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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再往下看,依然黑云在上,没有日期:
    【恶心透顶!!!那个男人今天亲了我的脸之后还想亲我的嘴!我把他推开了!平时他抱着我亲一下脸也就算了,我强忍着了,可他今天竟然想亲我的嘴!我当时恶心的都想吐了!我讨厌天底下所有的男人!!!】
    沈冰烟知道,这里说的那个男人就是在说苏景霈。可竟然说苏景霈恶心?
    沈冰烟简直气的不行,双拳紧紧捏在一起,凭什么要说苏景霈恶心?凭什么?苏景霈是那么好的人!
    半天,沈冰烟的气才消了。忽然她又觉得自己很好笑。她这是在跟谁较劲呢?!
    她叹口气,再往下看。但是后面记着的东西不多,且都是东一下西一下,没有什么具体事件,大都是一些心理感受,且基本上都是负面的。
    从里面看不出太多的东西,与其说是日记,更不如说是情绪发泄拿笔随便乱划拉的。
    沈冰烟把日记本合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写日记的前后绝对不是一个人,不光是笔迹不同,连说话的语气,表达方式,完全都不是一个人!还有前后对沈妈妈、沈奶奶,尤其是对苏景霈的态度,天差地别。
    沈冰烟深深疑惑了。
    如果说不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又是记在同一个日记本上?
    按理说,日记本这么私密的东西,不应该被别人拿去才是。
    也不应该用别人的日记本来记自己的心里话才对。
    如果说前面的才是原来的沈冰烟,那后面的又是谁?
    如果说后面的才是原来的沈冰烟,那前面的又是谁?
    沈冰烟想来想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头疼得像是要炸裂开来。她蜷着身子躺了下去,抱着日记本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照样是上课下课。中午苏景霈特意跑过来跟沈冰烟一起吃了午饭,又带着她在他那大破车上抱着她睡了午觉,之后叫醒她,送她去学校。
    在苏景霈面前,沈冰烟想尽力保持着正常,不想让苏景霈看出什么异样。可看了日记,她迷惑了,她不确定正常该是个什么样子,想了想只能按照自己的来了。
    晚上江艺如又去上自习。沈冰烟洗了澡,换好睡衣爬到床上拉好床帘,又把日记本前前后后看了一遍。
    她想找出更多的线索,她觉得有一团乌云挡在她的眼前。她隐隐觉得拨开乌云,她将看到一个全新不同的世界。
    但看来看去,她也没有再找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
    但她基本可以断定,写下日记前面部分的,才是真正的原来的沈冰烟,上面记录着她和苏景霈几年的点点滴滴,琐琐碎碎,但温馨动人。
    隐隐的,沈冰烟起了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在她穿过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了?只是不知为何那个人又走了。
    所以说,她是第二个穿过来的?
    虽说这种想法太过于大胆,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但是她想着连她自己都能穿过来,那为什么别人不能穿过来呢?
    这一个星期之内,沈冰烟前前后后把这本日记本看了许多遍、许多遍,一些内容几乎可以背下来了。
    她看前面那部分记的事情,想象着那些场景,越来越觉得熟悉,她虽觉奇怪,但想想也没太在意,都快背下来了,还能不熟悉嘛。
    除此之外,沈冰烟并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
    她想着后面那部分提到的红月寺,还有那个和尚,她在想要不要找个机会去一下红月寺,去见见那个什么和尚。
    只是不知道红月寺在哪儿。沈冰烟掏出手机查了查地图,发现本市竟然有两个红月寺。
    两个,这就有点儿麻烦了。如果说一个,她找个借口也就去了,比如说约着江艺如说去拜拜佛,爬爬山什么的。
    但是有两个的话,就苏景霈护她护得那么严实,第一次去对了还好说,如果她两个地方都去,苏景霈一定会起疑心。
    还有,上一次后面那个人,哎,沈冰烟觉得前面那个人,后面那个人,说来说去太绕嘴。
    沈冰烟想了想,决定给两个人起了代号。
    前面写了鸡刨字体的每篇日记上面都画了小太阳,桃心,笑脸,但她看了还是小太阳多,那就叫小太阳吧。
    后面那个每篇画了黑云的,就干脆叫黑云好了。
    沈冰烟不知道,上次黑云是和谁一起去的红月寺,还是黑云自己一个人去的。
    带着满心的疑惑,又到了周五。下午,苏景霈坐着他那大破车早早地就等在了学校门口,接了沈冰烟一起回了别墅那边。
    照样的,周五的晚饭是在沈家和奶奶一起吃。
    吃了晚饭,沈冰烟撒着娇,连推带踹地把苏景霈赶回家,她留下来同奶奶聊天。
    她试探着问了问:“奶奶,你知不知道红月寺在哪里?”
    沈奶奶有些疑惑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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