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答案。
    去吴江最快的就是官船,楚染也没有提出走旱路,晚膳的时候,县官夫人又让人送了甜瓜来,极为殷勤。
    楚染看着绿油油的片瓜,张口咬了一个,提议道:“她爱送就多送些,这个挺甜的,到时多送几盒点心回去。”
    陆莳有个规矩,就是得礼必回,所以灵祎在她相府得了不少好酒。
    “也可,你爱吃就可。”陆莳倒记下了,县官夫人这般热情也是县官指使的,开私市闹开了,容易丢了官职。
    船只安排妥当后,两人就歇下了,白日里睡得多,晚间就睁着眼睛看着屋顶。
    李初今日就上船去盯着,采买一事银子是小,就怕东西不干净,陆相在意这些,他就亲自去跟着。手中的刀换过一柄后,提在手里更显威风。
    驿馆里安排得更为安全,静悄悄的,猫狗都进不去。
    屋内的人翻来覆去,扰得陆莳睡不踏实,她揉着额头去看楚染:“下午不该睡的。”
    “怪你,你若不睡,我怎会躺下。”楚染将错误推了过去,她不知昨夜未睡,白日里还好奇她好端端地怎地午睡。
    陆莳不应,当是勉强同意她这个说法,“时辰不早,也该睡了,闭上眼睛,乖些。”
    她困意袭来,揽过楚染,拍了拍她的脊背,哄人的样子很足。楚染不应她,反觉得奇怪:“你白日里也睡了,怎地还这么困,哪里不舒服?”
    楚染好心地摸摸她的额头,见温度与她一样,就摸摸她的脸颊,滑过唇角,搂在颈间,犹如羽毛拂过心头,酥痒难耐。
    她难得的担心没有让陆莳欣慰,心中一股奇异的感觉,她捉住楚染乱摸的手,反按住,“你不困?”
    楚染先是一愣,而后就明白过来,她挥开陆莳:“你想办不正经的事了?”
    目光灼灼,肌肤莹莹玉色,诱人心动,陆莳困意被她搅得不知去了哪里,握着楚染的手就不动了,眸子里溢出笑意:“是殿下自己说不困的。”
    “不困就给你办正经事?”楚染被她看得心口发慌,后悔白日里午睡。其实也怨不得她,昨夜走得累了,乏了就容易困。
    陆莳眸色温和,绕指成柔,指尖滑过她的唇角,顿了顿,细细摩挲,“殿下若困了,就安寝。”
    楚染被她撩得心口发软,拂开她的手:“困了、困了,早就困了。”
    “臣不困了。”陆莳正经道,继而伸手向被下探去。
    楚染:“……”
    ****
    一眼醒来的时候,楚染微微不适,年轻人血气方刚,很快就缓了过来,想起昨夜的事,推醒了陆莳:“陆相看得哪些册子,给我也看看。”
    这句话惊醒陆莳,她翻过身子,就看到楚染晚霞般的脸色,媚色撩人。楚染见她不答,反咬住她的唇角,而后快速松开:“不舍让我看?我就瞧瞧可有铁链的,最好锁住你。”
    不然,如何泄恨。
    她恼,陆莳却觉得欢喜,抿唇道:“殿下自己去寻,臣未曾见过。”
    陆相极为大方,楚染心中存疑,她当真没有瞧过,脑子里怎么想的,脸色就浮现出来。数日里,她在旁人面前演戏演惯了,当着外人面与陆莳冷漠,无人处又是一片光景,不经意间在陆莳这里就卸下心防。
    楚染被她搂着,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只是奇怪陆相怎地变了一人,小金铃是没有了,但是旧怨埋在心里了。
    今日午后要开船离开,还需安排些事情,她想先起榻,还未动,楚染就凑过来,伏在她身上:“陆相,你不觉得你变了?”
    “哪里?”陆莳伸手搂着她的腰肢,指尖打了个圈,就给她揉上了。
    手在被子里捂着很热,与平日里冰冷的不一样,楚染被她揉得舒服,计较这件事的心就淡了。她只一味伏着,眼睛一弯,陆莳就无法起榻,两人就这般耗着。
    直到外间有人来敲门,楚染当作未闻,就是不动,陆莳揉得很舒服,她哪里舍得离开。
    陆莳拍了拍她的脊背,“今日要上船。”
    “时辰还早,不急不急。”楚染依旧不起身。
    陆莳哄道:“时辰不早了,我们一道去外面看看?”
    “我还是继续装病的好,免得陛下又起疑。”楚染想起陛下的态度就觉得难受,不去闹陆莳,自己先起榻。
    县官夫人来过几次都没看到新平公主的模样,今日要走,就巴巴地过来送,带着半筐子甜瓜,就盼着莫要生事的好。
    李初将一切安排好后,就过来接陆相。
    两日里,县官最担忧的事都没有发生,陆相连县衙都没有进去,为新平公主的病情担忧,他擦着脑门上的汗水,领着县衙内一帮人送走了陆相与新平公主。
    他背后是霍老,本是不怕,可霍老与陆相阵营不同,他没有霍老的根底,不敢与陆相作对,这几日都是夹着尾巴做人,颤颤惊惊,听说公主爱吃甜瓜,走时将家里的瓜都给摘了。
    县官带着人站在渡口去送,比起离开郢都

章节目录

长公主要和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九皇叔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九皇叔并收藏长公主要和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