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浪仙眯着眼睛,晃了出去,留下屋里两个人相对脸红。
    良久,明璋斩钉截铁开口:“日后不许玩冷水,不许穿单衣出去吹风!”
    季濯缨目瞪口呆望着她,“可是这都立夏了!”
    明璋一本正经将他小腰握住,言之凿凿,“俗话说三伏天才好驱寒气,倒是不许你吃冰,绿豆汤也只能喝温的。”
    季濯缨自小爱凉,三伏天不让吃冰,只感觉半条命都没了,气得甩开她的手:“那我回季府找母亲去!”
    明璋忙又将他捉回来,抓得紧紧的,“母亲知道你身体虚也不会叫你吃冰的!阿缨,身子是自己的,到时我陪着你,我也不吃冰,咱们就扛大半个月。”
    季濯缨心里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只是刚巧碰到来月事,就不由自主想同她闹一闹。
    此时见明璋这般苦口婆心的,也不好意思了,微不可察点点头,“好吧,那你陪我。”
    明璋这才放心地笑开了,根本不在意自己到入伏时要被热成何等模样。
    傻子!
    季濯缨心里悄悄骂她,却难掩那一阵阵的甜蜜。
    闲下来,时间便过得飞快,转眼间过了秋,立了冬。
    十月初二正是立冬第二日,天公作美,接连几日未曾下雪,碧空澄澈,万里无云。
    一大早的,京中就热闹起来。
    将军嫁弟,尚书娶妻,虽比不上太女成婚那日声势浩大,却也不差太多。
    吹吹打打的声音将酣眠的人唤醒,明璋缓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
    “阿缨,今日秋平同黄小公子成亲了。”
    季濯缨也刚醒,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又将脸埋进被子里,热乎乎的气息喷到明璋胸前。
    他倒是睡得什么都不知道,可这无意间一撩拨,让明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目光一瞬就变了。
    她也掀起被子钻进去,同夫郎头抵头,“阿缨,起吧?”
    季濯缨哼哼两声,眼睛都没睁。
    早已一肚子邪火的明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见季濯缨眼睛闭得紧,她干脆又往下钻了几下。
    过了片刻,季濯缨紧闭的双眼突然圆睁,面色绯红,口中不由喘息了几声。
    他手胡乱一抓,摸到毛茸茸一颗脑袋。
    “妻、妻主——”
    他再没了睡意,手指胡乱抓着,脚背也忍不住绷直。
    终于,他突然一阵痉挛,卸了力气般躺着喘气。
    而明璋自被中探出头来,笑得得意。
    “阿缨,妻主的叫早服务如何?”
    季濯缨哪有力气理她,喘着气无力地抬起手轻飘飘拍了她一下。
    明璋下了床,拿茶水漱过口,又爬上来,将季濯缨按住。
    “现在,该妻主舒服舒服了。”
    两人紧赶慢赶才在郎秋平迎了新郎回来之前到了郎府。
    季濯缨捂着酸痛的腰,不断拿眼刀刮着身旁的女子。
    “就你胡闹,险些误了时辰!”
    明璋却是没皮没脸笑着,“事情都发生了便别计较了嘛!再说了,阿缨你不也舒服得都听不见话了。”
    季濯缨被她打趣,又想起早晨,到了最后,他眼前一阵阵的昏黑,浑身像被电流彻底攻占,除了喘气都吐不出别的声音,顿时又羞又气。
    狠狠自腰间软肉上恰了明璋一把,他气鼓鼓不说话了。
    那一下生疼,明璋险些一嗓子吼出来,多亏她忍住了,才没打扰了郎秋平的大喜日子。
    吃痛地抚着腰间痛处,明璋心里盘算,自从揭开阿缨小野猫的面纱,他便越来越不遮掩了。
    如今自己每日又被他撩拨,又被他欺压,真是活得又快乐又折磨。
    不过,自己乐在其中呢!
    明璋憨笑两下,院外突然热闹起来。
    郎秋平迎亲回来了。
    在旁边围观了婚礼的一个个步骤,明璋突然迫切地想要站起来,再给阿缨一个正常的盛大的婚礼。
    想到了什么,她有些自得地笑出声。
    自己总要登基的,到时,拿登基大典来给阿缨办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婚礼,岂不妙哉!
    季濯缨没注意身边妻主如同变脸般的面色,反而十分专注地看着婚礼的进程。
    直到新人送入洞房了,他才回过头来,一下被张憨笑的大脸吓了一跳。
    拍了明璋一把,他嗔道:“干嘛呢挨这么近!”
    明璋委屈巴巴地开口:“以前不论做什么都娇滴滴喊我佩玮姐姐,现在说动手就动手……”
    季濯缨眉毛一竖,明璋立马改口:“我就喜欢这样!阿缨你再粗暴一点我还可以!”
    季濯缨倍感丢人,忙顶着旁边人诧异的目光,拉着明璋往席位上走,“那日你我成亲,郎大人帮应付了场面,如今该你回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开始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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