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点点头,表示附和其意。
    魔君叶鸣背着手,心中满是担忧。“万一你们两个受伤了,那可如何是好?”
    “花尘的灵力一半来自净魂小溪拥有着治愈奇效,而我又有篌天剑在手可谓是最强阵容。”
    “你们还说呢?连个招呼都不打。”
    “殿下与我都留了信封。”
    “我看见了。”魔君叶鸣心中的怒火依旧未消。
    “魔君切莫生气。殿下厉害得紧,经此一战苇河不再一分为二,从今以后它只属于我们魔族。”
    “这我当然知道,你们两个一向喜欢意气用事,从来不计较后果是否严重。经过你们这一闹,三界四海都会将矛头指向叶归一人。”
    “我不怕。若非如此,我魔族如何一统天下。”
    “好了。你们一路走来甚是辛苦,这几日便留在玉垣山内安心静养,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
    “是。”花尘与叶归相视一笑,各自“逃”回了房间。回去的路上叶归突然感到身体不适,眼前一片发黑头脑猛然一阵眩晕摔倒在地。
    “殿下?你怎么了?”花尘将她扶起,眼中满是心疼。等了许久,她慢慢睁开双眼,轻轻一笑道:“无碍,许是苇河的魔障太多,消耗了不少灵力有些乏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便好。”
    “我不放心你。”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累了。”
    叶归站起身后,踉踉跄跄地回到了房间。然而不知怎的,她感到身体越发的疲倦,头脑昏昏沉沉的。她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一旁的篌天剑发出剧烈的异动,她抬眼望去,一道黑色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是谁?”她质问来者之人。对方未曾回答,反而将宽大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又缓缓地向下异动,遮挡住她眼前所看到的事物。某一瞬间,叶归自认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她拼命地挣扎着要去寻找篌天剑。
    黑剑出鞘银光乍现,一道殷红的弧度划过光线昏暗的房间。此时外边的夕阳渐渐藏进山头,整个玉垣山渐渐进入暗夜。昏睡之际,叶归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微微打开疲惫的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瑟瑟发抖地花尘,他的眼中擎着温热的泪水。
    “花尘?”
    “殿下,你到底怎么啦?”
    “我?不过是睡了一觉吧。”
    “玉垣山……”
    “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你……不记得了吗?”
    叶归一脸疑惑。
    她迅速起身跑到房门外,然而眼前的景象令她大惊。玉垣山虽为魔族,可是每当月圆之夜,总是一片明亮。今日,暗夜之中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抬眼望去横尸遍地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这是谁干的?”
    “殿下。”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魔君说,篌天剑虽为上古第一神器,但它饮血过多早已成为一柄邪剑。因此许多年来不论是谁皆是求而不得,殿下幸运成为了篌天剑等待许久的良人,它愿意为您效劳,只可惜它的邪性却不是谁都能控制得了。”
    “篌天剑?怎么会是它?”
    “苇河之战,篌天剑独饮十万天兵的鲜血,它的上古灵力完全迸发,已经超过了常人能够承受的范围。我曾听说过,篌天剑有个不好的传言,持剑之人必须要用至亲的血来祭器,方可终生使其陪伴左右。”
    “什么?那我父亲呢?他在哪里?”
    花尘低头不语,只是不断地哭泣。
    叶归预感到大事不好,她急急忙忙地冲到清樽殿,这里是魔君时常处理各方事务的地方。他常去的地方只有两处,一处是净魂小溪,另一处便是这里。
    她推开清樽殿的大门,魔君果然在这里。叶归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英明神武的父亲,竟然横卧在冰冷的地板上。
    “父亲——”叶归歇斯底里的大吼着,这是她第一次呼唤出“父亲”两个字。然而魔君叶鸣的身躯早已冰凉,无论叶归怎么呼唤,他的双眸依旧紧闭,魔君脖颈处一道鲜艳的红色刺入她的眼帘。这种特殊的伤痕,她识得是篌天剑留下来的。
    自从那年叶归从北海将篌天剑取回,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将其带在身边,除了本人以外,没有谁再触碰过它。血洗玉垣山、害死父亲的人……一向敢作敢当的叶归头一次不敢去承认一件事情的真相。
    她跪在父亲身旁抱头痛哭,内心几乎接近崩溃,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家人,最终却被迷失了心智的自己亲手扼杀。
    “殿下……”花尘将她抱在怀里,他没有过多的安慰,只是静静地陪伴着。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残忍?”
    “殿下乃是天选之子,有时候不得不做出选择。”
    “何谓天选?就是要牺牲掉所有的亲人吗?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被我害死,我的父亲又因为我的一柄剑而牺牲,他一定连反抗都没有吧。”
    “魔君还为殿下留下最后一句话。”
    “父亲说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他让我转告殿下,不必将此事作为心结,魔族的大业必须要有人牺牲,他的死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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