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的魔主?”
    “大帅哥?”
    “……”她越叫越离谱,殷雪灼皱了一下眉头,撇过了脸去,季烟感觉到他的态度有一丝丝软化,继续再接再厉,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又继续讨好地叫,“……灼灼?”
    轻飘飘的两个字,倏然穿透耳膜,殷雪灼的睫毛微微抖了一下,仿佛触电一般,倏然往后退了一步。
    就对上了季烟清澈无辜的眸子。
    他的眼神动了动,羽睫下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神态莫名紧绷,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带了某种恶狠狠的意味。
    看起来反应很大。
    季烟不知道一句“灼灼”,为什么让他反应这么大,但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就说明她是叫对了的,少女的眸子倏然散发出光彩来,继续兴高采烈地叫:“灼灼!灼灼灼灼!”
    她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踮起脚,又想凑过来骚扰他,可惜个子还是太矮了,只能凑到他的下巴高处来,鼻尖浅浅的呼吸,就像羽毛一样拂过他的脖颈。
    殷雪灼又立刻往后退,倏然回神,凶巴巴地压低嗓音,“不许叫!”
    季烟顽劣心起,偏要叫,“灼灼灼灼!叫你灼灼怎么了!”
    殷雪灼又后腿一步,眼前只有季烟凑过来的脸,她嘴里不断地叫着那个称谓,实在是太吵了,吵得他脑袋胀痛,心跳也变得不太寻常了起来。
    殷雪灼垂在袖中的双手狠狠一攥,眼神逐渐变得凶狠,像一匹恶狼般,死死盯着她那张不断开合的嘴。
    “你……”季烟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扯了过来,他眼角泛着红色,盯住了她的唇,忽然低头,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是亲,而是咬,咬得凌乱无措。
    季烟被他咬得一疼,小手揪紧了他的衣裳。
    她痛他也痛,同样的疼痛才让殷雪灼倏然清醒,他羽睫微颤,看着泪眼汪汪的季烟。
    她的唇,被他咬破皮了。
    殷雪灼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眸内急遽翻腾着难明的情绪,抓着她的手不住地用力,捏得她轻微地挣扎起来。
    季烟被他咬得痛极,此刻不敢再那样叫他了,只是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她不知道他忽然是怎么了。
    为什么不能叫“灼灼”?
    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她没想那么多,只是开个玩笑啊……
    “你……”她游移不定,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之中,小声问他:“你没事吧?”
    她有些担心他,她是不是不小心触碰了什么逆鳞了?
    殷雪灼又忽然睁开眼,眼底满是猩红,瞬息之间化为了一阵烟雾,将季烟卷入怀中,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魔藤确实逃过了一劫,殷雪灼早就忘了这只渺小生灵的存在,但让季烟郁闷的是,他不理她了。
    殷雪灼消失了。
    像大多数时候一样,他隐没在虚空之中,再也没出现过。
    季烟第一次发现,这魔居然还这么会玩冷战。
    她一个人呆在冷冰冰的宫殿里,没人陪她说话了,平时不觉得殷雪灼很重要,现在才发现他不出现的时候,她还怪别扭的。
    睡前没有头发可以玩了,也不能睡在他的怀里。
    就感觉好难受好无聊。
    季烟以为自己在冷战方面很厉害,以前和闺蜜吵架的时候,最长也有半个月没说话,没想到和殷雪灼的僵持还没超过三天,她就受不了去找韶辛了。
    韶辛这几天被关在石室里,已经逐渐活成了季烟的树洞,少年的性子温柔沉静,也有耐心听她发一堆牢骚。
    季烟:“殷雪灼他生我气了。”
    季烟:“我就叫了他一声‘灼灼’,他反应就这么大,他本来就叫殷雪灼啊,叫灼灼有什么不对,难道是觉得我太肉麻了?”
    季烟:“他都三天没和我说话了,太过分了。”
    韶辛听了半天,非常疑惑:“他为什么要生气啊?”
    季烟立刻站起来,疯狂点头,“你也觉得他小家子气对不对!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容易生气,他真的太过分了。”
    韶辛:“不是……我是说,为什么他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季烟:“因为我说了他不喜欢的话呀。”
    韶辛:“你得罪他了,他也不会生气啊。”
    她古怪道:“?他不生气难道还高兴吗?”
    韶辛:“???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若心生不快,不应该直接动手吗,为何还有心思与你置气?”
    季烟:“……”
    她发现她和韶辛扯了半天,居然不在一个频道上面,而且说的好像也不是同一个殷雪灼。
    韶辛眼里的殷雪灼不会生气,因为他残暴冷酷,得罪他的都死了。
    季烟眼里的……
    她觉得他就是个幼稚的小学鸡。
    她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当下也沉默了,连忙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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