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好不好?”她下巴抵在他胸膛上,笑笑地问。
    “是美味。”男人嗓音低厚,真像她想要喝的甜酒,最好要一直喝不腻。钟霓勾住傅时津的脖子,望一眼飘窗外的霓虹夜景,不夜港再美也无用,照样只做他们情|欲浓烈间的配角。
    她一下一下地啄弄他软软的嘴唇,像找到好玩的事情一样,乐此不疲。现在她好开心,只想吻他,只想做这一件事情。津液纠缠,不分你我,演绎一场属于缱绻夜晚的活色生香。
    不缠人时她好乖,缠起人来是恶劣的小狐狸精,不吸到猎物一口精血绝不放口。傅时津被她缠得心尖发颤,心中卑劣欲要破障而出,想湮没她。
    这一秒,他想起来,自己还是傅时津。右耳鸣声越来越响,听不到她嬉笑声、呼吸声,他面不改色,柔情似水,捏捏她面颊,要哄她去洗漱然后乖乖睡觉。
    她摇摇头,不满着,“明天没时间啦。”
    男人沉沉呼出一口气,好无奈,惯人是会惯上瘾。他侧过身,受伤的右耳对着她看不到的角度,问:“你想怎样?三十岁在你眼里就好老气,你折腾我,不怕我更老气?”
    钟霓睁大眼睛,一双亮眸里蕴满了快乐。她笑起来,用力啄他面颊,“你最靓,好不好?你最年轻,整个九龙你最靓,哦不,是整个香港,你最靓,好不好?”她笑眼盈盈,末了,又认真补充:“也许没华仔靓,但也够靓啦。”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傅时津故意蹙眉,佯装出不高兴不乐意的神态。
    钟霓摸摸他的脸,亲他下巴,从下巴亲到嘴唇,鼻尖蹭过他鼻翼,两人呼吸都融成一人呼吸。
    “你好小气呀。”她软软指腹正努力描绘他唇型。
    灯光微弱,不够她看清男人的唇色,只看清他唇线好性感,新冒出的青色胡茬都掩不住。
    傅时津拉下她恶劣的手,无奈叹气,轻笑:“我老气,又小气,好失败。”
    钟霓抬眸看他一眼,转身要走,身后男人扯住她衣摆,不肯松手,一点一点地收紧衣服,她被迫拉回去。
    “难道我有讲错?”
    钟霓哼一声,“你没讲错,是我想不到原来你这么记仇。”
    暗黄灯光的烘衬下,他的眼是浓烈多情的,像无边又好温柔的夜色,蓄了月光的柔情,乌云也遮不住,她跌进去了,跌得猝不及防,跌得开心,于是,她心甘坠进去,恶劣的手探过棉杉下摆,软软指腹摁在他的文身处。
    傅时津顿感窒息,右耳耳鸣声似乎变弱了。他不露声色垂眸,望住钟霓,声音沉沉:“手,拿开。”
    钟霓眉头挑挑,“摸一摸,不老气,又不小气。”
    小狐狸精满嘴尽是歪道理。
    傅时津被她一句话逗笑。她望着他眼里的笑意,坠进去,更开心。
    “你别笑,我讲得好认真。”
    “我笑得也很认真啊。”
    “切。”
    虽然很喜欢她这样,但今晚情况不合适,于是拉开钟霓的手,柔声讲自己今晚真的很老气——
    “工作,累到了。”
    钟霓张了张嘴,十分怜惜地摸摸傅时津的脸颊,又十分体贴,给予他安慰一吻,“那……睡觉吧。”
    她表露出很遗憾的神情,惹得傅时津笑出声,伸手捏捏她软软的下巴。
    “保存精力,下次,好不好?”
    钟霓睨他一眼,故意文绉绉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不复来啊。”
    又是歪道理。
    傅时津忍俊不禁,捏过她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反扣住她后脑勺,夺取她一刻“千金”。钟霓缠上他脖子,下巴压在他肩头,大笑,“我逗你呢,你一点都不经逗。”
    请不要这样惯着她,惯坏了,她会想得寸进尺的,坏人才不懂收敛呢。
    隔日,钟霓醒来时,傅时津已去警署。她揉揉眼角,看一眼挂钟,今日傅时津的生物钟早了她一个多小时。
    温柔乡也拦不住傅Sir要勤力工作。
    西九龙警署。
    钟霓从相关部门办好复职手续,回重案组报到。一路上,有认识的人见到钟霓,笑笑招呼:“阿霓,你终于回来,停职舒不舒服?”
    舒服!当然舒服!赚到一个老公,怎会不舒服。
    一进重案组A1队办公区,钟霓以为自己会得到热情欢迎,不想一室清冷,只有江月和何叔。
    “搞什么?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其他人呢?”
    江月瘫坐在椅子上,往后仰着脖子,转动椅子,听到声音,抬脖子,看到钟霓,看她这么开心,她知不知今时今日他们的头儿已经不是曹Sir,而是她新婚老公傅Sir啊?
    警长何叔手里一叠资料甩在钟霓手里,“停职一月,就结婚?回来连喜糖都没有?”
    钟霓放下手里的资料,像变魔法一样变出一颗糖,塞到何叔手里。
    何叔佯装嫌弃,一颗糖却照旧入了口。他身体不好,不能吃太多甜,一颗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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