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下她总算明白过来,他刚才脸颊发烫的原因了!敢情是脑补了一堆黄色废料!
    都到医院躺着了,还有闲心想那些!
    秋名唯没客气,用力揪住他耳朵。薄原彻吃痛,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干嘛揪我?”
    秋名唯哼笑:“你自己知道。”
    薄原彻垂下头,小声指出:“是你说让我脱…脱衣服……”
    “不好意思,我对病号没兴趣。”秋名唯把毛巾冷面无情地往他脑袋上一盖,没好气地说,“自己擦吧!”
    薄原彻:“……”
    反应过来后,他有种错过一百个亿的感觉。
    第30章
    收拾完所有已经将近10点。
    秋名唯躺在床上,和旁边的人一起看无聊深夜档。
    天花板的灯已经关掉, 只留一盏壁灯散发柔和的光, 气氛莫名温馨。
    电视上放了什么薄原彻全没看进去,余光落在旁边女人的身上, 唇角偷偷弯起笑。
    这一定是老天给的补偿,在他伤心迷茫了一个月之后, 让小唯重新回来,和他有了更近的距离。
    深夜档节目结束。
    秋名唯关掉电视, 准备睡觉了。
    放下遥控器, 她偏头发现邻铺的人在看她, 一双潋滟桃花眼噙满期待。
    “怎么了?”她问。
    薄原彻有些难为情地抿了抿唇,然后迟疑着向她递出手, 紧绷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期待:“能牵着手睡吗?”
    秋名唯:“……”
    这是打哪来的小学鸡?
    虽然开口前就料到她会拒绝,但他还是忍不住感到失望, 一片死寂中, 他假咳了声, 自顾自地化解这份尴尬:“我开玩笑的, 那…晚安。”
    就在他准备收回手的那刹,秋名唯也递出一只手, “啪”地拍在他掌心,而后握住,在他反应过来前利落地关了灯,懒洋洋回了句“晚安”。
    病房暗下来。
    黑暗中,薄原彻喉结艰难地滚了一圈, 落定的那刻,整个人兴奋得快要炸开。
    相握的那只手僵了许久,然后试探着握紧,见她没有抗拒,便大胆了些,于是指尖与她缠绵地交叠,最终十指相扣,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焦躁了一个多月。
    今晚,握着她的手,他终于能够安然入睡。
    *
    翌日清晨,一声惊恐的“小唯——!”打破病房漫长的沉静。
    薄原彻心有余悸地坐起身,呼吸急促,额角渗着冷汗,他慌张地低头,自己左手还和另一只手好好牵着,顺势看去,邻铺的床上被吵醒的秋名唯正不悦地抬头,睡眼惺忪地瞪着他。
    “大清早发什么疯?”
    这会儿才五点半,窗外天都未亮透,病房内昏暗的色调给人十足的压抑感。
    薄原彻没说话,靠在床头大口喘息。
    梦里到处都找不到小唯的恐惧像无形而尖锐的手,掐得他难以呼吸。
    秋名唯察觉他不对劲,顾不得残存的睡意,掀了被子下床看他。
    借着窗外依稀的光线,她看到一双无助的眼睛,男人的发梢被冷汗打湿,黏在脸侧,衬得面容脆弱而苍白。
    “怎么了?做噩梦了?”她伸手替他擦汗。
    指尖带着令人安然的体温触碰上他的脸颊,温柔地驱散所有恐惧。
    贴着她的手,薄原彻慢慢缓了过来,声音却还有些无力,虚弱得难以听清:“抱歉…刚才做了不好的梦,吵到你了。”
    “什么梦?说来我听听。”秋名唯在他床边坐下。
    “也没什么……”薄原彻有些耻于开口,支吾了半晌才肯说,“就…梦到你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很着急……”
    这话让秋名唯愣怔。
    自己不辞而别的那一个月,竟然带给他这么大的影响?连梦里都睡得不安稳。
    她沉默良久,轻声哄着:“没事了,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现在还不到六点,你再睡会儿。”
    薄原彻依她的话重新躺下,目不转睛看着她替他盖了被子,又揉了把他的脑袋,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困意也慢慢卷土重来。
    “那你也睡。”他半阖着眼嘟囔,与她相握的手依旧没放,像死守着一道保命符。
    秋名唯拿他没辙,想想会这样也是她理亏,便由他继续牵着,用脚勾了椅子到床边坐下,也不急着睡,就这么借着微弱的光线静静看他。
    察觉到视线,薄原彻眼帘掀了条缝,困倦地问:“怎么不睡?”
    秋名唯:“我睡够了。”
    她向来起得早,醒了便醒了,也不赖床贪睡,况且刚才他那番话让她再没了睡意,索性趁着这方安静想点事情。
    既然绝症是误诊,这副躯壳还有大把年华,先前很多的预想就得推翻重来。
    比如秋氏,她原想着死后抽掉所有股份捐给慈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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