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她身上校服一样的味道。
    好闻的,让人心悸。
    周四的时候,夏凝和贺章来了一趟。
    陪着奕舒聊了有半个小时,两人离开。
    离开的时候,恰好碰上进来送笔记本的江侵。
    门缝里,夏凝听着两人对话,随意扫了一眼那个本。
    等江侵要离开,才眼神闪了闪,收回视线。
    笔记一共送了五天,周五过后,江侵就没再来了。
    奕舒趁着星期天,把他所有的笔记做了一个整合。
    周末的时候,住院部的医生过来给奕舒做了全身检查,说是完全没有大碍,可以出院了。
    秦柔虽然还有点不愿意。
    但经不住奕舒搬出医生的说法来软磨硬泡。
    没一会儿,秦柔终究是答应了她。
    医院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没事了。
    而且,这些天她在医院耽误了太多时间,公司里亟待处理的事不知堆了多少。
    奕明诚这几天过来的时候面上满是极力掩盖的疲倦。
    于是奕舒欢天喜地的收拾了东西,一家人开车回家。
    回到家时恰是黄昏时分,距离晚上饭点还有点时间。
    秦柔从洗手间出来,看向奕舒:“舒舒,妈妈想今晚请你那位同学来家里吃顿便饭。”
    送奕舒回家,从湖水中救出奕舒,每天给她抄笔记送到医院。
    无论是哪一件,都值得感谢。
    奕舒刚在沙发上坐下,伸手够了颗碧根果,闻言,手一顿:“行吧,那我问问他。”
    上次加微信被江侵拒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但她又没有江侵其他的联系方式。
    总不能直接去江侵家堵人吧,那江侵不就知道她悄悄跟着他去过他家了吗?
    想了想,奕舒摸出手机来,头铁的准备再试一次。
    正要直接把好友申请发过去时,她想起什么,思索两秒,在备注那栏加了一行字——有急事找你。
    打完,看了一眼,才忐忑的把好友申请发出去。
    发完后,她抱着手机静静等了五分钟。
    毫无动静。
    果然。
    奕舒叹一口气,也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但还是准备再等一会儿,实在不行,晚点问问班长有没有他手机号,打个电话问问。
    随后,她放下手机,打开电视。
    今天江侵只去了半天的辅导机构。
    下午,拿了刚结的工资,他去附近的花店挑了一束百合,然后去往南山墓地。
    墓碑上的人依旧是那副样子,温婉的笑着,十年如一日。
    江侵把花放在墓前:“妈,我来看你了。”
    没有回应,只有呼啸的风声。
    江侵眉眼低垂,在墓前坐下。
    姜婉去世于他十岁那年,如今一别六年,江侵有时候甚至记不起她从前的模样。
    她走后,他也愈发沉默寡言。
    到如今,对着这张照片,甚至连说什么都不知道。
    同去年一样,他只是静静陪着她坐着。
    头顶的日光从灼热到温和,再慢慢落下西山。
    天阴了下来。
    风也大了些。
    江侵眯了眯眼,起身。
    手指轻拂过墓碑的照片,他低低道:“今年我也过的很好,你不要担心。”
    “我明年再来看你。”
    “再见。”
    说完最后一句,他出了墓地,回家。
    到家的时候,江临川居然还没回来。
    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江侵脸色难看的皱了皱眉,没理会,先进了楼里。
    本来准备洗了手做饭的,顿了几秒,他到底回了房间。
    从抽屉里拿出手机,他按了下眉心,播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一道浑浊的嗓音:“喂,小江啊,什么事?”
    “他,在不在你那?”
    “今天没过来。”那端疑惑:“怎么,你爸还没回家吗?”
    “嗯。”江侵应了声:“那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他有些烦躁的抿了抿唇,才看到通知栏里的那条信息。
    点进微信。
    奕舒再次加了他。
    并且在备注一栏特意备注了“找你有急事”几个字。
    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几秒,心头的烦躁莫名散了几分。
    须臾之后,江侵手指一滑,通过了那条好友申请。
    那端却久久没发话过来。
    也不知道她所说的急事是什么。
    江侵等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手机,先去做饭。
    做到一半,一滴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窗上。
    又闷又重的一声。
    像是要将玻璃都震碎。
    江侵抬眸,外面忽然开始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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