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男人心中却不舒坦,泄恨般攥紧了她的手,弄疼了她。
    女人慵懒勾人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你又吃味了?”
    “还是你觉得,光凭这枚戒指,就能弥补他对我的伤害,令我回心转意?”
    男人伏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冷香,潜意识中带有醉意:“我是怕他整日拘着你,难以见你一面。”
    女人翘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眼眸落寞失意地垂下,纤长睫毛覆住其中情绪:“你对我这般深情,就不怕我是在利用你,去报复他对我做下的事情?你的大好前途,若是毁在了我手里,岂不可惜。”
    即使沉溺在她的一番情/色中,男人也不觉得后悔,他只是不忍美人在自己跟前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更喜欢看她展露笑颜。
    他沉沉道:“你若是这么想,便是自己振作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令他从眼前消失。”
    “我从前倒是看不出来,你的野心,可并不只我一个啊。”
    女人的手指从他胸口划过,别有深意地点了点,眼神中透出魅惑的味道,潋滟妩媚,她娇笑:“你真正想要的,是那个位置吧?”
    他仅存的理智随着她的撩拨化作虚无,扳过她的肩膀,吻在柔软红润的唇上,她幽香的发丝拂过,更是加剧了他心中的火焰,深陷于此。
    女人闭眼乖巧受了,在他喘息着离开后,手指掠过自己娇艳的唇角,嗔道:“你这般不注意,若是他回来后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你今日总是提到他。”
    男人发觉了她话语中的关键,直白问道:“他发现了吗?”
    “他若是发现了,我又如何能与你在此私会,你大可放心。”女人将胸前松垮的浴袍往上拉了拉,隔开他灼热的视线,“我只是这几天心中惶惶,总觉得纸里包不住火,如若被他发现,只有一死。”
    男人柔和了眉眼,将她搂在怀里,道:“你放心吧,只要我们不露出一丝端倪,他便不会觉查,况且……我不会坐以待毙。”
    “你不会当真与秋山藤二有所联系吧?”女人避了避,转而冷淡道,“秋山家夺了我的孩子,我因此对他失望至极,难道你也要站在他们那边,作为我的敌人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秋山藤二想除掉他也并非一两日,若是我们搜集了他的罪证,我便能坐上他的位置,届时即使我们的关系曝光,也不算什么了。”
    女人顿了顿,低声说:“我被人欺瞒多了,再也分不出哪些是真话假话,但就算你此刻在骗我,我也愿意相信。”
    “我不愿意整日面对着夺走我孩子的人,去虚伪地迎合取悦,他给了我太多期许,却辜负了我这么多年,我恨他。”
    “我知道。”男人臂膀有力地揽住她,轻声抚慰,“你期望的那一天,就快来了,我们不必再躲开众人的目光,等我真正取代了他,这枚碍眼的戒指就可以摘下来扔掉了。”
    “那么,我还需要忍受多久?”
    “快了,等到这次我将他通敌的证据拿到,就可以彻底除掉他。”
    女人匪夷所思:“这么多年下来,他就是依靠左右逢源来坐稳这个位置,又如何被你轻易拿到罪证,况且通敌……你确定吗?”
    “他表面是出城剿匪,实际暗中联系了敌方,透露了许多我们内部的消息,那个人近日会来到奉天与他密探具体内容,秋山藤二等这一刻已经许久了,不会有错。”
    女人的疑惑仍在,却并未显露在脸上,她轻笑:“那这个关键人物,对我们格外重要,我便提前恭祝您,取而代之了。”
    她的嗓音带有缠绵后的娇媚甜软,男人手指落在她的肩头,挣扎几下,欲再亲芳泽,她却转身躲开,捡起地上的衣物,对他笑道:“今天下午我要去帮他取洗好的衣服,管家和佣人若是不见我回来,又要胡乱猜疑。”
    她一句轻飘飘的话,将他的其他心思全部堵上,男人注视着她,目光沉沉:“那你什么时候,能够为我做这些?”
    女人挑眉,额前一缕长发垂下,半掩脸颊,神态犹如古时魅惑君王的绝色妖姬,她别有深意道:“等你真正大光明拥有我的时候,我便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但是现在,还不行。”
    她背过身,轻轻挑开身上的浴袍,衣服从肩头滑落,直接坠在地上,她的身材一览无余地映入男人眼底,男人视线灼烫,好似在控制着心底咆哮的野兽,她毫不在意地换上来时的衣裳,一层层穿上,最后用雪白的围脖挡住了颈上的吻痕。
    女人回首,对他勾了勾手指,嘴角上扬:“来帮我重新盘一下头发吧。”
    男人一言不发地走近她,接过她手中的梳子与发簪,两人手指相碰间,他的温度烫得灼人,女人佯装不知,待他手法娴熟地梳顺了长发,将簪子别入发髻后,笑吟吟看他:“若我不知,该以为你这个年龄早已娶妻生子,为姑娘梳发的手法这样稳重,你从前莫不是做的理发生意?”
    男人垂眸看向她发间的那枚簪子,眼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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