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能让他们看。”
    詹典酝笑道:“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司酝堂门口,乐少卿让手下的人将酒水搬走,走前对姜五娘谢了又谢。
    这一日,司酝堂的人看胡七七的目光,都充满了同情。等到左司酝回来的时候,她也发现了周围的人有些不对劲,皱眉问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胡七七说:“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我倒是又想出了一个将新酒提纯的方法,也不知是否可行.....”
    一个上午就在忙碌中过去了,到了申时,光禄寺寺卿洪大人来访,他与左司酝在房间里说了一会儿之后便走了,送走洪大人后,左司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正当姜五娘被周围的女官内侍们众星拱月般的围绕在一起时,左司酝忽然召集大家放下手头的活,聚在一起议事。
    左司酝神色十分严肃,“我让大家把所有重要的事情放下,是因为在我们司酝堂发生了一件大丑事,丑到令我颜面丧失,丑到我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那根柱子上!”
    所有人听了这话,纷纷感到惊讶,左司酝虽然平时说话嘴挺毒,却还没到这种程度。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司酝看向姜五娘,“今天上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姜五娘完全没想到这个事会跟她有关,她愣了一下,随后又看向胡七七,脸色变得煞白。难道那坛酒真的有问题吗?不对,当时她尝过,酒是没问题的,一定是胡七七,一定是她在背后使坏。
    “我......不关我的事,是光禄寺的乐少卿来找我,说他们需要用高粱酒祭祀。我想着胡七七酿的那坛酒味道很好,便匀了一些给她们!”姜五娘赤红着脸看向胡七七,“都是你,酿的那是什么酒?”
    左司酝皱眉:“胡七七的高粱酒是用你浪费的废酒做的酒曲酿造而成,若在短期之内无法喝完,容易酸腐变味,喝下去让人闹肚子。所以我才叮嘱詹典酝,让她不要将那坛酒入库。你私自将将未入库的酒送给光禄寺的人,为什么却还要将责任推卸到别人头上?姜五娘,难道你的宰相父亲没教过你,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吗?”
    姜五娘眸中泪光盈盈,作不胜可怜之态,“我尝过的,那酒明明没有问题。詹典酝,你可要为我作证,我尝过那酒没问题才让光禄寺的人搬走。一定是胡七七在背后动了手脚。你们昨日也尝过的,那酒没有问题,对吗?”姜五娘勉强拭泪,看向其他人。
    这些人平时虽然都奉承姜五娘,但见左司酝发怒,便知事态很严重,都不敢再吭声帮忙。
    詹典酝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我没有答应过要为你作证,倒是胡七七早前已经对你言明,那酒一过午时便会酸腐,你却还道她是在撒谎骗你,执意要将酒搬出去给光禄寺的人。”
    姜五娘哭诉道:“你们这些人,全都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是被冤枉的。”
    詹典酝嘲讽的看了姜五娘一眼,嘴角上挑,胆笑不语。
    左司酝平静道:“好了,这里不是你的闺房,做错事情就要有所惩罚。典酝姜五娘,我现将你降至九品掌酝,你可有异议?”
    姜五娘虽然心里不服气,却也知自己一再犯错被贬,就连父亲也没脸再帮忙,于是含泪答道:“下官没有异议。”
    姜五娘随即狠狠的看着胡七七,仿佛在说:“这回你得意了吧!”
    大家都以为胡七七会是新的典酝,谁料,左司酝话锋一转对陈英华道:“你在酿酒方面虽没什么才华,但你这个人胜在做事用心,为人踏实,我今日命你暂代典酝一职,还请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陈英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下一个反应是大喜,忙叩屈膝多谢左司酝抬举。之后,她无意中看到了姜五娘脸上的记恨之色,一时连高兴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了。虽是升官,却比杀了她还难受。
    胡七七微笑着返回自己酿酒的房间去干活,姜五娘会受挫,本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其实那坛酒要三日后才会腐坏,是她不小心放了一点点佐料进去,才会导致酒水酸腐,害得乐少卿拉肚子。不过,姜五娘毕竟有她父亲撑腰,这件事暂时无法将她彻底打垮,只希望她能借此机会长长记性,低调做人,不要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她就是这样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千百倍还之!
    冬日的寒冷渐渐散去,春日的暖阳渐渐回温,胡七七一日辛苦劳作下来,难免觉得困倦。左司酝心疼她辛苦劳作,特意在园子里的榕树下给她安了个吊床,让她可以在午后最温暖的时候在大树底下稍微休息半个时辰。
    在整个司酝堂,也只有胡七七有这份待遇,大家都羡慕得紧。
    睡了半个时辰后,胡七七还觉得头有些晕晕的,她这半个月为了制作新酒曲,每日卯正便起,子时才睡,尤其一过午时,便觉得眼睛都睁不开。
    今日下午是新酒开坛之日,左司酝还等着她榨酒呢,她可不能再这种紧要关头打瞌睡。但胡七七怕自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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