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倒是答应了,只是不同意她一个人住一间房,于是决定把添的那张床,放在两个哥哥住的屋子里。
    这天晚上,临睡前,她妈果然又去搜查了一遍大哥二哥他们的床底,还掀起床垫查看了一遍,看得二哥刘华好一阵庆幸。
    次日吃过早饭后,大哥二哥把妈昨夜里烘炒出来的小鱼仔送去给洪顺家,她妈开始清洗昨天换下来的床单被套,那个爸在旁边帮忙,因为天气冷,先在家里烧热水洗,后面的漂洗,没有以往一样去小河边,而是去了山那边的那洼山泉,山泉水冬暖夏凉,用山泉水漂洗不会冻手。
    因为他们过会儿要出门,于是刘艳也没有留在家里,跟着两个哥哥一道去了洪顺家。
    自从那个爸刘春生回来后,家里挑水的活,就由他承包了,二哥刘华整个人都解放了出来,再加上,二哥入冬前的几个月,捡的柴火堆满了家里屋檐角,差不多这两个月都不用上山捡柴,因此,二哥几乎没什么活干。
    大哥有放牛的活,每天下午去牛栏喂牛,然后把牛牵出牛栏,到外面去放一圈。
    大年三十,各家各户忙着洗刷,忙着准备年中饭,走到那,都能听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也都能闻到各种食物的香飘四溢,还有小孩子的欢笑声,从村子东头,传到村子西头,大约是一年当中,难得的欢乐时光。
    他们没在洪顺家待太久,看到洪顺奶奶出来后,知道她不大喜欢见外人,三人就告了辞,从他家出来,在路上碰到从村西头过来的二伯一大家子,刘艳跟着两个哥哥喊了二伯二伯娘,又和建国、建党、尾巴三个堂哥打了招呼。
    建国堂哥一如既往地沉默少言,微垂着脑袋,看着倒不像二伯的儿子,反倒更像大伯刘初生的儿子,性子木讷而敦厚。
    建党堂哥一双眼睛滴溜打转,像极了二伯刘来生。
    尾巴一上来,就问二哥刘华什么时候去晒谷场。
    刘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跟在二伯娘后面,手里提着个小篮子。
    今年的年中饭,跟去年一样,在老刘家堂屋一起吃,刘老头在队里分肉那天,就和刘艳家还有二伯家打过招呼了,只是二伯一家子来的时间,似乎有点太早了,她没忘记,去年的时候,二伯一家直到快开饭的时候,才踏进刘家院门。
    去年没提东西,今年提了两个篮子的东西,除了刘花手上的那个篮子,二伯娘手腕上,还挽了个大篮子,有鱼有肉有鸡,刘艳一开始看到时,还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那块肉,至少有两斤。
    再看二伯娘笑容满面的样子。
    什么时候,二伯娘有这么大方了?惹得刘艳都觉得有点玄幻。
    回到自家后院,看到爸妈也已经回来了,在搭竹竿晾晒被子,刘艳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大哥刘军,小声道:“我觉得,有必要和妈说一下,二伯娘送的东西。”
    顿了下,又问道:“二伯娘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你猜?”刘军歪了下脑袋,看了妹妹一眼。
    刘艳一见他这样子,第一反应就是有内幕,望着大哥刘军,一脸让他快点告诉她的表情,她仔仔细细在脑海中搜了搜信息,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与二伯娘相关的事情。
    自从二伯一家搬出去,除逢年过节外,二伯娘几乎不踏进刘家院子半步。
    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了?
    铁公鸡愿意拔毛,必定有缘故。
    刘艳见大哥不说话,似在等她猜,只好胡乱猜到一个,“难道二伯娘想讨好小叔。”她也只能猜到这个原因,小叔的工作,在这个物资短缺的年代,实在是太吃香了,手里漏一点半点的东西,能给他们带来许多便利。
    “我也猜到了这个。”刘军回道,“
    你没发现,今年秋天开始,小叔每次回来,二伯都会过来一趟,但具体我也不知道。”说到最后,摊了摊手,就算做什么,也不会让他一个小孩知道。
    刘艳略有些失望,还以为大哥知道什么内幕,不过想想,又立即释然,二伯心思活络,但目前的大形势,他们要做什么勾当,也只在私下里,不会明目张胆地来。
    不用刘艳兄妹说,刘来生一家进刘家院子后,没一会儿,陈春红就知道了,住在一起,说话高声点,他们在西院都能听得清楚,因为那一家子提前到,陈春红也没多耽搁,让刘春生提着她早准备好的年礼,带三个孩子先过去,“我把这些被套床单晾完再过去。”
    朱红英这次赶着献殷勤,来得这么早,肯定不会像去年似的在堂屋干坐着,一定会去灶房帮忙,灶房就那么大,她不想过去挤,但朱红英都进去了话,独她一个媳妇坐在堂屋,不进去也不像话,还不如索性晚点过去。
    “妈,我们只送一块肉,是不是有点少?”
    刘军看到他爸手里提着的那块两斤重的猪肉,想了下,又把二伯娘送的东西说了一遍。
    “她是有事求着你小叔,我们又不求人,没必要和她比。”
    陈春红这话一出,原本想说再加点东西的刘春生,立即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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