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啊?”
    傅时津贴着她肩窝,讲不出一个字。
    “哎,其实,你不要担心,你要给我带花帽子,聪明一点,别给我发现就好。”
    她满嘴花花草草,不知是哪里得罪她。他又气又笑,干脆顺着她的话,问:“发现了呢?”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哼笑,“你要点样?”
    “打萎那支花啊。”
    他意外,更觉好笑,“不应是打我吗?”
    她默住,靠在他肩头,想不到那么远了,好一会后,她在黑暗中摇摇头,“我想不到那么远,不过我觉得我应该会很爽快,会容忍,连你的花,我都不会动。”
    男人听着,心中发闷,忽然问:“你这么喜欢我?”
    她惊地坐直身子,怔怔地,无法否认,也无法承认。
    不,她不是这么喜欢他。
    她是要贪图他的一份感觉,放置她无处可安放的感情,保存,不受他人攻击,不受爹地伤害,不受未见过的妈咪刺激,稳固她与生俱来的的勇敢。
    正当她要讲话时,男人反扣住她的后脑勺,成熟男性气息在黑暗中好像更容易令她心跳不受控制。她胸腔里的那一片黑色潮水,涨潮或退潮全随他。
    矜持已先舍弃,忘记拿回来——
    是黑夜给她无需矜持的胆子。她伸着舌尖,要模仿他技巧,可还是被他缠住,她不满,推他胸口。他鼻尖蹭过她鼻尖,被她用力推开,亲密的相触不得不中断。
    她真是大胆,着这么短这么薄的裙衫。细细肩带已顺他意思滑落,但他是“合格男友”,勾起她的肩带,要她正经,他则要清心寡欲。
    “看不到……”她声音柔柔软软,他的想象力听到了更好听的声音。他说看不到的比看到的更靓。
    她被他一番话取悦到,笑出声,啄他嘴唇,一下又一下。在她看不见的视觉中,他深沉地看着她的朦胧的轮廓,想要贪图她一番活色生香,却要自己守住清心寡欲。
    她是钟霓,而你不是傅时津,是陆钦南。
    可怜——
    她的一番活色生香毅力要搅乱他清心寡欲。
    她细细吻他的下唇,学着他的方式吻他,探进去,深入,纠缠。
    温软湿热,津液蜜渡。
    她理智尚存,按住他使坏的手,不满地咬他。他睁睁眼睛,理智回来一半,可总要进一步,再进一步,他贪心此刻,贪图这一份奢侈的亲密。隔着薄薄的裙衫,他碰到了未被束缚的事物,她抓住他的手,突然按住。她已无矜持,他却要做半个君子,粗糙的手掌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笑出声,问:“你好胆小喔。”
    他不忘问题,“你……就这么过来的?”
    她抓着他的手,故意带动他的手捏捏。他呼吸一滞,“回答问题。”
    “我又不是犯人……”
    “现在是了。”
    她靠倒在他身上,吻了吻他下巴,沿着他的下颌线慢慢吻,吻至他的耳垂,笑笑回答:“当然不是,外面冷,我怕冷的。”
    男人得到满意的答案,侧过脸,扣着她后颈,迎面衔住她的唇。
    这一分一秒,乃至上一分上一秒,她都开心,是不是?
    睁开眼,或许是黑暗深渊。
    他做不来天父虔诚的信徒,却想要祷告,祷告此时此刻,至少她不要讲话。祷告或许有用,她没有讲话,只笑,于是,他陪她一起笑。
    钟霓,我不喜欢你。
    你不属于我。
    我不是你的傅时津。
    他慢慢敛起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修5/12。刪改错别字病句,后半部分增添细节,该章原版是有刪减的,现版本与未删减差不多。
    ☆、020
    灯亮起。
    窗外斑斓的光与影就此湮没, 将方才暗处氤氲着的后遗症全照亮——
    无所遁形。
    一览无遗。
    灯是他开的,在他所有忍耐性可能要被她吞噬得干干净净之前, 他要及时制止, 是要贪图,但不可贪婪, 他与她之间,有一道分寸线,明明白白, 她可以不清楚,他要记得清楚,走到边缘已是他极限。
    灯亮起的一瞬,她迅速起身,钻进盥洗室, 在她出来之前, 傅Sir要恢复清心寡欲, 而她也要想起矜持。
    不忍“合格男友”的心意浪费掉,桌上的蛋挞,钟霓要全食掉, 味道不如正月茶馆新口味蛋挞好,食几口尚可, 越吃越甜, 甜到齁人,饱腹感越来越重,她食不下, 难受地塞给傅时津。傅时津看了她一眼,低头食过她咬了一小口的蛋挞。钟霓整弄着自己的衣服,抬眼瞥见,一时发愣,只看他,脸颊发烫,好半会才出声制止他:“不、不要食了。”
    这样好古怪,会让她心跳加速。
    傅时津抬手揩下嘴角,起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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