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夫人还想赖着我身上吗?”
    一听这话,沈箐慈抬头眼中含怒瞪他一眼,正要起时,心中突然想个坏意,起到半时,毫不留情狠狠往下压。
    阮靖逸手肘称地,将要起开,这一压闷哼一声重新倒下去。
    见他中招,沈箐慈心中得意,欢快道:“活该!”
    边起来时,心中想着,这个人靠垫,还不如毛茸茸的地毯呢。
    从他身上翻跪在一旁,正要手掌支着腿站起时,一只大手贴在腰后往前一带,沈箐慈猝不及防又撞回他怀里,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他道:“这时夫人主动的。”
    她穿的衣裳是春季的里衣,隔着衣料,感受到后腰上那手的炙热。
    沈箐慈咽了咽口水,慌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后的。
    “……”沈箐慈忙忙躲过眼神,心中大慌,这人怎么这样啊,急急说着:“我我…我头发还是湿的。”
    听得他闷笑声,沈箐慈眼睛定定瞧着这人,他挺着头,随后轻轻在她额间一吻。
    后她先忙爬站起来,探臂手绕在后面先把湿发拢在一起,站过去对着铜镜,脸醺红,“你把药先放在这吧,待会儿我自己抹就好了。”
    阮靖逸站起来,理了理衣摆,走过来拿过她手中的帕巾,按着她肩膀,“坐着吧,我来。”
    她看着铜镜中的人,小声嘟囔一句:“你会吗?”
    在铜镜中两人对视,阮靖逸俊朗的面上嘴角勾起,坦然:“这有何难。”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沈箐慈享受眯着眼。因方才洗了澡,这会儿屋子里又暖又舒适,不知不觉她头往后仰…
    后面那人稳稳搂着她,不由得轻笑。
    ……
    小睡了一会儿,沈箐慈再醒来时外头天已黑了。
    胸口处暖丝丝的,低头一看,衣裳穿戴整整齐齐的。
    正要掀开被子,悉索的脚步声来,“夫人醒了。”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细细小小“嗯”了一声,随后伸了伸腰,仰着脖子,“睡久了,脖子真酸。”
    “是有些久了,我与你捏捏。”他走过来说着,同她一道挨坐着。
    沈箐慈也不推迟,半侧身子,抬手指了指位置,“这里。”
    他的力道揉紧不弄,恰到好处。肩膀出的酸痛消了许多,沈箐慈微微扭头,睡醒后眼角眉梢有暖意,她笑:“真舒服呀,没想到阮大人这功夫倒不错。”
    顺着背后人眼神去,他眼神定定看着秀欣白皙的脖子,听得她絮絮说着,凑近来。
    沈箐慈突然打个寒颤,扭过脖子僵僵说着,“你干嘛…”
    背后贴上温热的胸膛。阮靖逸从后环着她,鼻子如狗一般在她脖子上嗅来嗅去,弄得她痒痒得。
    “芊娘…芊娘。”像个小孩抱着她撒娇。怀中的夫人身子香香软软,阮靖逸心中真真是恨不得把她捧着心尖上。
    “你会厌我吗?”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揉揉那处,低焉问着。
    长久这些相处,沈箐慈渐渐熟悉他这些亲密动作,但总是忍不住害羞脸红。
    “上次问你可否给我生个孩子,你回我一下可好?”
    沈箐慈笑意隐了一些,她慢慢说着,“婚前我就同你讲过,我可能无法生育……”
    他摇摇头,“我就要你一句话,就算我们往后没孩子也可,以后我们去抱养一个孩子也行,我就要你一句话,此生也无憾了。芊娘……”
    怀中人被他逗笑,这般孩子气的话,她无奈道:“阮靖逸…你怎么这么倔强。”
    看吧,她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每每让他莫名心慌,阮靖逸缠着她,不让她动离去。
    “欸,你松下手啊,我被你弄疼了。”她动了动,这人怀圈着自己,手臂被他弄疼。
    阮靖逸忙松松了手,但还是把人圈在怀里,缠着她,“我阮子易此生定不会负你,若不说到做到,被家族唾弃,若有其他女人,死后不得进阮家祠堂。”
    “你!”沈箐慈震惊,“快莫说了!”
    一向高傲自清如他,如今家中只剩他一人在朝为官,为得就是续祖父官名清风。
    入不得祠堂…若真是这样,倒是她的罪过了。
    沈箐慈眼眶红红,她动了动,转过来抱着他脖子,她哽咽,“谢谢你…那我不走了。”
    “往后陪着你为官拜相去。”
    以往的她不知他深情至此。
    这阮靖逸与她吐露心思一番,着着实实让沈箐慈心软了。
    不知不觉,两人感情也比以往亲密一些。
    至膳前,沈箐慈坐在桌旁,她看着婢女上菜,她转身瞧那人,他正拿着书看。
    菜还摆放好,墨澜递上碗筷,沈箐慈与他说话不生拘束了,便道:“先来吃饭吧。”
    瞧着他走过来,刚坐下,沈箐慈眼睛眨眨,“庶祖母来京一事,我跟大嫂商量着把她们一行人安排在西院。”
    说着便瞧着他神色平常。
    “可。”阮靖逸拿起碗筷,先往她碗中夹了一块酥肉,说:“夫人与大嫂做主便是。”
    当时三姐气汹汹说让他们在外赁租房子,沈箐慈总归想想,这不妥。
    当自己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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