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十七八岁时,我就感到非常惋惜,这个年龄正是塑造三观的时候;每当看到那些喷子二十五六岁时,我会非常心痛,好歹也是个社会人了,早就该成熟了,为什么还会说出如此愚蠢的话?有那时间为何不去增加自己的阅历和谈吐?在网络上一口一句CNM、MMP……每当我看到那些喷子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群时,我十分无语,你们除了p遗照,语言恐吓,人肉搜索,还能做点正事?家里的房贷车贷都还完了,有空在这里哔哔?
    然而,无论我多么的义愤填膺,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没办法去制止。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隔绝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
    尽管我关掉了网络,但我的电话又响了,是秘书小杨打过来的。
    “花总,花总……”她带着哭腔连声叫我。
    我安慰道:“别哭,冷静,慢慢说。”
    “公司又被推到风口浪尖了,原本我们只是GMP认证没通过,那些记者胡编乱造说咱们做劣药,后来又变本加厉说咱做假药。现在好多记者围堵在公司门口,说要采访您!”
    我说:“让保安轰他们走。”
    “花总,人太多了,公司里十几个保安都来了,拦不住啊!”
    隔着屏幕我能感觉到小杨的焦急。可是此时我出面又能解释什么呢?我也不想逃避,可凡事不是我一个人的嘴就能说清的啊。
    小杨这边的电话还没挂掉,另一边我爸妈和莫莉的电话已经陆陆续续打了进来。
    一时间,我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洛雨辰发来了消息:“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我们都在等你,有问题大家一起扛。”
    我拿来两包大辣条,边吃边深呼吸。辣条吃完了,我也足够冷静了,果断开车去了公司。
    正门人太多,我从后门进入,小杨、洛雨辰以及其他经理都在等我。我整理下衣衫,在众人簇拥之下,气宇轩昂,正大光明地走向前门的记者。
    “花总,请问您之前一直在做假药吗?您的内心不会愧疚吗?”一名扎着黑色马尾,戴着黑框眼镜记者咄咄逼问我,个子小巧,很朴素的她,看起来像极了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请问您之前发表的论文以及导师留下的方法验证,都是正确的吗?您真的自己研究出了药物吗?”
    “你的人设一直都是职场女强人,社会慈善人士,以及能力卓越的医药研发工作者,请问这些人设现在还成立吗?”
    瞅瞅这些人,问得都是些什么五七八鬼的问题?
    他们哄拥而上,简直要把我撞倒,好在保安通通拦在了我面前。
    我说:“大家不要急,有问题慢慢问,站着说话腰会疼,不妨去会议室,大家坐下来慢慢聊。有问题我都会一一解答。”
    我给小杨使了个眼神,小杨立马领会我的意思,让保安打开了公司的大门。
    一群记者在亮堂堂的会议大厅里坐下,我让人事给他们送来了果茶和瓜子。
    我说:“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问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继续,瓜果茶水都有。”
    “我们是记者,来这儿是追求事实的真相,给社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不是过来开茶话会的,请您严肃一点。”一位斯斯文文的男记者说。
    我拍了下手,站在会议大厅的演讲台上,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严肃一点。”
    “这些小哥,你也知道,记者说话报道得实事求是,用词考究。那我问你,假药是什么意思,劣药又是什么意思?”我淡定到。
    “有区别吗?不都一样?”他傲娇地笑了笑,仿佛在嘲笑我的才疏学浅。
    我也笑了,指着躲在大厅角落,偷窥情况的实习生说:“那边那位小伙子,新来的实习生,对,就是你,请你来说一下什么是假药,什么是劣药。”
    记者们瞬间回头,大家目光都锁定在小伙子身上。小伙子显然是没见过这么多的摄像机对着自己,有些慌张。
    “假药就是药品所含成分与国家药品标准规定的成分不符的,以非药品冒充药品或者以他种药品冒充此种药品的。劣药就是药品的成分含量不符合国家药品标准的。 ”
    “好,说得非常好。”我夸赞过实习生后,对在座的记者说,“很显然,假药和劣药本不是一个概念,这一点我们医药行业的人都知道。倒是在座的各位记者,我想问你们中间有谁能复述一下假药和劣药的概念呢?大家都是搞文学这一行的,对文字应当有敏锐的感知力。有人吗?”
    台下的记者面面相觑,半晌无人应答。
    我说:“在座各位的反应叫我很惊讶,大家是记者,应当为自己的文字负责,大肆报道我公司做假药,做劣药,甚至引述到我个人的生活作风,风波越演越大,有谁还记得我花药停止生产的最初原因?”
    台下又是一片寂静。
    我说:“在其位谋其政,我花诺自然入了这一行,就一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一定对得起从我花药销售出去的每一份药。”
    就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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