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数多了,何焯也赞同八爷打算瞒了八福晋先斩后奏的决定。
    后头虽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但姐妹花中的姐姐也如他们所愿,进了八爷府,收获肯定是有的,察哈尔部里有人已经暗暗倾向八爷。
    只是皇上到底懂制衡之数,把姐姐给了八爷,把妹妹给了太子。比起八爷,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因而察哈尔部如今是一分为二。
    到了现在,何焯只是庆幸,姐妹中更为有头脑的姐姐,进了八爷府,在不少事情上提供了帮助,才勉强让八爷和太子察哈尔部有势均力敌的支持。
    院里,八福晋和娜仁正在对峙。
    娜仁望着八福晋冷笑道:“我竟是不知道堂堂一个嫡福晋,就因为几句听风不是雨的话,就闯了别人的院子。虽说我娜仁只是一个侧福晋,可也是皇上圣旨亲封在玉碟上有名有姓的。福晋这般欺我,莫非真以为我察哈尔部无人为我撑腰?”
    不比萨仁,娜仁嫁进八爷府是带了不少陪嫁人员,几个来自草原上的妇人,各个孔武有力,简简单单就把八福晋带来的人拦下来。
    眼下别说进屋了,就是娜仁的身边都不能靠近。
    八福晋看在眼里,一阵心烦,只恨自己是气糊涂了,少带了人。
    如今自己的人手被对方这么钳制住,就只能僵持在院里。
    她本意就是打个对方措手不及,等事定,哪怕爷生气,也无事于补。
    如今却是进不得,她也不愿意后退。
    正想着,八爷赶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我基友打赌,每天谁没完成日万,就给对方投雷。 我仔细想了想,我又不是出不起那一块钱的人,何必这么拼命呢。
    第56章
    一看这院里的阵仗, 八爷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
    八福晋背对着他, 哪怕听到脚步声了, 仍旧不肯回头。
    八爷知道她是在怨自己, 或者说恨他。若说娜仁进门是圣意难为, 不能违抗,那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在她日防夜防的情况下,和娜仁勾搭上又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八爷进了人家的房, 也总好过闹了那么一出, 仿佛八爷和娜仁像一对苦命鸳鸯, 迫于八福晋的威压,不得不在东躲西藏的情况下成就好事。
    这是一传出去, 不说外头的人如何笑话她,当初在绛雪轩的话, 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只是那时八爷府的确除了八福晋之外再无二色,旁人再如何去想,也不过是心里嘟囔一声。可出了娜仁这么一事,八福晋当初有多信誓旦旦, 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
    娜仁却是不同, 她借着圆房一事,瞬间在八爷的后院竖起了一面旗,又借着进宫给良嫔请安的事情,得了宫里宫外许多人的关注, 至少在气势上,已经是能和八福晋打上几个擂台,只是这样却不够。
    她是八爷府的侧福晋,一次两次就算了,若是在自己的府里一直只能和八爷偷情那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她娜仁有这么见不得人?
    娜仁心里冷笑,目光直视八爷,而他的视线只停留在八福晋一人身上。
    真够好笑。
    要是真如外头传言般那么深情,怎么又愿意同她钻了假山又钻草丛,什么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虚伪得很,倒不如那个人便是对她坏也坏得坦荡。
    娜仁用帕子遮了嘴,敛下讽意,在看向八爷已是悠然一笑:“爷怎么来了?娜仁给爷请安。”
    当着八福晋的面,娜仁落落大方地行礼。
    八爷含糊地嗯了一声,很快像想起了什么,朝娜仁点了点头:“起来吧。”话落在院里扫了一圈,原先还动手的两拨人已经分开。
    八爷含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般热闹。”说这话,目光若有似无地往八福晋看去。
    娜仁垂眼:“这话,爷不如问问福晋。娜仁也想知道,为何我好生在院里呆着,福晋却突然带人上门,与我的下人大打出手。若是福晋有对娜仁不满的地方,正好爷也在,仔细说个清楚才是。娜仁虽在草原长大,但也自幼承庭训,不是那等不通人事的人,但凡福晋说的在理,能改也就改了便是。”
    可娜仁别看文气得很,即是能做出拉了八爷钻草丛的人,自然也不能真如她说的那般驯服,能改就改,那不能改呢?
    八爷内心苦闷,只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
    八福晋也是听出来了,她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娜仁对着她的背影,福了福身子,声音在院里显得非常高亢:“恭送福晋。”话落再次看向八爷。
    只是那个男人,早早就追着八福晋跑了。
    从草原带来的心腹,轻轻走到娜仁身边,小声说道:“主子,爷来了,您为何不说?”
    娜仁面色复杂地摸了摸小腹,摇头笑道:“不急。”过后,吩咐道:“把话传出去,就说我是故意瞒了换洗的事情,让福晋误认为我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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