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是没帮到你。”
    慧娴摇头,语气悠悠,“不是我的缘分,我也不会强求。听说陈家老二也是温润顺良之人,与我性情相仿,嫁与他,应该能合得来。”
    “陈家各方面都优于我们姚家,能嫁到陈家也算我的福缘,我是占了大便宜,没有半点委屈之说。”
    怪不得大家都说慧娴贤惠识大体,现在看来她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不光顾全大局,还懂得惜福。
    慧娴温和地望着宁情,浅笑道:“你不必为我委屈,他虽没有陈季礼那样瞩目耀眼,但是,也是难得的佳婿,我很满意。”
    宁情点头。
    陈家老大宁情见识过,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陈家老二倒是没有见过,听说与陈季礼是同一个妈生的,应该品行也不差。
    陈家三个公子中三公子是最出色的,他的光芒直接盖过其他两个兄长。所以,导致想嫁入陈家的姑娘十之八九都是倾慕老三陈季礼。
    陈家的事情宁情略有耳闻,老大陈伯仁的生母在他出生后,血崩而亡。那是陈家正是发家之时,陈旺祥在当年就续了妻柳氏,也就是陈仲义和陈季礼的生母。
    听闻柳氏对那老大也是极好,如同亲生一般,从不厚此薄彼。
    陈家发家后,苏城对陈家老大和陈家老三关注比较多,老二倒是显得尤为低调,只听闻性情温良。
    这是宁情对陈家老二的所有了解。
    既然姚家的父母退而求其次,同意这门亲事,想必也是优于其他的好亲事。
    慧娴笑道:“我的婚事你就不要再担心了,我是心甘情愿的。倒是你,可有想过你的婚事?”
    婚事?
    这离她也太远了吧!
    她才十三四岁,离十五六岁还好几年呢。
    宁情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口中,无所谓的坦言:“从未考虑过,我当下只想如何才不被我爹罚抄。”
    想到这个真是令她头疼不已,心情也瞬间不好了。
    慧娴看在眼中,以为她是在忧心,道:“当年你为了我才遮掩与他的事情,现在我也有好的归宿。你与陈季礼可是有了那样的关系,难道没有想过与他……”
    随即想到陈家还在为那陈季礼张罗婚事,想来那陈季礼根本没有把当年的事告知父母。
    瞬间就有些怜惜宁情的遭遇。
    “开什么玩笑,我们宁家估计陈家根本看不上吧,当年也不过是两人年岁都小,儿戏而已。慧娴姐莫要当真。”
    想到那个臭小子,她和他?
    怎么可能??
    他们宁家陈家根本看不在眼里吧。
    当年她还烧过陈家的林子。
    想到这些为何心情有点失落?
    他不属于慧娴姐,应该也不会属于她。她已经不是当年十来岁的小丫头,不会看,也不懂何谓门当户对,财力相当。
    以前,因着慧娴姐她没有瞎想。
    现在,当然更不会胡思乱想。
    她又不像慧娴姐慧名在外,姚家的财力也胜于宁家许多。
    那个人现在的宁情是高攀不起的人,还是让那妖孽去祸害其他姑娘吧。
    ……
    与慧娴恢复了昔日的关系,宁情当然是愉悦的,可惜还有头等大事。
    罚抄。
    令宁情没有想到的是,往后的日子母亲大人竟然没有再监管她,也不来查她数量,就是几个护卫还是守着她四周。
    宁情试探了几次,出了她的院子,又跑回来,那些护卫只是跟着她,只要不出门,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
    宁情想去问母亲大人是不是解禁了?可又有点担心,万一她一提,母亲又禁止她出院子。
    那可太不划算了。
    这事就让她悄咪咪的消失吧。
    开始她还避着父母亲,后来索性大摇大摆地游荡在宁府。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到了一年一度的春节。
    家中来了许多客人,她的表姐妹们都聚到府上。
    有年纪小的表妹提议玩捉迷藏,宁情虽然已经开始鄙视这种幼稚的游戏,想到作为宁家的长女,待客之道必须是要有地,所以就欣然同意。
    于是,宁情偷懒直接躲进了父母的柜子里。
    同时也发现了那张婚书。
    宁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来的,只记得一直迷迷瞪瞪的,高一脚,低一脚的,好似腾云驾雾般。
    恍恍惚惚的处于一种半梦半醒之间。
    用过晚膳,几个表姐们都聚在她的闺房里,闲聊。
    府里的婆子早给她们备好了坚果点心和茶水。
    从胭脂到头饰,又从头饰聊到服饰,宁情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
    表姐妹们众多,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也没有人发现宁情的心不在焉。
    一个表妹说:“你们知道吗!城里有种新的样式,说是从京城那边流行过来的,我听说秦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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