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了,应该是消失了。”
    陆蔷看天,神色沉重:“刚才来的只不过是虾兵蟹将,真的,恐怕还没出现呢——要等到这层乌云和黑雾都散去了,才算得上安全了。”
    “……或许,你们是在等我吗?”干巴巴的、平淡的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
    乔迎兴一惊,正想这声音怎么这么清晰,又这么近,就觉搭在聂焕肩膀上的手冷飕飕,他反应过来,喀喀地不敢转头看身旁几乎与自己紧挨着的人。一声噗嗤声响,乔迎兴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柴佩已是握着镰刀插进了聂焕的腹部。他双手颤抖,整个人僵硬的很,看捅了一下,没捅进去,正要继续往里捅,就被张凤眠忙拉开了。
    镰刀割伤了聂焕的腹部,浓重的鲜血味扑面而来,“聂焕”却是咯咯的笑,一直笑,机械般冷漠的笑声直叫众人背后起了一层凉意。
    几乎是在张凤眠出手的同时,陆蔷也出手了,她是个用剑的好手,辅以黄符,也能将“聂焕”控制住,更别说,旁边还有个半吊子的张凤眠在划水。
    两人齐心协力,一时也能将“聂焕”制住,随后逼出了他体内的那股黑影。
    黄符、黑狗血还有剑齐齐加身,黑影惨叫一声,嗷嗷痛嚎着,又咻的一声,躲进了正堂。
    陆蔷高声道:“正院不能待了,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出来,我们想办法出去!”
    “东西两侧有偏门!”张凤眠迅速回。这是他方才闲逛的时候看的——无论什么时候,找到一些退路总是他生存的法门。
    聂焕慢慢地恢复了神智,只觉得腹部痛得离开,看众人看他或恐惧或忌惮的目光,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态。
    张凤眠问乔迎兴:“社长,我刚才不是给了你们一打黄符吗?这东西一定要拿着,不然下一次就不知道是附谁身上了!”
    乔迎兴欲哭无泪:“黄符不够!我自己也没呢!”
    张凤眠一脸疑惑地摸了摸书包,重新摸出了几份,虚咳了两声:“咳咳,那啥,这事,书包你们拿着包,里面还不少保命的东西。”
    他说着,往聂焕身上试探性地扔了一份,见没什么异样,众人这才放心了。
    “别说了,赶快走!”陆蔷举着桃木剑,神色冷淡。
    一行人忙跟着张凤眠进了最近的西边的院子。
    西侧门一过,迎面就是一座庭院,很大,有假山流水,不过湖泊已经成了一潭死水,湖泊旁是长满了杂草的鹅卵石小路。一行人上了小路,快速往前跑,跑到一半,乔迎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脚,定睛一看,竟然是湖泊里伸出来的白骨爪子。
    他整个人都蒙了一圈,反应过来,忙踹开了去,但白爪子力气很大,他竟是半分使不上劲,还是张凤眠过来,一脚踩在白骨上用力一碾,他才被放了去。
    很快,湖泊里爬出来越来越多的骷髅架子。
    陆蔷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神色一变:“不好,肯定是聂焕身上有伤口,血腥味唤醒了他们!这条路不能走了,赶快离开!凤眠,你断后!我占一下方向!”
    总是东跑西跑的,容易遇上沉睡的东西,将它唤醒,这样还不如就待在一个地方。可湖底的白骷髅需要的东西陆蔷没带,这里又是露天的庭院,靠近正堂,所以只能另外换一个地方了。这次,她特意用铜钱占卜了一下,而后,选择了西南边的大院。
    这里,是明田待着的地方。
    第一百二十章 我是一只百岁的阿飘4
    陆蔷和张凤眠一行人进了西南院子, 虽然还是一样的荒芜破旧,但头顶罩着的乌云浅了很多, 甚至能听到草丛里偶尔的两声虫鸣。
    众人听到这声音, 方才的惊魂动魄消了些,心安了不少。
    陆蔷松了口气道:“今天晚上是出不去了, 只能暂时先在这里待一晚上,等明天天亮了再走——而且,恐怕不能经过正堂。”
    顿了下, 她看捂着腹部脸色发白的聂焕:“先给聂焕止血吧,这地方血腥味容易招来一些东西。”
    她方才的表现几人看在眼里, 此时几人也不墨迹或是提出什么反对的话, 纷纷从包里拿东西, 就着手机的光, 给聂焕止血。众人带着的碘酒、纱布、创口贴还有伤药一时都碰上了用场。
    上好了药, 柴佩还扶着聂焕, 满脸的愧疚,乔迎兴坐在他另一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 长叹了口气。
    众人选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要点燃篝火, 但是怕杂草丛生的地方容易引起火灾而且也怕招惹来什么东西就没生, 而是围坐在一起,紧紧挨着,手里握着黄符, 旁边甚至还有几个男生听了张凤眠的建议洒下的童子尿。
    忙完了这些,几人心里才有了底,惊魂未定的情绪少了些,一人说了几句话打气,随后,他们就将目光投向了陆蔷和张凤眠。
    作为社长,乔迎兴率先开口:“那个……陆蔷学妹,张凤眠学弟,刚才的事幸亏有你们两个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陆蔷不善人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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