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多少分?”
    “车技我给99分, 剩下的一分交给交警。”应许懒懒地应付道。
    李贺臣傻笑,从后备箱拿出来两罐可乐,冲他喊了声,扔过来一罐。
    应许抬臂稳稳接过,侧一下脸, 薄薄镜片下双眼清冷深邃,乍一看, 眼神清淡像山头飘渺白雾。
    李贺臣笑着凑过来, 拍着他肩膀说:“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应许拉开可乐的拉环,瓶口贴到唇边,没理会他。
    李贺臣笑嘻嘻撞撞他的肩,“更帅了!”
    应许神色不耐。
    而李贺臣非但没有见好就收, 还继续触碰雷池:“说真的,既然孟妹妹不要你了,要不咱们哥儿俩就凑合凑合过得了,反正你的脸本来就男女通吃,有这张脸我不介意男儿身的,哈哈哈哈!”李贺臣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你特么能不能别恶心了?”
    应许睨了他一眼,单手把他推离自己身边,忍住了把可乐泼到他脸上的冲动。
    许久不见这张贱兮兮的脸,还跟以前一样欠揍。
    路的那头,赛车一辆辆到达终点。
    应许是头一个到的,在这里等了多时了。
    身家优渥的年轻男人们下车谈笑,有香车有美女,唯独应许和李贺臣落了单,无趣地站在车边喝据说能杀精的可乐。
    小江哥儿过来排排站,示意他们看俄罗斯小姐姐电线杆般的大长腿。
    李贺臣:“靠,她们不冷吗?我都穿了两层秋裤啊!”
    “战斗种族的,比较耐冻。”
    江哥儿又去戳应许,叫他看。
    应许放眼瞧着前方雾蒙蒙的山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好像那光秃秃的山都比女人的大腿好看。
    江哥儿走开后,李贺臣问他:“想谁呢?”
    他现在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上周去了北海道滑雪,上上周眼睛刚好,在澳洲冲浪。
    越浪话越少,心事重重。
    知子莫如父。
    李贺臣默默地在心里对自我感慨。
    他摸出手机,说:“前天陪我妈参加了个晚宴,不少明星都去了,还有几个杂志的主编,这个姓季的就是你情敌?”
    “要不要看看长什么样?”李贺臣拿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
    应许垂眼淡淡一瞥,牵唇轻蔑地笑。
    李贺臣手指又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不感兴趣啊?那要不要看孟妹妹的?”
    应许表情微僵,渐渐收敛,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李贺臣又把手机拿到他眼前。
    较了会儿劲儿似的望了会儿别处,应许挫败地垂下眼,皱眉去看他手机。
    李贺臣翻出来的照片,是他自己在浴室对着镜子秀肌肉的出浴照。
    应许一把夺过他手机就要扔开,李贺臣急急忙忙求饶,好说歹说,总算把手机保了下来。
    江哥儿在附近搂着女人的细腰,冲他俩喊:“中午约个饭?远东第一楼?”
    “不去了。”
    应许拉开车门坐进去。
    “那你去哪儿?”
    “回家。”
    说完,他踩下油门,威武的阿斯顿丁像猛兽般得咆哮了声,箭一样飞驰而去。
    *
    孟姝耳早起有点咳嗽,现在孟母心疼她胜过自己,翻出感冒药给她吃,水都端过来了,又说是药三分毒,不如补充点天然的维C,健康又有效。
    孟母剥了个橘子,拦腰切成两半泡到茶杯中,加了满杯的水、两茶匙蜂蜜、半匙柠檬汁,放进微波炉加热两分钟后端来给孟姝耳,让她喝了后再出门。
    孟姝耳今天要去趟上海,她的东西都还留在佘山,今天过去要收拾一下,把能寄的都寄回来。
    今天过后,和应许就是真的断了。
    她想过,他们之前感情不该薄弱至此,但期间一个多月互不联系,消磨了所有的耐心和期盼。
    而且,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她想留在她妈妈身边好好陪伴。
    也是倦鸟归林。
    天冷了,连鸟儿都知道回温暖的地方过冬。
    她不是擅长主动的人,也再也做不到,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去主动处理她和应许破碎的关系了。
    孟姝耳用咖啡勺在杯中轻轻搅拌,等这杯橘子水放温的期间,她联系了丁一,请他下午去趟佘山,告诉他,自己要回去拿东西,并且拜托了他别让应许知道。
    和丁一聊了几句,孟姝耳也喝完了这杯橘子水,身体里面变得暖暖和和的。
    她穿好衣服,系着围巾,又蹲下身紧了紧马丁靴的鞋带,在孟母的千叮咛万嘱咐下,打车去了高铁站,几个小时过得很快,只在动车上睡了一觉,睁眼就到上海了。
    下了列车,即将落幕的太阳像颗被霜打过的柿子,散发不出分毫温度。
    倒没有什么风,孟姝耳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冷呵呵的。
    在车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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