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皇上要做什么吗?还是打算出宫?”
    阿宝轻笑,“娘娘怎么会这样问,皇上在朝堂是办公,只是最近朝事繁忙,皇上怕无暇照顾小主,所以特意让奴才将小主您这来,皇上还特意交代,不能因为他不在身边,就怠慢小主,要不然他就会……”
    “行了,你退下吧。”刚刚还觉得凤邵奇怪,好端端的将孩子送她这来,平日里她碰一下都拿眼睛扫她半天,今天这么主动,出奇反常,可听阿宝最后几句话,真是多想他了。
    “奴才告退。”
    阿宝带着人离开,这般禄滢抱着孩子从里间出来,“娘娘,你有没有觉得阿宝今日很奇怪,好像在隐瞒什么?”
    苏月将孩子抱回,把凤勺小脸露了出来,用食指点了点孩子的脸蛋,光滑柔嫩,可口的很,好想咬一口。
    “他能隐瞒什么?还是宫里发生什么事了,消息没有传入凤栖宫。”若是以前消息传不进来,可现在凡事凤栖宫都会第一个知道。
    “事情奴婢没有听说过,只是阿宝这人奴婢认识久了,对他平日里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了解的很,阿宝一旦要办什么重要的事,都会穿他最喜欢的衣服和鞋子,按照他的意思,万一这是此生最后一件事,他要体面的离开,奴婢刚瞧见他竟然穿上了皇上亲自给他的朝云靴,那可是进贡给皇上的鞋,因阿宝办事有力,皇上赐给他的,他平日可宝贝了,还有那衣服……”
    听禄滢解释,苏月眉头轻蹙,刚刚她还真没注意这些细节。
    “禄滢,你这样,去前朝看看,皇上到底在忙些什么?”
    禄滢会意,点了点头。
    苏月抱着孩子轻轻摇着,心头一闪而过的不好,总觉得凤邵在做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
    太后一行人去了青山寺,主持大师亲自接见。
    惠太后跪在大雄宝殿伫立的菩萨下,嘴里默念一会儿后,上了香。
    “太后娘娘,厢房已经准备好,请你先休息。”
    房嬷嬷扶着惠太后进入厢房,一进门面色慈祥的人突然严肃道。
    “人可来了。”
    房嬷嬷颔首,“娘娘在此稍等片刻,人应该马上就到。”
    果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房嬷嬷走过去将门打开,看见门外的人,房嬷嬷刚要行礼,只见对方一个劈手,房嬷嬷直接晕倒过去。
    惠太后怔楞,猛地站起身,口中大喝,“谁?”
    门外,身着白衣的身影踏入房内,门口不知是谁正在将房嬷嬷拖拽出门。
    惠太后瞧见来人,面露一喜,“是你,你终于出现了。”
    自打之前接到他的消息,每每告知约她见面,可最终都没有见到,听他回来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见。
    祁王走进屋内,在惠太后身上扫了一眼便略过去,眼中完全没有多年不见那种亲昵。
    “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祁王淡淡瞥了一眼惠太后,嘴角微微勾起,“托太后的福,本王日子还不错,到是太后气色大不如前了。”
    惠太后打量祁王,眼中满满的暧昧之色,犹如当年第一次瞧见他一般,穿着白衣,手执玉箫,站在船头,那河面上落入一孩童,他飞身而起,将人救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犹如当年一模一样,岁月真是善待他,明明比她还大五岁之多,却并不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而她呢,鬓发见早已隐藏了不知多少白发。
    “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当收到你的信时还以为是做梦,我真的太高兴了。”
    祁王面无表情,转身坐在太师椅上,“本王也很意外,多年以后竟然会主动找上你。”
    惠太后主动坐到祁王身边,如同小女孩一般,满心满眼的爱慕之色,即使过去多年,当初那份悸动仍然不减。
    “映波,本王这次特意寻你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什么忙,王爷尽管说就是了。”
    “弘玲因病去世,本王将她的尸骨带了回来,想要让她回到故土安葬,只是本王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这盛京并没有本王安身立命的地方,当年先皇下旨,让我永世不得入京,本王却违背了他的意思,执意带着王妃的失身回来,本王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安安静静的处理这件事,最后想了想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助本王,不知你可愿意。”
    祁王伸手替惠太后撩了一下刘海。
    惠太后愣神,整个人呆愣在原位。
    “这个,好办,我与皇上言明一下就好。”
    得到答复,祁王难得露出一抹淡笑,“那本王就先谢谢你了。”
    惠太后脸颊一红,犹如少女一般羞怯。
    “凤邵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吧,时间一晃过的真快,曾经襁褓中的孩子,如今长成了帝王。”
    刚刚还因被感激,而羞怯的太后,听到对方提起皇上,神色怔了怔。
    “过了生辰,就整二十三了。”
    祁王淡笑,“是吗,他的生辰与凤枞没有相差多少,每次看见凤枞本王都能想起凤邵来。”
    “那天公主满月,本王送了贺礼,远远的瞧见皇上,那眉宇间不像皇兄,反倒跟本王有几分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本王的儿子,相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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