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拖出去收拾了。
    26.罪恶【重口/慎】
    这一夜,慕风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颠倒纷杂,一会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狞笑着向她压下来,一会又是一个可怕的腐烂的黑洞向他兜头吸入,那股恶臭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腐化。
    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女人触碰过的位置起了脓疱,再触碰一下就“啵”地爆开来,喷射出一泡恶心的黄色脓水,他头昏脑涨地看着,世界似乎颠倒,女人狰狞的笑容浮在他的虚空,被扭曲成可怕的模样。
    他就那样沉默地,无助地,无法挣扎地看着那双惨白地又布满罪恶地手伸向他唯一还没有腐烂的下身……
    “不……呼……呼呼……”
    慕风骤然睁眼,他的胸膛如同过山车一般的起伏,一头虚汗已将他的头发和枕头都打湿了,他的眼底惊惧不已,如同见了鬼一样。
    过了好半晌,他才从那场身临其境的噩梦里抽身,他抿了抿唇,喉咙发紧,他微微的呻吟一声,嘶哑得像从无边的沙漠里逃出来的迷失旅人。
    慕风从床上爬起,脚步虚浮地趿着拖鞋梦游似的走向小厨房。
    手里的水杯溢出了好一会,他才如梦方醒地大口灌入,清凉的水汽一下沁醒了他。
    “居然……呵……”慕风摇摇头,苦笑,“我还以为我都忘了。”
    原来,恐惧一直残留着吗。
    “我还以为真的催眠了,呵……都是自我麻痹……”他难得唾弃一下自己,“胆小鬼。”
    “二十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在害怕。”
    “慕风,你真没用啊。”他对自己如此说道。
    “不过是一场绑架,你耿耿于怀到至今。”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低吼出来,“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你连做梦都在恐惧!”
    随后,他又自我厌弃地泄了气,无力地陷在沙发里。
    “不,你说的不对,我害怕的不是绑架,我只是厌恶那个恶心的女人。”
    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她真令人恶心,她的眼睛像蛇一样,她的手又潮又湿,她居然还那样看我,她还摸我,真的好恶心,好恶心。”
    “我一想到以前她还在父亲手下做事时我还经常对她笑,我就忍不住掐死自己。”
    “那时候她还经常摸我的脸,她还喜欢握着我的手。”慕风说着说着,忽然疯了一般冲进浴室,打开淋浴疯狂地冲洗自己,虽然室内的温度舒适,但冰冷的流水冲刷在身上时,慕风深深地打了个冷颤,随后一愣,“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抹了把脸,手指颤抖地关了水,“简直像个疯子。”
    二十年了,他以为那一场绑架真的能在催眠里被抹去,但他总时不时能在梦里回忆起当时的细节,偏偏醒过来时又不再记得,这样的情景在他的人生里反反复复的发生,不胜其数,他每每想追究时,心底又有个声音在阻止他,让他遏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可如今,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一场表面以勒索为目的实施的绑架,不过一个疯癫无耻的恋童癖女人的自导自演。
    利用小时候的他对她的亲近,哄骗他跟她悄悄离开,困住他,又将他的失踪归于绑匪,将一群人耍得团团转。
    “风风,阿姨真的好喜欢你噢。”那个女人笑眯眯地对他说。
    十岁的慕风也懵懵懂懂,“我也喜欢你,阿姨。”
    那个女人果然很高兴,她眼里闪过一丝兴奋,“那你可以亲亲阿姨吗?”
    慕风摇了摇头,“不可以,妈妈说了,长大了,不可以随便亲女孩子的,这样不好。”
    女人笑容一顿,接着循循善诱,“没事的风风,阿姨已经不是女孩子了,阿姨是个女人,你可以亲的。”
    “不可以的,我只能亲爸爸妈妈。”他依旧拒绝。
    女人哄了他一会,终于不耐烦,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风风,阿姨真的很没有耐心,既然你不亲阿姨,那么阿姨就来亲你了。”
    随后,女人那张涂满了口红的血盆大口朝他凑近,不顾慕风地挣扎重重地咬上了慕风稚嫩的嘴唇。
    慕风的嘴唇好似兴奋剂,女人一咬上就像发了羊癫疯,浑身剧烈的颤抖,箍住了怀里瘦小的男孩,吸毒一般地啃噬吸吮着男孩的双唇,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风风,你真的好甜,阿姨终于吃到你了,风风。”
    慕风受到了惊吓,他不懂这个阿姨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已经十岁了,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他哪里抵得过一个成年人的力气,手脚俱被钳制,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地可怜呻吟。
    这一无助又可怜的模样,引得女人狂性大发,她松开慕风被咬得破皮的嘴唇,爱怜地摸了摸,汗渍沾上伤口,一阵刺疼,“风风乖噢,风风乖哦,阿姨会让风风快乐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慕风开始害怕,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和蔼的女人会这样对待他,“我要回家,我要妈妈!”
    “你妈妈有什么好的!”女人露出狰狞的面容,“你有阿姨一个人不就好了吗!不许提她!”
    随后找出一根拇指粗细的尼龙绳把慕风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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