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嗷!”
    “嗯,这还差不多。”宇文致重新端坐,目光直视前方。
    但司雁见他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意,颇有几分阴谋得逞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让太子吃瘪,他就感觉很有乐趣?
    宫斗的女人很可怕,政斗的男人也是!
    马车缓缓停下,车内的司雁再次掀开窗帘查看,只见眼前是一座宏伟的大宅,匾额上赫然写着“南安王府”。
    夏申早就听说王爷是今日回来,老早就等着了,一听闻王爷已经到了,赶忙出来迎接,但他出门就看见王爷的马车上竟然坐着个他没见过的女人,立即停住了脚步,表情很是奇怪地看着车上的陌生女子。
    “以前不知道,原来王爷口味这么独特!”
    见着王府里出来的一身侍卫装束的俊俏小哥,司雁回头看向车里依旧端坐的宇文致,好家伙,家里养了个这么好看的侍卫,难怪对太子这么狠。
    夏申上前,替王爷摆好下马车的阶梯,恭敬地在一旁等着,目光却是时不时打量着马车里的女子。
    “下车。”宇文致说着,俯身走出了马车,搭着夏申的手走下台阶,在王府门前站定,回头看向没了动静的马车。
    这女人是后悔跟他回来了?
    没等宇文致胡思乱想多久,司雁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他这几日换下的衣袍。
    夏申愣了愣,上前就要接过衣袍,却被宇文致拦住,“从今日起,她便是王府的丫鬟。”
    司雁双眼发光看着宇文致,就等着他说月钱的事了,她表现得这么积极乖巧,宇文致就不感动吗?
    宇文致看着司雁一脸的财迷向,出声提醒道:“你别忘了,你还欠本王一笔钱,薪资就当还债了。”
    说罢,他转身便往府里走,表情是难得的高兴。
    这更是把夏申看呆了,他只是提前回了京城,他不在王爷身边的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王爷怎么突然就带了别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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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致走至府内,见身边没人跟上,沉声喊了一句:“夏申。”
    夏申立即回神,大步来到王爷身边,替他褪下外袍,又利索地给他倒好茶水,殷切地问道:“王爷,这位姑娘是谁啊?”
    宇文致看了一眼进府后东张西望的司雁,轻描淡写道:“丫鬟。”
    夏申听闻撇了撇嘴,王爷打小习武,十四岁任京卫副指挥,十八岁就南下守边,府中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其他全是跟随王爷的军中士兵,偌大的王府就没见着一个女子。
    王爷这次平白无故带回一个丫鬟,其中定有猫腻,回头他得找别人问问去。
    宇文虹接手囚车后,原是走向皇宫,但方向一转,队伍将囚车带进了一条隐蔽的巷子。
    囚车里的杀手纷纷先太子下跪,自责道:“属下无能,烦请太子恕罪。”
    宇文虹漠然看了他们一眼,“恕罪?凭什么。”
    要不是这些废物,他怎会有把柄落入宇文致的手中,这第一战他就输了,接下来就被动许多。
    沦为阶下囚的杀手们见状暗中暗叫不好,连忙认错:“太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会将亲手为太子泄愤。”
    宇文虹闻言,冷笑着回头看向囚车里的杀手们,随手抽出侍卫的佩剑丢到囚笼中,阴沉道:“好啊,先把你们解决,本宫心情也能好些。”
    ——
    司雁转悠了半天没找到路,抱着一叠衣服也不知道放哪儿,还差点被赶进来通报的侍卫撞到,“行路不规范,亲人两行泪,你不懂吗!”
    还好宇文致的衣服没掉地上,这是衣服吗?它们可都是真金白银啊!要是真被弄坏了,就算猪肉再涨点价,她也赔不起。
    宇文致见她恼怒的样子低笑一声,随即看向来人,“何事?”
    侍卫立即禀报道:“宫中传出消息,歹人趁太子不注意已经畏罪自杀了,皇上口头责怪了太子,并未深究。”
    “知道了,下去领罚。”宇文致说罢,挥了挥手。
    侍卫疑惑地看着王爷,又看向夏近卫,他可是做错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被责罚了?
    夏申见王爷不说话,他这双眼睛早已看透一切,对跪着的侍卫说道:“府中不可疾行,知道错了吗?”
    “啊?”侍卫心里犯嘀咕,以前府里也没这个规矩啊,莫不是……
    他回头看了一眼在门边偷看的女子,他方才好像撞到她了。
    “属下认错,这就去领罚!”侍卫说罢,立即撤下。经过门口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
    “宇文致府里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司雁纳闷地看着离开的侍卫,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用这种眼神看她。
    “不过,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司雁嘀咕,虽然她对那个小山村没多少感情,但那到底是村民们的家,就这么被烧了,也没得到补偿,这也太吃亏了些。
    宇文致听她一个人叨叨,路过听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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