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让他一个小孩过去当领头吗?
    “是了,都跟我说了十数遍,去不去全在你。”周清也道。
    谢青云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就算自己今日去了又如何。
    得了第一场头名,还有第二场呢,府案首也并非囊中之物。
    周清几人见状也没说什么,开始换了话题,比如今次的试题只出了两个字“顾鸿”。
    其实也是个文字游戏,截断前后,只出里面一词,便作考题。
    考生就必须立刻反应,“顾鸿”是出自《孟子·梁惠王》中的“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随后再根据八股形式,写出其中意味。
    这个对谢青云来说,其实不算难,因为四书五经他早就记在脑中,而且是一看到试题就能反应过来的。
    可以说四书五经里的每一句,谢青云都做过这样的试题,采取的是题海战术。
    几人就考试的题目聊了一会,便听外面热闹起来,鞭炮齐鸣,这便到了放榜的时辰了。
    第一场通过的童生便有一千二百名之数,等到了院试又会被刷下去半数,乡试更是只取三百名,可想竞争是如何激烈。
    名单很长,直接贴满了整张公告栏,还是以往的规矩,衙役只报前五十的座位号。
    各县的案首都在第一场,谢青云是金字壹号,南宁案首徐牧则是他旁边的位置,秋字壹号,靖昌案首土字壹号,再依次往下排。
    唱报后面几十名的时候,声音太过嘈杂,谢青云没怎么注意听,他其实还想知道谢三郎的名次,可无奈根本不知晓别人的座位号,也只能等下次放榜报姓名。
    反正报到前十名后,谢青云听了一耳朵,都是他们那个考场的座位号。
    “第七,秋字叁号。”
    “第六,秋字贰号。”
    楼下传来一阵阵道喜声,“看来还是我们南宁人才济济,前十竟占了三名,徐兄定是第一无误了。”
    这声音中带着嚣张炫耀之色,随后又有一个少年变声期略带沙哑的声音谦虚道,“还望张兄莫要胡言,这名次还未报完,岂能这么早下定论。”
    那名张兄哈哈大笑起来,“徐兄莫要谦虚了,这府城各县谁能比得过你文采斐然。”
    这句话倒是引了一波足足的愤怒值,不过在人家的地界,又不好跟人直接吵起来,其他县的童生都是憋了一口气,期盼自己县的案首能争气。
    偏偏就有那铁憨憨不懂看人眼色的,“哼,大话说的太满,小心闪了舌头。”
    这替众人说出心中所想的义士便是跟在郑新后面的吴耐了,郑新此刻嘴角抽搐,自己怎么一时脑子发抽,把这货带在身边。
    接收到南宁县人传来的愤怒眼神,郑新硬着头皮挺直腰杆,输人不输阵,“就是,不过六七,就如此张狂,还想头名,问过我们松陵神童谢青云了吗?”
    谢青云正有滋有味的听着,闻言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真是难受的紧。
    徐牧正享受着别人的吹捧,普一被人打断,还扯出了谢青云,不免仔细的把郑新和吴耐上下看了一遍。
    他对这两人有点印象,是这几天骂战中,松陵县那方蹦跶的最欢的,便皱眉道,“那你又是第几?”
    郑新噎住,他的名次早已报过了,在县里是第三的他,府试第一场却只取了第十二名。
    都是十名开外,郑新也觉没脸,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想要呛上几句。
    他却忘了身边有个专门神助攻对手的憨子在,“我们郑兄可是十二。”
    吴耐此话落的铿锵有力,还满脸的骄傲,不仅郑新想捂脸钻地,连其他人看了,都嘴角抽抽。
    谢青云听了就直接乐出声,这吴耐还真是个能坑队友的。
    “我还道是如何,原来不过十二,也敢嘲笑我们南宁府六七,还什么神童,不过是你们吹嘘出来了,我记得你是县三,可想你们松陵读书人有多无用。”那张兄直接讽刺讽刺回去,也不怕得罪了松陵的所有文人。
    在他看来,松陵不过是南宁府城的一个偏远的小小县,就算是都得罪了又如何。
    此时前十已经报到第四了,除了南宁的二人,其他四名都是案首,只余前三。
    郑新这小暴脾气,撸起袖子就想跟人来一场口舌之争。
    “县三,金字肆号。”
    此言一出,郑新愣住,随后反应过来便是狂喜,他可是考完后特意去打听了谢青云和谢青知的座位号,那金字肆号正是谢青知的。
    有了底气,郑新立刻头扬的高高,得意朝南宁府那边看过去,“哼,这前三有我松陵二人,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
    那张兄脸色一拉,“那便瞧瞧第一花落谁家。”
    他们这边较劲,那边唱报也快的很,“县二,秋字壹号。”
    郑新本来还有些忐忑,听到这个名次,心中大石落地,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吴耐也跟着笑。
    这真是两个二傻子,谢青云终于清楚为什么郑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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