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睡得久,再醒来时沈箐慈觉得头晕晕沉沉,后觉着有人握着自己的手,她微微动动手腕,旁边的人立马起来,“芊娘?”
    沈箐慈摇摇头,皱眉。
    她听得是阮靖逸的声音,但是身体不受控,猛然间,她转到一个眼前是白茫茫一片的地方。
    那个女孩穿着现代修身的长裙,浑身遮掩不住的古典温婉,面容与沈箐慈一模一样。
    “沈箐慈?”她慢慢靠近那个女孩,小心道。
    那个女孩微微摇头,瞥眉怪她,“你现在是沈箐慈,你就是我,她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如此大意?难道你当真没有心吗?”
    “对不起。”沈箐慈自知理亏,“是我没有关心母亲。”
    “哎···,你来了这,反正往后都是你过,我此来就是劝劝你。我走了,再见。”
    那女孩匆匆说了这话,便消失在空中,一阵摇晃,有风灌进喉咙,沈箐慈咳嗽两声,悠悠转醒。
    “芊娘?芊娘?”
    沈箐慈被那人摇晃着,睁眼时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心底一酸,伸手扑过去抱着他,“阮靖逸!”
    阮靖逸搂着她腰,以为她是梦魇了,安抚拍着怀中人,“我在,我在。”
    他的声音莫名安抚心神,沈箐慈头靠在他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呼气,“我告诉你一件事儿。”
    “嗯?什么事?”
    “给我一张出关文书。”
    “出关文书?”阮靖逸低沉声音,直起身体,把她推开抱着她双臂,眼神顿时严厉,“你要去哪”
    他一时转变的太快,且大惊小怪的样子,沈箐慈嗤得笑一声,坦然看着他道,“你给不给吧。”
    哪料阮靖逸抓着她肩膀,微微用力,一口回绝:“不给。”
    他低声严厉故做凶狠,“你要是赶走,我把你后院的那些酒都砸了,再把你捉回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沈箐慈笑着道,微微扭摇了摇肩,皱眉看他,“疼。”
    瞧阮靖逸动了真,眼神黑得可怕,“我没说是我要啊。”
    “是替我一个手帕交要的,她想出去玩玩。”沈箐慈慢慢说着,“这样可以给我了吧?”
    一听她这么说,阮靖易才松和下来,问她,“是谁?”
    沈箐慈摇头,“是谁我不说,你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只要你不走十张百张我都给你弄。”他重新将美人搂紧,与她额头相抵,痴痴笑着。
    离坊门关闭还有一个时辰,沈箐慈想直接去王府,阮靖逸依着她。
    二人去向三姐告辞,阮三娘此时还有病人,直接让药童给了他们些药,走人。
    重回王府,沈箐慈拉着阮靖逸去母亲那里。
    沈王妃已知晓瞒不住她这个女儿。
    女婿不便在房里久待,她先让女儿出去一会儿,拖着病体嘱咐女婿一些话。
    沈箐慈进来时,母亲依着床栏朝她招招手。
    她强忍着泪意,快步走过去,跪在床榻边,双手握着,母亲的手。
    “母亲···”
    “芊娘···,我想你爹爹了。”沈王妃声音虚弱,“还有你小弟。”
    沈箐慈轻轻揉着母亲的手,“已经有消息了,爹爹跟小弟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又是整齐一家人了,母亲你快快好起来。”
    沈王妃面色苍白,往日白皙的手如今皱如老树,怪不得母亲不像以前那样抚摸自己头了。
    沈箐慈双手握着母亲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看着她,“母亲,我有孩子了。您要当外祖母了。”
    此话一出,沈王妃惊讶的笑了,稍有些力气,摸摸女儿的小肚,“果真有了?”
    沈箐慈笑,“真的。”
    这个好消息着实让沈王妃欣喜一阵,随后她“唉”一声,看着女儿,眼有泪意,突然问着,“纤娘会责怪母亲吗?”
    沈箐慈迟疑一下,随后点头,“刚知道时怪过。”
    说着她看着王妃,缓缓说着,“母亲早先知道我在婚前去找过五郎,也知道四年前我不愿成亲误喝一种药,身上留红印不容有孕。上次喝药时,我便猜到了。
    “心中怪过,但转而就忘了。他对我很好。就算我往后要走,他说过要陪我,只是让我先等他几年。”
    听得女儿这番话,沈王妃欣慰握了握她的手,“去吧,母亲累了,想休息会儿。”
    与母亲说了会儿话,也晓得她撑着与自己说话,便嘱咐她,“那女儿退下了,母亲您好好休息。”
    退出去,外头正下起小雨。
    瞧着自己出来,廊下的人立马走过来,手中还有她的披风。
    “变天了,你病未好,我们先回去。”他动作熟练给自己系上披风丝带,边悉索着,随后亲自撑着雨伞。
    “春夏的雨不凉,我们慢些走吧。”沈箐慈挽着他手臂,看着外天道。
    “好。”阮靖逸应着她,把伞往她这边倒,随后搂着她腰,“慢些,小心梯子路滑。”
    快走近院子,沈箐慈突然兴致来了,拉了拉他衣袖,说着:“我带你去看我以前种的花,是母亲陪我一起种的。不远,就在我院子后面。”
    “也不知道那些花怎么样了。还是我八岁大病初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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