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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体质,冬日里怎么过。
    脑子里一转,就不记得白日里的事,陆莳贴着她的滚烫的身体,心里一片欢喜,感应她软了下来。人就在眼前,她不好妄动,就忍了忍,道:“习惯了。”
    楚染握着她的手,好奇地去碰她的肩膀,也是差不多,再往下就不敢再摸了,缩回手,“你明日要早朝,还是先睡吧。”
    “那明日可有十五了?”陆莳眼中水光波动,带着不一样的笑。
    楚染被她看得不自在,总觉得陆相就是骗子,揭穿了也不会有人信她,都信骗子了。她略一思考,就道:“且看我明日心情可好。”
    “如何才心情好?”陆莳望着她。
    楚染道:“不知,也许就好了,也许就不好,看造化。”
    被子里的桃花瓣随着楚染的话而波动,她去拨弄着被角,陆莳的手却点了点她的领口:“你这里怎地绣了桃花?”
    “这是新阳说的,说这样好看。”楚染随着她的视线去看,桃花瓣颤动,她忽而想起什么,一手捂住自己的衣襟,瞪着她:“你不正经。”
    陆莳弯弯唇角,道:“你绣桃花,骂我做什么?”
    楚染羞得脸色通红,忽而觉得还是陆相眼瞎时比较好,恢复后,都不对了,与外面那些传言也不一样,莫不是坠马把脑子摔坏了?
    她狐疑地看着一眼,“你别看我。”说完,将毯子盖过颈子,将小桃花给藏起来。
    她再怎么对□□不懂,也对这些明白过来,她翻过身子,背对着陆莳,脑海里愈发觉得她脑子摔坏了。
    陆莳也不去碰她了,脑海里想起宫中规矩,不论皇子还是公主,娶妻出嫁都会有人来教导的。她看着楚染的背影,唇角抿了抿,还是拦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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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中秋后,丹桂愈发香了,梧桐却是碧绿,旁边银杏的叶子黄了,洒扫的婢女在慢慢扫着。
    楚染日日收到礼,自己偶尔也回,不如陆莳的多,她今日得了八颗红色宝石,陆莳技穷了,看着匣子里的红石头,笑得不行。
    新阳来时就看到笑得痴傻的阿姐,她迷糊地走过去,看到匣子里的红宝石,乐道:“难怪阿姐笑,竟是得了好东西。”
    楚染不在意道:“不就是寻常的石头。”
    新阳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阿姐,戳着盒子里的石头:“这可是血玉的,哪里是石头,不如我拿金刚石与你换?”她得了七八颗没舍得用。
    楚染久不出府门,对于这些事不大懂,她看着新阳痴迷的样子,将东西藏了起来,这个丫头眼睛好,看中的都是好东西,她将脆枣推过去给她吃,“你怎地过来了?”
    新阳笑了一笑,伸手就拿了个脆枣吃,含糊道:“阿姐,可见到宫里来的尚宫?”
    “尚宫?她们来做什么?”
    “一个没来?”新阳口中的枣咬不动了,按理是有尚宫来教导些许事的,她想了想,不敢将话挑明白了去说,她古怪地看了一眼,道:“没什么了,送衣裳的。”
    楚染道:“衣裳送来的,恰好合身。”她没抬头,错过新阳眼里的惊讶。
    新阳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咬了几口枣出气,多半又是王后从中作梗的,吃了整盘枣后,才道:“阿姐,我给你添妆,就给你送个盒子,可好?”
    “什么盒子?”楚染条件性一问,最近得了不少新奇的东西,陆莳居相位,相府里的东西几乎比东宫还要多,新奇又值钱。
    新阳支支吾吾,抓了把枣就走,道:“我让人给你送来,你自己看看就好。”
    她说得神神秘秘,楚染也不好多问,她出宫不易,唤住人就给她装了些点心果子带回宫,又问她的亲事准备得如何了。
    她与陆莳的六礼都过得差不多了,相府看重,就过得快。周府对尚驸马无甚兴趣,漫不经心的态度叫人心中不平。
    新阳看到吃的就不想走了,坐下道:“我吃过午膳再走。”
    楚染颔首,让人去挑好的去做来。到午时。庖厨做了道燕窝鸭子,新阳喝着汤,给楚染舀了碗,吃了半只鸭。
    楚染品着鸭丝,宫人将装好的吃食装上马车,她问起王后在宫内的事。新阳咬着水晶鱼脍,吞下去才道:“王后与阿软之间闹得不大好,我最近都不敢去她那里,不过陛下爱去几个才人宝林那里。”
    都是些伶人,王后一见是宁王献上来,见到陛下时总要劝几句,谁知道陛下根本就不理他,闹得王后没脸,明妃讽刺几句,两宫本就不和,这些就更看着不对付。
    这些时日新平在府内也不去东宫,王后瞧不见她,心里也觉得舒服,可陛下多日不去她宫里,又让她上火,明妃一挤兑,就病了。
    她病了,贤妃就领着差事,章华台流水般的补品送到中宫,就是不见陛下自己亲自过去,王后一病,灵祎就被拘束在宫里了。
    楚染听后才明白,难怪这些时日,阿秀没有传信过来,只当灵祎换了性子,想不到无暇出宫。她夹了筷子鸭丝给新阳,问道:“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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