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箐慈手使不上力了,“快抱抱孩子,我手麻了……”
    阮靖逸忙站起来,从她怀里抱着孩子,这孩子吃饱了就睡,奶娘从他这接过孩子,放在床边的小吊床里。
    而后他再弯腰来,帮沈箐慈把衣裳放下来,给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
    阮靖逸瞧她撇过头,脸颊微红。
    他眼中有温和笑意,又与她说着,“夫人给两个孩子取名可好?”
    话落,屋中有一时静,只听沈箐慈低低语气,“我本想叫母亲帮我取名的……”
    而后她心中莫名烦躁,朝他挥挥手,不想挨着他,“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这个骗子。”
    听她情绪过大,阮靖逸下意识环抱着她,将人搂着自己怀里,锢着她双臂。
    这么多天,心中七上八下,阮靖逸就怕她想不开,可又不知如何劝慰,只怕她一激动伤了心。
    “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不好?别这么冷冷跟我说话。”阮靖逸与她脸挨着脸,在她耳边哀哎。
    “母亲去了,我知道你伤心,可是……我更怕你动了胎气。”
    “可是你看看我们的两个孩子,你都与他们笑,这几日过去了,芊娘你也好好理理我吧。”
    “我不想和你说话……”他抱得紧,沈箐慈也不挣扎,泪水顺着脸颊留下,语气淡淡带着哭意,“我累了,你出去吧,你让我缓缓………”
    阮靖逸微微低着头,吻去她脸颊的泪,“就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们有两个孩子了,以后那么长,我们相互走下去好不好?”
    一直对她温和的人,此时的话更是柔到心里去。
    良久……沈箐慈叹气,她下意识抬起手臂,他抱得很紧。
    沈箐慈低垂这眼眸,眨眨酸涩的眼睛,“不怪你……阮靖逸,我不怪你。”
    “只是,我心头还是难过…”沈箐慈抬头看他,“看着那封信,我明知道是有人挑拨你我,我告诉自己不要上当,不要上当……可是,我就是管不住,控制不住,知道你骗我,瞒我…我就…我心里难受。”
    “我发誓以后定不会瞒夫人!”阮靖逸知她心软,立马认真与她道。
    瞧他这般,沈箐慈无奈一笑,“你都是孩子爹了……怎么这话像个小孩似的。”
    听她这么说,阮靖逸眉眼温和,也笑了。
    如此敞开了话,两人方才缓和起来。
    ……………
    阮靖逸如此心头畅快了不少,接连着两天都待在屋里,孩子哭了他也不哄,就挨着自己夫人。
    听着孩子哭,身边人还笑,沈箐慈下不得床,气着推打他,“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两个孩子都哭了你还在这里!快起去哄哄啊。”
    这些时日,沈箐慈非得让孩子留在屋中,只要哭声起她就一下醒了,急急忙忙喂吃,一刻都不得停些。
    可明明才吃了呀,怎么又哭了,沈箐慈忙让奶娘抱过来一个人,顺着哄。
    阮靖逸无奈手中也抱着一个臭小子。这两个孩子挨着父母,渐渐没了哭声,嘴里哼哼着。
    怀里由着小小的人儿,沈箐慈眉眼笑得温柔,而阮靖逸只顾着看自己夫人去了,怀里的孩子心灵,没人哄自己哼唧哼唧睡着了。
    沈箐慈怀的孩子倒是扑腾扑腾,她笑道,“这个小儿怎么还不困呀?”
    刚开始沈箐慈实在分不清两个孩子,还是渐渐摸出规律,大儿吃了奶,自个人就睡去了,这个小儿精力比哥哥好些,时而吃了后需得有人抱哄他。
    沈箐慈突然问着,“这个玉佩是哪来的?”
    其实她早发现了两个孩子手腕都套了一个玉佩,大小一样,但是上头的花纹不一样,起先不想与他说话,便不问。
    阮靖逸把睡着的孩子放在旁边的小吊床里,再过来时把夫人怀里的小儿抱着,笑道:“是祖父留给我的。”
    “当年祖父替先皇平定突厥,正是时得了一块宝玉,便赐给了祖父。而后我养在祖父身边,祖父便传给了我。”
    “那时听得夫人怀得双胎,我便让人把这块宝玉拿去打造成两块。”
    原来如此,沈箐慈低头看着小儿弱弱支着手,那玉佩比他的小手还大一倍。
    这日,沈箐慈身子渐渐恢复,趁着好不容易遇见的大晴天,午后便在院里坐坐,暖阳拥在身上着实令人心情舒坦。
    “慈姐姐,慈姐姐!我来了!”
    话落就看见曾娘提着裙子跑进来,脸上笑意吟吟。
    一进院瞧见沈箐慈,那曾娘脸上笑意更甚,跑过来,“姐姐,我与你讲一件大块人心的事儿!”
    沈箐慈正皱着眉喝传说中的滋补汤呢,这两日她的奶水少得可怜,不知崔嬷嬷从那找来的方子,这滋补汤喝的着实腻人。
    喝完最后一口,连忙扶着胸口缓缓,才转头看向曾娘,浅笑正好要说话,外头由远而近又传来一人声音。
    “曾娘你也太不厚道了,不是事前说好由我来说嘛!”曾娘后面还跟着韶音。
    跟着过来,跑得累急了,自己拎了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下。喘着气直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瞧二人这般,沈箐慈倒是好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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