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种事儿绝非寻常人能够完成的,但丽妃她是寻常人吗?
    不,她不是。
    “皇上!您还说呢,这都好几天了,您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惦记妾吗?您是不惦记妾,皇后娘娘可惦记妾了。”丽妃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来,嘴角翘得老高,眉眼尽是无限风情,“娘娘派了小船去接妾过来打麻将。”
    谢昼无言以对。
    丽妃到底是跟了谢昼十多年的老人了,她还是相当了解谢昼的,像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别说在宫里不会做了,在外头也是一样的。
    她快速的琢磨了一番,感觉撒娇什么的都到位了,也真切的表达了自己对皇上的思念之情,那么接下来还是老实一点儿比较好,先陪皇后打麻将去,等傍晚时分再来找皇上。
    这么想的,她很快就告辞了。
    丽妃是这么说的:“皇上,妾太思念您了~!妾先去陪皇后娘娘,晚些时候再来找您,您可要等着妾哦~!”
    谢昼一脸冷漠的目送丽妃离开。
    及至丽妃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船舱里时,谢昼这才问身畔的刘公公:“你觉得她这话没毛病吗?一边说着想念朕,一边就去找皇后了?”
    刘公公觉得你们都有毛病,而且一个比一个病得更重。
    “皇上圣明,这会儿是青天白日的,丽妃娘娘恐是怕耽误皇上的正事儿,这才先去找皇后娘娘的。况且,是皇后娘娘唤她过来的,不去见一面也不合适吧?”
    这大道理,谢昼当然是懂的,就是他这会儿心情格外得复杂,颇有一种“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的悲凉感觉。
    “罢了,先办正事儿吧。”
    话是这么说的,冷不丁的被丽妃这么一惊吓后,在接下来的时候里,谢昼总也忍不住想去摸胸。
    一次两次倒是还好,次数一多,哪怕刘公公想要装瞎都不行了。
    终于,刘公公忍不住问道:“皇上可是身子骨不适?是否传召太医?”
    别看离京南巡的人只有帝后和丽妃这仨宫里的主子,可事实上,谢昼带走了几乎太医院一多半的人手,还都是挑好的带走的。留在京城太医院的,也就只剩下擅长治疗小儿疾病的几位太医,以及给雅妃留了个擅长妇人生产方面的老太医。
    其实就是当初伺候丽妃的那位,那人虽然脾气不好嘴巴还爱逼逼,但甭管怎么说,医术还是很出众的。
    眼见谢昼似有些不舒坦,刘公公就琢磨着,甭管咋样让太医来瞧瞧总是没错的,反正就在一艘船上。
    是了,谢昼先前干的事情特别决,他将最常用的几位太医安排在了自己的主船上,却把理应近身伺候的丽妃安排到了旁边船上……
    “那就唤吧。”谢昼拿手在自己胸口东摸摸西摸摸,好一阵摸索后,还是觉得不大放心,就同意了刘公公的建议。
    不多会儿,太医就过来了。
    照例诊断了一番后,太医愣是没诊出谢昼有什么毛病。
    迟疑了一番,太医问:“皇上究竟是哪里不舒坦?可是因为待在船上头晕了?有没有想呕吐的症状?”别的不说,太医起码是看到了谢昼不停自摸的动作,只是他更迷茫了。
    “方才,丽妃拿手捶了朕的心口,朕就觉得吧,她平常力气不小,别给朕捶出毛病来了。无事吗?无事就好。”
    谢昼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这力气小的人没办法陡然间变成大力士,可反过来说,力气大的人却是完全可以收住力道的。
    亦如他的爱妃,也就是雅妃,还老在他跟前装胃口小,每次陪他用晚膳时,都是吃个两三口就说自己饱了,当他不知道雅妃平常的食量吗?
    想通了这一切后,谢昼长叹一声:“站在朕这个位置上,想看到表里如一的人,真的是太难太难了。亲近如后宫的妃嫔,都爱在朕跟前装腔作势,唉!”
    太医:……
    我觉得还应该再诊断一下,皇上可能真的有病。
    刘公公:……
    说得好像您就表里如一似的。
    于是,两位得到了谢昼真传的一太医、一太监,皆一副赞同的表情,配合着谢昼感概这人真的是太复杂了。
    大概是认为丽妃对自己的大力完全是收放自如的,谢昼这天下午果然唤了丽妃来伺候。翻牌子就不必了,大老远的去南巡,还带那些玩意儿不是吃饱了撑的吗?统共就带了俩家眷……
    只这般,丽妃梦寐以求的独宠日子就这样到来了。
    每个白日里,她都陪着皇后以及随机的两位宫女或者嬷嬷打麻将。然后再陪皇后用个午膳,等傍晚时分果断转场,改为陪皇上用晚膳,接着就是少儿不宜的剧情了。
    完美!
    安雪莲也觉得挺完美的,毕竟她不能总是跟一群宫女嬷嬷玩牌。主要吧,丽妃是少数敢于跟她对着干,敢碰她敢胡她的人。这要是没了丽妃,就变成了她每局都赢,也怪没意思的。
    “还是没经验啊,早知道应该多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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