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事情上了,原来还是因为李霜霜和她的孩子。
    他这是要把她弄回去继续折磨?给李霜霜和那孩子报仇?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打算?
    那日听沈妈妈说李霜霜走了,莫不是他又扣在她头上?
    宁情叹了口气,“李霜霜的走可跟我一点关系没有,我都离开了,也死心了,再也不会横在你们之间。”
    “陈季礼,我以前不对,不该逼着让你娶我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婚书是无效的。”
    陈季礼震惊,急切问道:“谁告诉你那婚书是无效的?”
    宁情不知道陈季礼为何如此激动,以前李霜霜告诉她婚书是无效的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她在骗她。
    直到那天晚上陈季礼喝醉酒,沈妈妈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合欢散,两人行了夫妻之礼后,陈季礼迷离之际说出口的。
    那一刻,她才相信。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陈季礼又问了一遍,他似乎有些紧张,空起来的另外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
    宁情被他弄得有些疼,皱眉道:“你亲口告诉我的!”
    陈季礼闻言,后退两步,差点撞上四方桌上。
    宁情呆呆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此时的表情为何?
    过了半响,陈季礼声音消沉地问宁情。
    “我何时说过这般话?”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夜说的,宁情可不想提那夜的事情,对于陈季礼来说是侮辱,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
    她清晰的记得那晚,他清醒过来,看到躺在臂弯的她,陈季礼那厌恶的眼神。抽出手臂,冷冷地丢出一句话。
    “如此卑劣的手段只有你宁情能想出!”
    她没有否认,因为沈妈妈不止一次跟她提过要用合欢散,她都拒绝了。她知道沈妈妈是为她好,才出此下策的。
    可即便不知廉耻的送上女子最宝贵的,也被如此嫌弃。
    那一刻宁情知道她的婚姻死了,彻底的死了。
    加上知道了婚书是事情,她觉得再没有留下的必要。
    抢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迟早要还给别人。
    见宁情不作声,陈季礼更慌,他怕她知道更多的事,那样宁情绝对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问你话呢?”他声音几近乞求,过度疲惫的眼睛此刻布满红丝。
    宁情被他的神色有点吓到,想挣脱开。可抽了几次手,陈季礼都不放手,反而有把她捏碎的趋势。
    宁情知道不说他是不会放手的。
    “你放开我就说。”
    陈季礼见她如此逃避他,心中的疼痛无法言语,悲痛地拿开放在宁情肩上的那只手。
    宁情看着被他捏住的那只手腕,有些无语。
    “有一次你醉酒说的。”
    陈季礼的面色变了变,他很少醉酒,次数屈指可数。他不记得到底是那次说的?可他隐约猜到是行房那次,因为没过几日,宁情就写了和离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一些更新!
    ☆、她骗他
    “我可有说其他?”陈季礼有些心惊地问道。
    宁情哂然一笑, 那夜记忆太疼,揭开就是伤疤, 宁情闭上眼,摇头。
    陈季礼的心稍稍落回原处。
    可看着这样的宁情,陈季礼满眼心疼,她一向性子坚硬, 那晚是定伤到她了。
    “宁情, 抱歉,我……“
    宁情淡淡道:“不必道歉,你说的是事实, 道歉的人应该是我。”
    “宁情……”陈季礼极力想解释一点什么, 可心中有太多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们之间的误会太深,深得连他都不敢相信。
    陈季礼本就寡言, 此刻更是如鲠在喉。
    半响,才挤出一些话。
    “宁情,这么多年, 我听信了李霜霜的一面之词, 对你有很多误解。以后……”
    “没有以后!”宁情冷冷的打断陈季礼的话。
    “什么叫没有以后?”陈季礼重复的问这句话,虽然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宁情正视陈季礼,目光坚定,“陈季礼,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们之间从和离那天开始就彻底结束。”
    “你结束了, 可我没结束!”陈季礼同样打断宁情的话,沙哑的喉咙带着一些无奈且低沉地呐喊。
    宁情好笑地看着陈季礼,一副明摆着不相信的神情。
    “都过了一年,你说你没结束,陈季礼,是不是李霜霜说了什么,比如让我给她孩子抵命之类的话,所以你才如此大费周章的想让我回去?”
    陈季礼看着宁情,眉头紧皱。不可置信地看着宁情。她如此不信他吗?竟然觉得让她回去是为了李霜霜?
    陈季礼一时失了言语。
    想起每次她和李霜霜发生矛盾,他都不由分说的责备她。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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