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可是,陈霂,昨日你说的那些话,已经让我死心了。我已经答应爹爹,一同出发去京城。”
    “无妨,带上我。”陈霂坚持道。
    “陈……”司凤欲要说话,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好吗?”他提醒问道。
    “可是,陈家爹爹会同意吗?”
    “家父宽宏大量,一向尊重我的选择。”
    “我去问问爹爹吧。京城之行,并非你我二人想的那么简单。”
    “没关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陈霂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道。
    三日后。
    临行前,司凤喜笑颜开的看着陈霂,然而,司家老爷却是一脸怒意。
    司家老爷原本就不大喜欢陈霂,更加反对他与女儿刻意走近,他以为,陈霂不过是想借女儿的手,夺走司家苦心经营百年的商号。然而,女儿司凤却跟鬼迷了心窍一般,认定了一个人之后,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她的想法。
    “见过司家伯父。”陈霂双手作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司家老爷狠狠一甩衣袖,颇为不屑道:“哼。穷酸秀才,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我看你能撑过几日。到时候,司家商号可挪不出半个人送你回武阳。”
    “多谢伯父关心。陈霂年轻健壮,定能跟随伯父打出一片新天地。”
    “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家小儿,大言不惭。”司家老爷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小凤跟我苦苦相求,我看呐,你们陈家世世代代都只能是个穷酸秀才样儿。”
    “爹——”司凤刚刚收拾好行囊,匆匆忙忙赶来至此。
    陈霂尴尬的笑了笑,全然没有在意司家老爷刚刚说的话,一脸欣喜地看着司凤。
    她蹦蹦跳跳跑来,冲着自家父亲甜甜一笑,道了声“安好”,便拉着陈霂骑上了商号的马匹。
    “陈霂,你想好了吗?真的要跟我去京城?”司凤再次问道。
    陈霂抓紧了马儿的缰绳,顺势抱紧了怀中的她,轻轻一笑,道:“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你可不许后悔。”
    “绝不后悔!”
    听到这番话,司凤笑了笑,并轻声道:“京城一行,倘若进展顺利,你也算为我们家的商号做了不少事,想必到时候,爹爹就不会对你有那么大意见了。”
    陈霂微微点头,靠近了她的耳边,回应道:“我会努力,早日让伯父认可我。这样,我便能顺利的去司府提亲。”
    炎炎夏时的清晨,依旧十分炙热。司凤并不觉得二人同骑一马会拥挤。
    陈霂始终紧紧地抓着缰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心上人会从怀中滑落出去。
    然而,在某一日,栽倒马下的不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司凤,而是他陈霂自己。连续几日,顶着烈日当空的疾行,身板单薄的他终是扛不住舟车劳顿的乏累,倒了下来。
    商号众人常年在外奔走,无论是寒霜酷暑,亦或是狂风暴雨,他们都早已习惯。陈霂久居学堂,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如同温室的花儿一般,经不住这般周折。
    陈霂双眼紧闭倒在地上,司凤吓坏了,着急地抱着他。
    商号中,有人栽下马背,司家老爷赶紧走上前来,看到伤者之人正是陈霂,干脆一番无情的嘲讽道:“我早就说过,读书之人不经风霜,又怎么能吃得下商号里的这种苦。”
    “爹,你还说呢,快救救他。”司凤面带梨花泪,十分担忧道。
    司家老爷哼了一声,从袖中口袋掏出一瓶药,随意丢在陈霂的身上,道:“看样子,他应该是中暑了。他的体质太差,若要执意与我们继续前行,恐怕还没到京城,人就先没了。”
    “爹,莫要再说风凉话了。”
    “有你这么说爹的吗?”司家老爷大怒道,“这是明摆的事实,司家商号不是谁都能来的。这一路上,也没让他干过重活儿,就已经累倒了。这要是再继续走下去,一命呜呼也是迟早的事儿。”
    司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愿再与他争执。
    司家老爷又道:“既然已经这样了,待会儿我们就在前边的驿站歇息吧。不过,只能停留一日。明日,他的去留完全看自己的造化了。”
    司凤没有了理会司家老爷说的话,伸出手摸了摸陈霂的额头,滚烫得犹如刚刚烧热了的水壶一般。她费力的将他扶到马背上。
    这次,换做她来守护。
    商号一行人走出不久后,便看到一座驿站。司家老爷命中人在此稍作歇息。
    众人搀扶着将陈霂送到客房。司凤找店家要了一壶热水,将爹爹给过的药,兑水喂他喝了一碗。
    一整夜,她都寸步不离的守在陈霂的身边。他喊口渴,司凤便去亲自倒茶水;他喊着热,司凤便轻轻煽动手掌,为他驱散炎热;他喊好冷,司凤又为他跑去司家老爷房间,抢了一床被子过来,
    她紧紧抱着他,陪着他。
    直到天明之前,司凤额头轻轻一歪,趴在床边,眯着了。
    这一幕,司家老爷全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从小到大,司凤都是他的掌上明珠,莫说是片刻不休的照顾他人,小的时候,只要是她打个喷嚏,司老爷都会担忧许久。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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