至极!
    是的,理智上他是想让沈天颜不要参与到这些危险中来。可是,他又真的舍得从此两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吗?
    如果,如果连沈天颜都不要他了……
    不,不可以!
    如果连沈天颜都抛弃他,那他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他不需要沈天颜为他冲锋陷阵,他只祈求在他走上权力巅峰之前,她还愿意陪伴在他身边。
    待他从泥泞的沼泽中爬出来,慢慢长途,他白南玖来保护沈天颜一生无忧。
    白南玖脸上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在场最心疼的反而是朱远志。
    两人毕竟那么多年的交情,说句大实话,以镇国府现在的罪名,虽然他朱远志也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和白南玖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亲密。但若是让他眼睁睁看白小公爷去送死,他朱远志做不到。
    于是,朱远志又“很不小心”地打碎了下人刚刚给换的新茶具。
    张路遥心里在骂娘——娘的!这次会审是在他们刑部的地盘,这摔的可都是他们刑部的茶具啊!
    还有,皇亲国戚了不起啊!满屋子谁面前有茶了?就你朱远志有,不仅有,还龟毛得很,非要今年新上的茅山碧螺春,你以为自己来看唱大戏呢!好歹也尊重一下会审的规矩、严肃一点儿好不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张路遥就大声说了一句:“行了!把拶子撤了吧,也差不多了!”
    张路遥看向直挺挺跪在中央的白南玖,清了清嗓子问道:“白南玖,有人指控你十二月初一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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