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清洗干净后便倒入,放在井水里冷冻着。
    等到了晚上时候,外面的街市又热闹起来,乔成打听完那个男人的消息之后带着满脸的喜色回来。
    乔庭渊正拄着拐杖起身,要被搀扶着坐到了桌子边。
    乔成一看,“这么热的天,就在外面院子里吃饭,免得跑来跑去。”
    乔成索性把桌子搬到了乔庭渊白天坐着的躺椅边。
    何杏那边也把冻好的猪皮冻从容器里倒了出来,整整齐齐的像是果冻一样,富有弹性。
    何杏当即惊奇,她下手把猪皮冻切成片,而后浇上蒜末、醋、辣椒油、胡椒粉的酱汁。
    乔庭渊当即欣喜的伸筷子。
    猪皮冻入口之后,十分的软弹,里面的猪皮处理的干净,一点异味没有,只有富有嚼劲的口感。
    沾上了酱汁之后,一口咬下去,既有原本的弹性同时又加上了辣椒的风味,加上在井水里冻了一个下午的原因,入口冰凉。
    乔庭渊忍不住欣慰的摇摇头,他可算是吃到一点有味道的东西了。
    等他伸第三筷子的时候却被何杏拦住,“你还是少吃点,别光顾着贪嘴。”
    乔庭渊心虚的夹了一筷子手撕鸡,口感清爽,鸡肉细腻,还含着最后放进去的鸡汤,既不柴又油腻。
    配上蒜和醋的蘸料,鸡肉本身的鲜嫩之外还加上了酸辣的蒜香味道。
    一家人吃饱喝足,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饱嗝,互相一笑。
    何杏从井水里拿出来冻着的桃子拿出来,吃起来冰凉带甜味,是去暑的好零食。
    何杏还把桃子加糖和蜂蜜腌制着,放了两天之后,这种也算作是小甜点。
    吃的时候又酸又甜还又脆,桃子里还有甜腻腻的汁水,十分解腻。
    何杏看着乔庭渊被酸的挤眼睛,忍不住笑出声,“还不是往年的腌梅子水喝完了,要不然放进去更是酸极了。”
    乔庭渊赶忙喝了点水冲淡酸味,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摸了一个塞进嘴里。
    他动手弄的腌桃子可没有何杏这样的酸,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行了,雯娘你先去把碗洗了。”
    乔成淡定的支开雯娘。
    乔成支开雯娘,主要也是考虑到雯娘的个性过于的温柔,还是要先商量好再告诉她,单独私下的询问意见更能让她说的出来话。
    要不然也只是糊糊涂涂的憋在了心里。
    而本来这场家庭会议是只有夫妻俩两个人。
    但乔成又想到了乔庭渊虽然年纪小,可也算是经历不少大世面的人,有自己的脑子,要不然这秀才也是考不上的。
    况且日后乔庭渊也要经历这样嫁女儿的事情,不如提前参与讨论。
    看着乔成一脸严肃与神秘,乔庭渊忍不住轻轻眨了眨眼睛,心里嘀咕着,还不知道乔成这位父亲都已经想到了自己要成爷爷的事情上去了。
    “上门的那个男人叫赵沛,父母祖上是大户人家的仆人,后来得了主子的恩宠,放了出来,销了奴籍,就搞了这个农庄子。”
    “听闻父母是逃难过来的,赵沛那边也没有什么亲戚,就是这点不算好。”
    乔成这样说着,但在乔庭渊耳朵里还是觉得亲戚少、麻烦事儿也少。
    虽然他喜欢家人的感觉,但前提是不像赵氏那样的。
    何杏也沉吟了一声,随即横眉说:“还有什么?快点说,说话也磨磨唧唧的。”
    “庄子里的牛羊都是他侍候起来的,虽然也雇了两个人,但是也是个聪明勤快的人。”
    ……
    乔庭渊这一寻思,这人不正好吗?
    从他的举动也能够看得出来,应该是往家里送米面的时候,撞见了雯娘,一来二去的熟悉了,可能生了些感情。
    但在乔成和乔庭渊常年不在家,何杏经常忙着面铺子的情况下,两个人也没有做出什么有违规矩的事情,足以见得这个男人的稳重。
    证据就是雯娘那个都已经放了小半年的荷包。
    既然人稳重还勤快,家里富裕起来是迟早的事情。
    很显然,两位大家长也是颇为意动。
    但乔成突然话风一转——
    “真能不能定下来,还要问他能不能答应和雯娘一起接手这个面摊铺子。”
    乔庭渊一惊,立即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抽离出来。
    乔成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他们要去光州城里去开个新的面铺子,照顾乔庭渊读书,那这个面摊放在这儿也是放,不如让雯娘和女婿接手。
    这个面铺就当做是嫁妆一样给雯娘当做陪嫁。
    乔成原来的想法还是交代给大房,眼下看来还是算了。
    至多是跟雯娘说好,乡下大房单走的挂面利润不要了,面摊上的利润分给大房一成,免得再生事端。
    何杏听了乔成念头,当即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说。
    “单走的我都没找他要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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