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花尘瞬间惊醒,连滚带爬地离开床榻追上去,问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说吧,你什么时候跟那只色鬼有了奸情。”
    “啊?”叶归惊讶得长大嘴巴,她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奸情一说,是何道理?”
    “那你方才说要带沈景逸走,不带我。”花尘突然傲娇起来,翻着白眼,等待着夫人慢慢哄。
    怎料,叶归无情地说出了一个事实:“谁叫你赖床不起!”
    “我……”花尘欲哭无泪,夫人每逢遇到事情,便懒得再搭理他这套故意耍赖的小性子,七千年前,便是如此。七千年后,亦是如此。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走还是不走。”叶归站在门口,板着脸问道。
    “走。”花尘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应了一声,穿好衣服,屁颠屁颠跟在夫人身后。
    酒楼内,已经布满了巡城军的人,想要走正门怕是不太可能了。
    花尘一手抓着夫人的一角,一手拎着还在昏睡中的沈景逸。一回头,便看见了他那副贪睡的模样,如同一只喊不醒的蠢猪一般,此刻,花尘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真想把这只色鬼丢出去当替死鬼。
    “快走。我们从窗户出去。”叶归一边提醒道,一边返回了沈景逸的房间。
    “好。”闻言,花尘紧随其后,他们迅速地离开。何旭尧未在此处搜寻到什么,又转身去了下一家客栈。
    叶归坐在房顶,很是不解。昨夜,他们三日秘密行事,又会是谁将消息泄露出去。莫非真有人按照盯着他们?可即便如此,除了小皇帝,谁还这般在意黎漾的死活。
    “一看就是别有用心之人行事。”沈景逸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道。
    “何人如此?”叶归问道。
    “黎漾从来不被人看重,此番却大肆旗鼓派人全城抓捕凶手,其背后定然有人故意为之。”沈景逸道,“这七千年来,花尘很少在人族动手,即便是出现,以他灵力的特殊性,肉眼凡胎的普通人是难以察觉到的。”
    “会是谁呢?”
    “呵——”花尘蓦然发笑,他已猜出沈景逸口中之人。
    黎漾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仙,凭她一己之力,想要在人族掀起一场风云怕是有不小的难度。不过,在这背后一旦有人将她当做棋子任意操纵,而黎漾自然能顺水推舟得到新王后之位,也是极有可能。
    花尘将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讲给身旁之人听。
    叶归听后,陷入思索中:“这背后得利之人会是谁?”
    “仙族对内部有着极其严格的规定,门下若是有人胆敢叛离,必定会遭受抽筋剥骨之痛,断掉仙跟,葬送全程。黎漾胆小怕事,又毫无依靠,自然不可能背叛赤练谷。得利的自然是赤练双霞。”沈景逸解释道,“只是这宋玄音为何也在皇宫之内。昨夜,我便想问,但是又好奇黎漾的出现是否属实,便与你们二人一同去了芳心阁。”
    正值三日愁眉莫展之际,瑾萄又回来了。
    芳心阁。
    沉睡之际,他也会习惯性地将身侧的美人揽入怀中。他翻了个身,伸出修长的手臂寻找着与他同床共眠的美人儿。手臂蓦地落下扑了个空,他睁开惺忪的睡眼。
    天微微亮,身侧的美人儿却不知去了哪里。他有些失落,等候了许久,也不见美人儿归来,于是,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美人儿,今日,你便是我的王后了。怎的在这个时候,自己先溜了。”他碎碎念着,掀开被子,离开床卧,打开芳心阁的大门,东边的红日逐渐高升,院子中的每一处角落已然大亮。
    他却愣住了,美人儿竟然在院中睡了一宿?
    为了不想旁人打扰到自己的好事,每到夜晚,他都会遣散了芳心阁周遭的奴才们。谁曾想,美人儿落在院中都无人理会。想到这里,他便愧疚万分。
    “来人,快传太医。”他大声呼喊道。
    一声令下,芳心阁涌进了不少人。他将美人儿亲自抱回殿内,等候着太医的消息。然而,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太医握着新王后的脉搏,坐在原地发愣。
    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便催促问道:“我的美人儿怎么样了?为何昏睡这么久?”
    “启禀陛下,微臣无能,娘娘的脉搏若有若无,一时间,难以看出是何等症状。”太医跪在地上,整个人趴在冰冷地地板,瑟瑟发抖道。
    “废物。”他大骂道,“既然这般无能,活着有何用,给朕拉出去砍了。”
    “陛下,饶命啊。”太医求饶道,“陛下,再给我一次机会。微臣一定能治好娘娘。”
    “没用的东西,时间都给你了,我的美人儿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他铁面无情道。
    只要他挥一挥手,便能招来禁卫军。此时,正是一日最珍贵的时刻——清晨。芳心阁却充斥着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怒骂声,仰天大笑声,一番吵闹之后,一把冰凉的砍刀落下,一具尸体横躺在地上。殷红色的液体流淌在红漆宫门前,旭日的阳光普洒下来,将其照耀的晶莹剔透。人人低头不语,也不敢放肆喧闹。谁都不能保证,下一个躺在这里的是不是自己。
    芳心阁的宫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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