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坐以待毙, 西北有雄兵, 反上郢都城并不是难事,且各地武将对恒王不满,一立恒王,武将心中不平, 君逼臣反。
    楚染听她意好似是成竹在胸,不由戳了戳她的胸口:“陆相十拿九稳?”
    “殿下想多了,您若安分些,相府自然任您差遣。”陆莳被她戳得羞涩,拍开不安分的手。
    她一拍,楚染就缩回手,眼睛微微一亮:“也包括陆相吗?”
    陆莳掀了掀眼皮,不动声色道:“殿下要做的事,臣何时拒绝过。”
    她脸皮薄,比不得外间那些厚脸皮的女子,明明一句简单的话都要说得繁复,楚染听过声来不由满意地点头:“既然任我差遣,陆相不如把你库房的钥匙给我?”
    “钥匙曾给过殿下,你拒绝不收,如今怎地想通了?”陆莳诧异,不知她想做什么。
    “以前脑子有问题,现在想明白了,既然同你在一起,让旁的女子眼红,不能占不到便宜,思来想去,不能亏待自己,明日拿着相府银子置办别院,就像宁王叔父那般快活。”楚染觉地伸手在她腰间摸索,陆莳有一习惯,将重要的东西会随身携带。
    摸了半天,毫无收货,她怪道:“你放哪里了?”
    “在阿秀处。”陆莳唇角弯了弯。
    发觉被她逗弄的人气得眼睛睁了睁,“钥匙就不是重要之物?”
    “不抵殿下万分之一。”陆莳回道。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楚染一怔,一抹红晕迅速蔓延至耳尖,烫得自己都觉得难受,她伸手揉了揉,不自觉地侧了侧身子。
    侧开时,手背上覆上一手,揉着她的耳朵:“很烫。”
    楚染莫名被撩拨后,直接就推开她,自己站起来:“你以为我原谅你了?”
    “殿下要如何?”陆莳无奈。
    楚染不想她就这么妥协,还未曾想好要提什么条件,犹豫时身后人拉她入怀,耳鬓厮磨一番,才道:“你要银子?”
    “陆相说相府都是我的,难道你的银子不是我的?”楚染挑眉,身后人身上一片冰冷,她摸到她的手腕后揉了揉,想起相府的库房顿觉一阵兴奋,拉着她道:“去你库房看一看。”
    财迷……
    陆莳积攒不少珍品,官至相位,站在朝堂鼎峰上,亦是位极人臣,什么样的珍品都见过。
    楚染手执烛台,见到架上不知名的珍品后,怪道:“丞相手中可有商铺?”
    “有几处。”陆莳淡淡道。
    她说几处,楚染也不会全信的,就那些陛下赏赐的庄子每年进项都不少,陆莳的底细让她摸不清,似远山般戴着面纱,看不清摸不透。
    且陆相为人清明,也断不会是受贿得来的,敛财的本事高人一等。
    粗粗看过一眼后便将门锁了起来,将钥匙放入自己随身的香袋里,不与陆莳理会。
    她得了一笔巨大的财富,对东宫私库也无甚乐趣,钥匙虽放置在自己身上,她不好占为己有,太子之意,她就是守门的人,等皇孙长大后,需将钥匙还回去。
    临死还摆了她一道,将她当作仆人,任劳任怨。
    没过几日,陛下就召见楚染,入宫后似晾着她,她先声夺人道:“陛下因何事召见?”
    楚帝不答,手中的御笔在奏疏上挥洒,楚染不畏惧,又道:“陛下若无事,新平先回府去了。”
    她欲起身,楚帝抬首,眼中闪过阴冷,“你近日里闹些什么?”
    “无甚大事,就是以牙还牙罢了。”楚染未曾起身,只跪在自己的腿上,作势捋顺自己的裙摆,继续道:“有人觊觎陆相,我不出手难道还要忍着?真到陆莳将人领进相府才急,那就晚了。再者设局人是恒王兄,打又不能打,思来想去就只好给送些美人,想来想去,他还赚了不少,我买那些那些伶人可花了好几千两银子,心疼的几夜都睡不着。”
    “荒唐,自古哪有妹妹给兄长送女人的理。”楚帝拍案而起,以手指着楚染,发觉殿下跪立的人毫无畏惧,眼中坦诚而澄澈,不像常人的谨慎。
    他心中愣了一下,这个女人似与往日不同了。
    面对帝王震怒,楚染不怕反笑,道:“陛下说来也是,可自古就有兄长给妹妹府上塞人的道理?连催情的香都用上了,这般可不是大楚的规矩。”
    “你……可有证据?”楚帝被她张扬的态度气得话都说不全,在他面前说话的子女皆是循规蹈矩,哪里有这般不羁的态度。
    简直放肆。
    楚染被陛下深深的眸色凝视一番后,幽幽道:“证据在贤妃娘娘那里,后宫的事不让我插手,不然我早就将那宫人点天灯了,也不会留到今日。”
    这般一说来,她又是极为规矩地不干设宫里的事,楚帝一听她有证据也不好再说,转了话题道:“即便如此,你私下解决便是,何至于闹得满城都知,恒王妃来朕面前哭诉,你要朕如何处置。”
    “错不在我,陛下随意处置就是,总之此事不能罢休,长此以往下去,我的颜面放置何处,陆莳身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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