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跟妳提到小清学姊昨天操人操到闪到腰。」何之昀放声大笑。「我刚刚瞬间领悟到她逊毙了。」
    「笑死我了,妳们这些死小鬼专搞些有的没的!」
    我也笑了出来打开莲蓬帮她淋浴着说:「她还臭屁她把一个叫柚柚的女生搞到潮吹…」我便跟她讲起那天我们的对话,何之昀笑到一个翻。
    看到她笑成这样顿时让我心头豁然开朗点,这种能够跟她百无禁忌畅谈的感觉很好,虽然她会小训斥一下现在高中生到底在乱什么,上课不上课的,可她始终不会像一般长者听了尽是白眼并且只知道责备,甚至其实像那天我跟她讲我的想法跟心情她也是很有耐心且相当愿意倾听我这小屁孩的意见,更是愿意跟我这小屁孩认错。
    我忍不住又感性起来在帮她抹沐浴乳时说:「之昀,学校里确实有一个会让我心动的女孩。」她静静的看着我。「但我还是选择了妳,即便我知道跟妳在一起需要躲躲藏藏…会受到些束缚,我还是选择爱妳。」何之昀脸部动容的看着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不是没想过选择她,起码可以自在点,甚至可能还可以听到别人祝福我们。但是我没办法…尽管我也偶尔会遗憾着我们无法那么自由,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为了自由而放弃妳…
    当我看到学校里有不少情侣可以光明正大手牵手甚至打情骂俏时我一点都不羡慕,只是会有点心酸,可是…那份心酸在每次看到妳后都化为甘甜了。我一点都不怕辛苦,我最怕的是妳不要我了。」
    何之昀看着我好一会儿后说:「我不会不要妳的,谢谢妳选择我,宝贝。」我看到她眼眶也稍微泛红。
    「我真的很爱妳,何之昀,就算我是屁孩,我还是清楚知道什么是爱,而这是妳给我的,只有妳才可以给我这样的感受,我分辨得出来,所以我选择不了那个女生。」
    何之昀微噘起唇摸着我的脸说:「臭小鬼…到底多想惹我哭?」
    「不要哭,明白我的心好吗?」
    何之昀笑了一下把我搂过去说:「小鬼真的越长越大了呢…所以我说我教得好,妳外婆还说我把妳宠坏了,啐。」我笑了出来。「那这样我要吃醋一下了,哪个女孩啊?有妳女人我这么性感美丽又耐操吗?」
    「耐不耐操我就不知道了…可绝对没有妳性感美丽。」
    何之昀得意的笑着,又恢复以往的女王风范命令我说:「把我洗干净点!等下还要帮我按摩一下大腿根部,被妳撞到有点麻妳这臭小鬼。」我笑了出来更勤奋点的搓洗她。
    「妳腰好点了没?」我看着小清说。
    「靠…到底多少人知道我闪到腰啊?干,死飘仔到处宣扬。」小清脸色发绿说,我笑了出来。「其实不是闪到腰好不好?哪有这么弱?」
    「不然呢?」
    「…妳不要跟飘仔她们说,我觉得这比闪到腰还蠢。」我点点头,我这人向来守口如瓶,但不用去跟她保证我不会跟何之昀说。「其实我算是有点撞她,那种撞磨撞磨的,结果后面我太爽她也太爽,我一时不小心失控撞太大力,干超痛的…」
    「哈!」
    「干!真的很痛好不好?妳被踢过下面吗?」
    「没有。」我说完小清竟然冷不防踢我下面。「靠!」我惨叫出来,揉着下面缩起身子都快哭出来的说:「妳妈的咧!」
    「很痛对吧?跟男人被踢到下面一样,我这还算轻的了。」
    「靠北咧!」痛到害我忍不住飙脏话并且用力打她一下。
    「我总得让妳有这初体验,这样妳以后操女人时就该知道要小心,那很痛的。」
    妈的咧…偏偏我竟然还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我都不知道这这么痛!话虽如此,等我稍微平复下来后我好奇问她:「撞磨撞磨是什么意思?」
    「痾…这好难言语,妳以后有女人就知道了啦。」
    喔…听起来好像就是很高深的境界,但是这痛感又让我暂缩的不想跟何之昀说也来试试。回家骑脚踏车时我又忍不住咒骂小清,下面有种瘀青的痛,蹬到大一点的窟窿都让我不舒服。
    回家又好死不死遇到店休,原来是因为接近傍晚下了一场大雨店里积水了,我一走进去就看到何之昀跟外婆边整理边讨论翻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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