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非常紧张,降降温也是好的,毕竟短期内,萧迟无法击败萧逸,而萧逸也无法击溃萧迟,只能僵持。
    他们也好趁着这段时间,仔细思考下对安王府方针策略。
    这段时间忙着周旋交锋,根本没法分神理会其他事情。
    萧迟已经出过次外差了,有经验,基本的东西都不需要叮嘱了,随圣旨起的来的还有关于淮南道和运河有关的卷宗来,段至诚略略翻过,增调和口述下补充。
    现在得忙出京前的准备,行囊车马这些不用萧迟和裴月明操心,他们主要斟酌的离京后人手的布置,以及随行人员的调配。
    这趟和萧逸同行,路途又远,需要的考虑得更全面下,否则出去以后,就没法调整了。
    时间很紧迫,明天还得腾空进宫趟,萧迟和裴月明忙得是脚后跟打后脑勺。
    萧迟紧着去了户部趟交接手头公务,裴月明则在府里拟随行名单。等他匆匆赶回已经傍晚了,三两口扒了晚饭,而后挑灯夜战,行人就着草拟的名单商量。
    增增减减,最终落实,赶在宵禁前分别送书省和吏部去了。
    段至诚等人直接在王府客院歇下了,明天大早起来继续,也免了奔波。
    裴月明伸了伸僵直的腰,这才打着哈欠起身,和萧迟准备回嘉熙堂。
    不过回去之前,冯慎来了,说李鑫有事要禀。
    给他先禀过了,不是紧急,但冯慎觉得有上禀的必要,于是给王鉴传话了。
    “李鑫?”
    裴月明愣了愣,时半会的,她还真没想起这是谁?
    王鉴忙道:“冯校尉说,是先前在鄣州时,重伤不便挪动,留在鄣州养伤的其个护军队长。”
    裴月明这才恍然大悟。
    先前鄣州的时候,没出现牺牲,但因公受伤却是有的。其有两个老家就是鄣州的,遂养伤连探亲假起放了。二人好好养伤,等痊愈后,好生探探亲再归队不迟。
    裴月明还记得,个叫张平,另个就是李鑫。
    李鑫伤势很重,当时大夫就说了,痊愈加复健差不多得半年,再加上二月的探亲假,这时候也确实差不多归队了。
    这是有什么事?
    萧迟道:“叫进来。”
    两人回身,重新在炕几前坐下。
    冯慎和李鑫早候着了,须臾便到,很精神的个小伙子,黑皮肤大眼睛,目光炯炯,进来立马拂袖单膝跪地见礼,锵声:“卑职给殿下请安,给王妃娘娘请安!”
    “起罢。”
    “李鑫,你伤势调养如何?”
    “谢殿下垂询,”李鑫连忙拱手,“卑职业已痊愈,与伤前无异!”
    “很好。”
    询问两句伤势,又关切句注意休养,这小伙子有点激动,鼻尖连汗都出来。
    裴月明不禁笑了笑。
    萧迟问:“你二人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
    李鑫连忙禀:“卑职偶然间发现,与我们同行的那个窦安,并非真的窦安!”
    不是窦安?!
    什么意思?
    裴月明微笑敛,轻松的气氛当即去了,她和萧迟对视眼,她问:“什么意思,你说具体点儿!”
    “是这样的,卑职伤势痊愈后,正是窦大人从京城折返之时,监察使府已整装完毕前往江南,卑职就想着,去和窦公子告个别,谁知……”
    谁知,却发现这两窦安根本不是个人!
    李鑫祖籍黎州鲁县刘乡,是个山沟沟的地方,但事实上从祖父那辈子人,就遣往黎州城里谋生了,就住在黎州城郊。
    这些宁王府档案有,但官凭上却不写这么详细的,只写了前者。
    李鑫父母在京城谋生,因而他能被选宁王府护军,但祖父和叔伯大家子人却在鄣州,他惦记着与亲人团聚尽孝,因而伤势渐好的时候,就动身回去了。
    大家只以为他回鲁县,但其实不是,他就在黎州城郊。
    因为距离近,就想着去和窦安告个别。
    他并不知道窦广萧逸之类的事情,因鄣州行,与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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