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筑堤工程,其实是不把祈州等包含进去的,也是因此,萧迟和裴月明一直都这部分排除在外了。
    朱伯谦,会不会钻的就是这个空子?所以他才这么淡定,根本不怕巡检!
    萧迟几乎马上就下了决定:“我们去祈州!”
    ……
    终于得到了一个线索,自然不肯放过的。
    但怎么查,却得斟酌一下。
    萧迟和裴月明商议,再和葛贤等人开过小会,大家一致认为,不宜打草惊蛇。
    现在还只是怀疑阶段,并无什么确切的证据指向,萧迟是钦差不假,但他巡视范围却不包含祈州,这样贸贸然过去,是很不合适。
    另外,祈州是怎么一个情况谁也不知道。万一真猜中了,这般大张旗鼓,岂不是给了人应对周旋及销毁相关证据的时间?
    所以只能悄悄过去,先确定真伪,并取得一二进展或明证再说。
    “殿下,若就此贸然前往,此事恐怕还是不好办,我们不妨……先与窦大人商议一二。”
    方案是定下来了,不过却先得解决一个难题。
    萧迟不出现在人前,还能弄个核算账目,甚至直接称病的名头,问题不大。大的是人生路不熟,他们贸贸然一大行人跑去那边大堤,若没人帮着掩护和做向导,这事不好办。
    单一个“悄悄”,恐怕就没法贯彻到底了。
    葛贤提议窦广。
    祈州虽偏远,但仍属河南道管辖,窦广可设法解决上述问题。
    “可。冯慎,使人把窦广叫来。”
    大家一致同意寻窦广,萧迟也不拖延,立即使人去叫窦广。
    等了两刻钟,窦广匆匆赶至。
    他鬓发尚有些许凌乱,都快睡下了萧迟忽然使人叫他,他颇诧异,见礼后立即问:“殿下,何事召臣?”
    萧迟斟酌过,隐下朱伯谦,只说出京前接到举报有人贪腐筑堤款,如今又得祈州线索,他欲立即探查。
    窦广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祈州刺史石原虽有些庸常,但应不会这般胆大,……殿下此讯何来?”
    说着说着,他又有些不确定起来,财帛动人心,他怎敢为对方背书?
    回忆起当年,整个河南道多处灾情,有更重要的黎州等地在,他根本都腾不出身去祈州,甚至连底下人手都不够分,祈州只派了一新上手的佐官前去。
    去年今年也是,这处处筑堤的,他只在工部验收时匆匆去过祈州一次,待了五日,就马不停蹄往回赶了。
    窦广说着说着,自己就停了下来。
    眉心紧紧蹙成一个川字,他没有遮掩推诿,道:“无风不起浪,此事当查明为好!”
    他往西拱手:“若确有其事,臣上折向陛下请罪!”
    略略思忖片刻,他对萧迟禀:“昌平县令谭章,乃臣的学生,臣去信一封,令他暗中协助不得声张。”
    祈州沿河有三县,这昌平正是其中之一,窦广肃然拱手:“臣可用项上人头担保,谭章绝不会行贪腐之事!”
    这一个多月里里外外观察下来,窦广的官品人品还是得到众人认可的,否则葛贤也不会提议他。
    萧迟颔首:“窦大人学生,想必如其师一般。”
    窦广道声惭愧,又立马唤了家人进来,吩咐去叫公子,让公子立马收拾一二行装,悄悄过来。
    “小犬在监察府衙任职数载,常年在河南道诸州奔走,颇熟悉地方,和谭章也交情甚笃,此番正好为殿下引路。”
    窦广的好意安排,萧迟接受了,颔首:“甚好。”
    据介绍,这窦公子单名一个安,如今正在监察衙门任司马。
    他很快赶过来了。
    裴月明一看,还挺年轻的,大约二十上下,肤白唇红眉清目秀,是个颇俊俏的年轻人,生得窦广并不相似。
    不过一想也正常,这是侄子不是儿子,窦广过继侄子肯定见年纪大了才过继的,过继的也肯定是幼侄,没道理抢兄弟嫡长子的道理,另外年纪小也才容易养得亲。
    窦安一进门,立马拂袖伏跪:“下臣窦安,叩见殿下千岁,请殿下金安!”
    “起罢。”
    “谢殿下!”
    窦安站起,忙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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