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了。
    不管哪样, 惦记他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挺受用的。毕竟这世间除了他老娘, 没有哪个女人敢惦记他。
    “去了趟黎州,下次有事直接告诉小武,小武会告诉我的。”
    黎州隔着苏城几百里路程,怪不得去了这么久。
    “花老板,你吃了吗?”宁情笑眯眯, 直勾勾地望着杨钧翰,热情得有些过头,简直有点谄媚的味道。
    “路上吃了点,现在不饿。”。
    “那你现在累吗?”
    杨钧翰摇头,“不累。”
    这算是嘘寒问暖吗?这女人有所求的样子这么直白吗?生怕他跑掉似的,模样有些……嗯……娇憨娇憨的。
    “那……去我屋里坐会吧,有些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他们现在站在客栈的过道上,要谈事情的确不合适。不过……去她房间更加不合适。
    似乎看出花老板的顾虑,宁情爽快道:“我们商贾儿女就不要讲究那些,如果花老板实在介意,那去你房里好了。”
    那有区别吗?杨钧翰担忧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真是幸亏遇上他这么君子端方的男人,遇上坏一些的,估计会被曲解成其他意思,她这么没有防备之心,是只对他呢?还是对所有人?对所有人那就危险了,要怎么提醒她呢?
    真是个笨女人,太笨了。不适合出来谈买卖,必须关在宅子养着。
    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宁情,杨钧翰暗叹了口气,无奈道:“去下面大厅吧!现在这个点没有几个人在。”
    他们本来就站住过道上,看下面的大厅一目了然,这个时间不是用饭的点,没有几个人,也算清净。
    “我的东西都在屋子里,有点多,你先下去,我整理好再拿下去。”
    杨钧翰看着她三步并成两步走进客房,然后下了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两杯清茶。
    大约过了半柱香,她抱着一堆纸下来了 ,一叠一叠都归类放着,看来她真的是用心了,杨钧翰把她那边的清茶挪到一旁。
    “以后谈买卖要么去茶楼,要么去酒楼,要个隔间就可以了。”停了一会又道:“去酒楼不能喝酒,喝酒误事。”
    宁情忙于捡开手里的东西,没有应他。
    杨钧翰以为她没听见,又说了一遍,末尾还加了句,“听见没有?”
    怎么没听见,两遍都听见了,宁情暗想,第一次约他,他还要她喝酒呢,现在又不让了。
    不过还是点头应了声,谁让他是花老板呢,主要比她有银子,比她有银子的就是有能力的人,有能力的人讲的话就是特别有道理。这世道就这样,谁有银子谁说话就是对的,不管先前他说过什么,假装不记得。
    果然遗传了她老爹老妈的势利眼。
    “花老板,你看这是这些天妆粉每天售出的情况。”宁情把一张纸递给杨钧翰,“很不理想,这样下去,我剩下的货要砸在手里了。”
    杨钧翰看了下,点头,“确实不行。”
    宁情又把林林总总一一讲给杨钧翰听,途中觉得两人对面坐着,纸张递来递去有点麻烦,宁情索性坐到杨钧翰身边,两人能同时看着纸上的进行分析。
    最后宁情说出自己想到的法子,没想到与杨钧翰的法子异曲同工,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放手一试,说不定真能柳暗花明。
    有了花老板的支持,宁情觉得自己的胆量都大了起来,实施起来也得心应手,仿佛花老板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
    因为红蓝花快开,想着要着手胭脂和口脂的制作,很多工序都要提前准备,宁情安排好事情后,就回了清水畔。
    ……
    旺祥商行,共分三个地方处理名下的产业,都在苏城客商云集的繁华街道,相隔并不远。陈旺祥有三个儿子,都是嫡子,在他们成亲后,陈旺祥不愿看到兄弟三人为了家产闹出纠纷。便一个儿子分得一份家产,挣银子的产业,不挣银子的产业都是抽签决定,所以家产分得较为公平公正。
    可做买卖这件事都是有变数的,会根据经营者的能力,机遇,眼光,还有运势而产生不同的后果。陈家的三兄弟当然也不例外,几年经营下来就有了区别,而且是很大的区别。
    陈家老大陈伯仁性格偏执,一言堂,固执,不接受他人意见,心胸狭隘,善妒。加之府中小妾众多,不是二姨娘的兄弟要谋职,就是三姨娘的侄子没事闲赋在家,陈伯仁往姨娘身上一扑,就各种答应,铺子里就多了许多只拿银子不做事的亲戚,这些亲戚还指手画脚各种挑刺,反正就一句话,管理混乱,每年的盈利也逐年的下降。
    陈伯仁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责怪陈旺祥偏心,欺他没有母亲,给的都是一些没有前景的产业,完全忘记当初抽签都是按照长幼顺序来的,他可是三个兄弟里第一个抽的。
    老二陈仲义性子稳重,温文尔雅,待人谦和,家中妻子贤惠,孩子康顺,没有后顾之忧,生意稳步发展。在他手里经营的铺子每年的盈利都在逐年增加,半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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