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我,自然是可以的。”
    “不过可惜,我天生就不会与女子交合。”他仔细打量着季烟,企图用更恶毒的言辞吓唬她,“不过你若选我,我也可以好好用别的手段让你快乐一番……”
    季烟的重点却落在了殷雪灼的下面。
    原来他那里不行吗?
    殷雪灼本来说得很起劲,但越说越发现她的视线不对,顺着她的视线往下,脸色瞬间黑了黑,暴躁地摁着她的脑门,把她往后面一推。
    “滚开!”
    季烟被他推了个后仰,后脑重重地磕在了墙上,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殷雪灼:“……”
    他后脑一疼。
    作者有话要说:
    季烟:我错了,我肯定伤害他的自尊心了。
    殷雪灼:滚!!!!!!
    PS其实殷魔头不是不行,身为男主怎么可以不行呢,具体为什么后面再说。
    他的心态开始慢慢从“这个女人看起来好讨厌”,变成了“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好玩”,不过他会越来越好哒。
    ☆、玄冰鳞6
    季烟趴回了床上。
    殷雪灼坐在她身边,慢慢用手指按揉着她后脑上微微肿起的包,她疼得龇牙咧嘴,频频想从他手指下逃脱,被他抬手按住了身子的一处,浑身上下的力气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抽离。
    美人无力地伏在床上,长发顺着流泻在床边,床边嵌入墙上的烛台有火光跳动,一层暖蒙蒙的光打上如绸缎般光滑的青丝,交映着白瓷般的肌肤,黑白分明。
    倒是一副绝佳的美景。
    只可惜殷雪灼眼中只有不耐烦,他的手指很冰,刺得季烟不住地轻哼,但那股尖锐的疼痛感确实逐渐消退,像被冰敷过后的消肿,甚至比草药更灵。
    “为什么你摸摸就好了?”季烟尝试着小幅度地转了一下脑袋,抬头瞄了殷雪灼一眼,“你的鳞片是宝贝,你的手也是什么宝物吗?”
    殷雪灼垂目扫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句,“我浑身上下都是宝,若我死了,所化成的灰烬也可用来炼丹,可医死人药白骨,想不想杀了我?”
    季烟:“……”
    不等她回答,殷雪灼又自顾自地冷笑,喃喃道:“你若吃了这样的丹药,便可生出绝品灵根,也不会再如此弱小,不过我不会死,你也就注定是个小废物。”说到小废物,他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她后脑上肿起的包。
    寻常打斗都不止磕磕碰碰,她只是撞了一下墙,居然疼得直哭。
    季烟:“……”
    能不能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她只是单纯地问一下嘛。
    不过她还真没想到殷雪灼就是个活的法宝,又好奇道:“对啦,我一直都很疑惑,你的原形不是一团黑乎乎的像雾一样的东西嘛,为什么会有鳞片呢?”
    殷雪灼手指一顿,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谁说那我原形?”
    他又不是蜃气所化。
    季烟的眼睛亮了亮,“不是吗?那你的原形是什么样子啊?”
    她的眼睛太亮了,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新奇的宝物,殷雪灼被她明亮的眸子直逼得皱了眉,不假思索地抬起手,手却在她的头顶顿住,想到了什么,又悻悻地收了回来。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沉沉一笑,“我若有现出原形之日,定是大开杀戒之时,见过我原形的人,如今基本上都死了。”
    “基本上?”季烟瞬间抓住重点,“也就是说还有人活着?是谁呀?你也不是完全没失手嘛。”
    殷雪灼表情一僵,不耐烦地说:“你太聒噪了。”说着就抬手,又封了她的喉咙。
    季烟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几道模糊的气音。
    靠。
    一言不合又禁她言!
    季烟努力伸手,发泄似地要拽殷雪灼的衣袖,她雪白的手指碰上他之前,指尖的黑衣又瞬间化为了一团黑雾,瞬间消失了。
    季烟看着虚空发愣,又沮丧地一头扎进枕头里。
    殷雪灼肯定是恼羞成怒了!绝壁是!
    她不爽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将头发都蹭乱了,不知道看不见的虚空中,殷雪灼就附身在她身边,近得几乎贴到她的脸颊,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一层浅浅的绒毛。
    他听到她不满地嘀咕:“死变态,只会欺负我,有本事去把季云清打一顿啊!”
    殷雪灼:“……”
    殷雪灼并不是没有这个想法。
    只不过揍季云清还得挑个合适的日子,殷雪灼虽行事简单粗暴,但他如此,只是因为自己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他有这个资格任性,并不代表他是个莽撞之人。
    季烟待在住所,先休息了一会儿,一觉醒来之后,季云清派来伺候季烟的人很快就来了。
    那是几个有修为的女弟子,季烟仍旧是用着“白绣”的身份,她们只知道盟主特意吩咐过她们,要仔细照看白绣,对季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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