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改装,除了不愿意去交罚单外还有修车厂的位置离他并不远。
    我和他不一样,这些和生活事物息息相关的每一个电子设备操作方式即便是再艰涩的运作原理我都要求自己熟练于心。或许因为我天生就对他人有信任危机,即使不需要我操作我也会怀疑他们的步骤是否出错或者企图蒙骗我。
    我和他不一样,我身上不存在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有亲密的家人,有忠实的朋友,可我从不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他们。家人拥有我较多的信任,一些朋友拥有我的信任很少,还有一些我完全不相信的“朋友”。
    信任是一件非常非常难以付出和得到的东西,它是无形且会随时消失的存在。想要失信于人十分简单,可要是想要得到他人的信任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我从不轻易对他人许诺,但我一旦许下承诺,无论对方是否记得我都会做到。
    奇怪的是,他总是能轻易交出自己的全部信任和后背,这在我看来和亲手将伤害自己的刀刃交到他人的手里没有区别的愚蠢行为。
    这也导致他第一次挡在我身前时就发现了,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不过如此喜欢他这样的笨蛋的我,怕才是世界第一大笨蛋吧。
    他不会用我放在他办公室里的咖啡机,有时我会故意躲在门外偷看他在我离开后如何偷偷一个人研究那台咖啡机。他脾气不好,有时候会直接拿我研磨好的咖啡粉直接用开水冲泡然后喝一口就嫌弃地放在一旁。
    我想,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叫人给他从外面打包一杯咖啡回来,或者等我回去弄。
    我总是希望是后者,所以我会准确无误地在他还没拿起手机之前就推门进去给他倒一杯清香的摩卡咖啡。三颗糖,再加少许牛奶,时间允许的话还会给他拉一个漂亮的心形花样。
    他从来都不会问我那台机器怎么用,他有些爱面子,特别是在我面前。
    所以我在咖啡机安装好之前就将说明书给扔了,打印满满一整张A4纸及其复杂且带着大量专业术语的操作流程贴在咖啡机上方。然后我出差回来发现办公室换了台新的一模一样的咖啡机,以及那张操作流程的四角上有重新粘贴过的痕迹。
    我看着他对上了我的视线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的模样后最终还是决定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想来他独自一人再次研究失败后一气之下就将机器给弄坏了吧。
    他对吃没什么讲究但经过我的观察后,其实他喜欢去商业街那家没什么人的楼顶旋转餐厅独自一个人吃饭,那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基地。
    而我曾经有幸,被他带着一起去过几次。
    他的开胃酒是一杯漂亮的淡红色味美思,我偏好加了苏打水后在杯壁上渗出细密气泡的金巴利酒。
    前菜是普通的甘蓝水果沙拉,淋上酸甜的蛋黄酱和千岛酱。他不怎么喜欢吃沙拉,他面前的沙拉分量明显比我的少许多。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曾经形容他吃沙拉的模样就像一头食用的狮子突然开始啃草的原因,反正自从那天我那么说了之后他的午饭时间就再也不在办公室用随手买的沙拉随便解决了。
    前菜被撤下之后上来的事汤品,金黄金黄的蔬菜奶油浓汤中间点缀着一片紫苏苗叶,我口味偏西式所以会在吃之前洒上一点现磨黑胡椒。要我来说,其实我最不理解的料理就是味增汤,即便是我那么重口的人都觉得味增汤太咸了。
    我喜欢吃寿司和刺身,那是我的最爱,差一点就打败了意式浓缩和小饼干成为我一天的生命源泉。不过我还是连续两个月午餐和晚餐都吃这个,直到他忍无可忍地将一份打包咖喱牛肉扔到我桌上强硬地收走了我的刺身和寿司才停下我那营养不均衡的食谱。
    被喝得一干二净的汤碟被服务员收走,喝口微甜的矿泉水,过了一会儿等味蕾恢复好状态后面前就摆上了上好的菲力牛排配上用蘑菇、青葱和少许雪梨酒制作的蘑菇酱汁。
    新鲜做好的牛排像黄油一样被锋利的餐刀轻易切割,中间还有些鲜红,但牛排里溢出的不是血水而是饱满的肉汁。
    看得出这家餐厅的味道和摆盘很符合他的品味,即便他和我坐一起也能大快朵颐地吃着。要知道,我很少能和他一起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饭,因为我总是惹他生气。对了,他还很喜欢吃切得又长又细的生葱丝,直接沾着寿司酱油就可以独自一人吃完一小碟。
    看着他沉浸在美食之中,我突然对着他提议道:“我知道一家很棒的正宗意大利餐厅,下次你去意大利的时候能去试试,那里的酒单上有一些其他地方没有的特色餐前酒。”
    说完他就奇怪地看着我:“意大利?”我急忙道:“或者法国的尼斯也行,那里连接地中海当地的气候也十分迷人。”
    我竭尽所能地描述自己熟悉的欧洲美景、饮食和艺术,那些巍峨的阿尔卑斯山、优美的多瑙河与莱茵河、富历史感的凡赛尔宫和大英博物馆、音乐之城维也纳等多个地方。我曾经有过一段在各个国家游历的经历,他人都说我极善于蛊惑人心,可是在我不停描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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