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我的眼神都那么古怪?——
    而来到村长家,村长这个看起来大概70来岁的老头儿,正在自家院头抽烟,看到小王的第一时间甚至连烟都吓得掉了下来,小王越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村长与村民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昨夜……你……那啥……”
    村长可疑的退了一步,拉开和小王的距离后,才用着一种似乎面对着高危传染病人的语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发生什么吧?”
    “没有啊,我没有什么不习惯,谢谢关心。
    虽然这里的条件比不上大城市,但既然我选择来到这里,就已经做好了要吃苦的心理准备,些许的困难并不能让我退缩。”
    面对村长的问题,小王几乎随口就是一套“标准答案”。
    他看了看四周,声情并茂的说道:
    “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享福的,而是因为这里的土地这里的人民,才是真正需要我的!”
    “啊?哦……”
    村长一愣,似乎被这些话噎了一下。
    但随即他似乎松了口气,十分牵强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就好,那就好。不愧是高级知识分子。”
    “村长,昨晚……本来应该发生些什么吗?”
    虽然隐约觉得这样刨根问底不太好,但小王实在有些忍受不了那些一路跟来,现在正挤在村长家门外,如同围观大熊猫一样围观自己的村民了。
    “当然不是,你觉得就这地儿能发生什么?
    不要多想,只是关心一下你的休息,如果好不容易请来一个大学生没两天就病倒了,我怎么给县里交代啊,你说是吧。”
    老村长打了个哈哈,朝着门外的围观村民们喝骂道: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把小王先生都吓到了!人家可是大学生,吓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滚滚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在村长的驱赶中,一众村民打着哈哈迅速散去。
    接着,村长转过头来冲着小王嘿嘿笑了两声:
    “我们这些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对不住啊~哈哈哈……”
    不过在围观村民和村长的干笑声中,小王却没感到一丝的笑意。
    第一天的工作事实上什么都没干——或者说干不了,村长仅仅是带着小王走了小半个村,阳光就已经快要沉入山脊的背面了。
    同时,这一天也让小王对这里的贫穷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这里与其说是村,不如说是一个方圆几十公里山区所有居民全部划进来的镇,零零散散几十户人家过着几乎还是靠天吃饭的日子……
    不过这还算在接受范围内——真能简简单单就脱贫,早就轮不到自己了。
    而唯一让小刘不安的,便是不论碰到的村民是谁,住在大山的哪个旮旯角,只要一聊到自己现在住在小楼里,对方都会先是一愣,然后面色古怪小心翼翼的来上一句:
    ——晚上没什么吧?——
    真是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大家若有所指。
    ——村里人在偷偷搞非法活动?——
    这个想法几乎是立刻就被抛到了一边:
    通过一天的实地了解,小王发现这里的穷,不是装出来为了要扶贫款的那种外面树皮茅草内里瓷砖地毯的穷,更不是因为有大贪官吸血养活了一大帮寄生虫的穷,是的的确确因为地理环境限制和资源贫瘠造成的穷,是真穷。
    如果搞非法活动都只能混到这种地步,还不如老老实实种田呢!
    然后,他又细细整理了一番今天的所见所闻,依旧感觉什么问题都没有。
    又趁着天黑前的一小段时间检查了一番小楼,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么,为什么人人都要问那么一句呢?——
    直到夜幕降临,小王躺上床时,以前在学校某前辈那里听来的一个“趣闻”突然从记忆深处中跳了出来:
    因为现在的经济情况,造就了无数年青人都外出打工只剩下老弱妇孺的“新寡妇村”,很多时候在他们这些外来的,见识广段子多说话风趣年富力强,外加在村里又有一点不大不小权力的大学生,晚上偶尔能碰上一些留守妇女前来“谈心”……
    至于这个谈心到底是在谈农活谈生活还是谈的其它什么,就看具体情况了。
    ——不会昨晚自己因为睡得太真的沉错过了什么吧?——
    回想其在学校中流传颇广的这则“趣谈”,觉得自己可能成了故事中主角的他于是当天晚上熄灯以后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喝了一大壶浓茶之后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惊喜”。
    一直等到大半夜,山林中夜行性飞鸟的鸣叫、墙角蟋蟀蛐蛐的虫鸣、村中那不时的犬吠,山风的呼啸等等等等一如平常……
    一直到半夜时分,早已经在枯燥的等待中变得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小王才被一阵古怪的声音所惊醒:
    那是一种窸窸窣窣,像是有一个人的裙摆不断与地面摩擦时所发出的那种声音从房门外传来,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是穿着裙子吗?——
    这声音让小王越发的肯定了自己早先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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