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弟子不欲阻他修行路,可弟子心有不忍,他们三人的路以后太苦,执念太深,注定这路走得不平稳。”
    当妙真来到裕王府时已是黄昏后,高墙围城的大院落,庄严恢宏,守卫森严。
    风沙沙的,叶摇摆着,远处是小贩的叫卖,这里却连过往的路人都看不见,妙真决定守到后半宿再伺机而动。事实证明夜行者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例如现在妙真在房檐上飞檐走壁,可收获全无,什么都看不见,转眼都已是天明了,妙真只得作罢,回到另一个巷口的乞丐处打坐修行。
    一身灰蓝色的僧衣,在秋风里盘腿而坐,直挺挺的像是傲骨的老松树,而太过俊秀青涩的脸庞又像是年轻的松柏。过往的人皆是驻足观望,评头论足,议论纷纷,没一会儿他面前便有了很多的铜币,而妙真只顾打坐浑然不知,待到打坐结束时他身边已是围着很多的乞丐在分抢着面前的铜币,妙真哑然,心中的悲悯之意更甚之。他决定就地讲座,规劝这些四肢健全的人寻个活法。一群乞丐见在他身旁有铜板可捞便也乐的听他说上一说。
    “阿难是个苦农民,遇上家中发水灾跟着流浪到别的地方,三餐不饱靠救济,只是灾民太多,总是吃不上饭,有一日他来到寺庙躲雨,便问佛祖为何他会如此苦命,果腹难饱,风雨日夜,而那些富人却是连碗粥都不肯施舍。佛祖没有回答他,阿难看着佛祖没有得到答案,只得蜷缩在旁边睡着了。梦中他看见自己以前遇见的那只老狗忽然醒悟,当时他没有给这只垂垂老矣的狗一条活路。翌日醒来他告别佛祖,决定回到家乡去抗水灾,当初他害怕被洪水淹死宁可赖活着,可现在他不怕了。后来因为治水时他出了很大的力,得到了很多恩赏,至此以后他都积极地帮助别人。后来他回到当初的寺庙告诉佛祖他得到答案了。世间一切,皆是因果。爱出者,才能爱返;福往者,才能福来。”有的乞丐若有所思,有的当故事听,有的则不以为然。到最后都散了。妙真盼着他们能思悟,能晓自身,不好逸恶劳,渡自身度苦难。
    “爷,那个妙虚公子的师兄昨夜果然寻来了,只是咱府邸太大,他没找到妙虚公子。”天八赶来说道。
    “找人跟着,今夜把手松些,稍微指引一下。”
    “爷是想放了妙虚公子吗?”
    “我何时囚着他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的。”楚裕有些恼怒。
    天八有些无奈的不说话。
    其实楚裕自己心里清楚,都是当时找到她太激动,而现在被误会是将她绑架了也不知怎么解释,所以现在才不好意思见她,但都会偷偷地在高阁中看她,每次都是看着看着就生气,但又忍不住不去看,如此循环往复导致他以前什么情况下都是笑的邪气的脸,现在都会被她气到炸毛。其实他想换个方式遇见她,这样的情况下注定她的防备就像垒起的高墙难以瓦解,他错过了太久,现在只愿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所以放她先离开。
    第六章 钢铁直男妙真的修行路
    夜渐浓,月挂树梢,光影斑斑,红色的灯笼盏印在墙上如同美娇娘,婀娜多姿,我撑着眼转着手中的灯盏,看墙上变换模样。实在不懂这个楚裕到底让我坐在这大门口干啥,二三端着一叠桂花糕、一叠绿豆糕放在小桌子上:“可能爷是想和公子赏月吧!”我抽了抽嘴角,这种时候不让我窝床上看我的小话本,非让我在这冻着,真是够了,肯定是闲着没事折腾我。
    时间稍迟,一个石子飞来,正好打落我脚边,抬头看见是妙真,激动地差点儿就朝他飞过去了。我清清嗓子和二三说有些冻着了,支开她去厨房煮点姜茶过来,在我一再的保证下这个丫头一溜烟地小跑去了。
    妙真从房檐翻身而下,立马把我拽起来转个圈问我没有受伤吧!哎呀,就算我有受伤你这么转两圈也看不出来什么的好吗!“师兄我很好,你怎么知道是这里的?那日你不是没有追上我们吗?”
    “后来那相府来人看见了带走你那个人的侍卫,想来就是楚裕王爷。我先带你走,回去说。”
    “师兄我想楚裕应该是故意放我走的,不然你来王府不可能什么动静都没有的。”主要是妙真这种直性子,我真的不太相信他能把偷偷摸摸的事干的这么好。咕咕咕,妙真难得害羞的红了脸,原谅我不是很厚道的笑了。“师兄你没吃饭?”
    “我不放心你,昨天就赶过来,昨夜太黑没找到你。”妙真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
    看到妙真如此忽然不想去分析那么多的不合理性,此刻唯一的想法,跟你走,“师兄你喝口水我们走吧!”
    高阁上的某人此刻有些后悔了,天八有些担忧,他们家爷不会是断袖吧!哎,怎么还喜欢上那么个俗家弟子了呢!
    出了王府我们才放慢了脚步,我从怀里掏出兜来的桂花糕和绿豆糕递给妙真,他又红了脸,煞是可爱,总是听他训我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看到他脸红的时候。“师兄你为什么老是脸红啊?”我故作不知的问。
    他板着个脸一本正经道:“师弟。”然后转移话题“楚裕为什么要把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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