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歌笑,“我聪明。”
    林绵绵目光绵软的瞪了她一眼,无所事事的抬手掀起车帘往外看。
    夜幕落了下来,天已经渐渐黑了,今日天气不错,头顶有繁星闪耀,看的人心情大好。
    林府书房里堆积了诸多账本,路长歌每扫一本便叹息一声,朝林绵绵控诉道:“少爷只说让我管家,也没说让我管生意啊。我这若是卷了银钱地契跑了,我看你去哪儿找我。”
    豆子在一旁听的心惊肉跳,两眼发直,偷偷跟林绵绵咬耳朵,“少爷,要不咱们还是换个管家吧?”
    先前他提议找个管家替林绵绵分担账务的时候,林绵绵说怕给府里招来一只狼,所以慎之又慎,精挑细选之下选择了路长歌,总觉得能安心了。
    可如今,豆子怎么瞧着路长歌身后有一条大灰尾巴呢?
    作者:累了累了,就这么多吧
    [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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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你
    晚上路长歌回去接路盏茶。
    平日里她不在的时候, 路盏茶都在邻居家帮忙,之前邻居的夫郎有孕, 弯不得腰, 家里又没个老人能搭把手,便想起了路盏茶。
    莫看他年纪虽小, 却能帮着洗衣服做饭上街买东西,能干的很。孕后期邻居那夫郎腿脚抽筋时, 他还能帮忙捏两下。作为报酬, 邻居会管路盏茶一日的吃喝,虽说没什么油腥, 却也不会饿着他, 除此之外, 每月再给些铜板。
    路长歌倒是不贪图这些铜板, 更没想过要他赚钱。主要是路盏茶一人在家她搁书院里也不放心,便将弟弟间接的托付给邻居。
    虽知道他四岁的年龄这般活着不容易,可至少人是安全的, 再加上乞丐每夜都会睡在她家附近不远处,替她照看一二。
    前两年路盏茶小的时候路长歌不住书院,特意跟严夫子求了个特许,自己住外头照看他。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明年科考, 严夫子勒令路长歌回来住书院,路盏茶小小年龄便强撑着独当一面自己留在家里。
    今晚路盏茶烧了热水,正在烫手, 冰凉的手起初察觉不到水烫,等缓了片刻,才觉得针扎一样,又麻又疼。可忍过起初的疼,紧接着便是一阵解乏的舒爽。
    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准备待会儿再把脚丫子烫烫。
    路长歌回来的时候,他刚洗完脸,正低头打开一个陶瓷小罐,里头放着的是抹脸的黄色脂膏,是路长歌买给他的。
    路盏茶年龄小,天天在外头风吹日晒,冬天脸蛋容易冻的龟裂干疼,偏偏他又爱美。路长歌就给他买了罐最寻常的脂膏,一般人家的小男孩冬天都会买来用。
    这么一罐子东西,路盏茶当宝贝似的,每次只用食指指腹抠出一小块,然后涂脸上。刚买回来的时候,他都是将脂膏在掌心里揉开再擦脸,可抠出来的脂膏太少了,在掌心里揉开后再往脸上擦的时候就没有了,所以他后来都是先擦脸,用手指头上剩余的再涂手。
    路长歌回来,路盏茶跑出来给她开门,举起两只小手高兴的眯起眼睛给她闻,“阿姐,香不香?”
    最寻常的甜腻味,谈不上香。
    “香,再蘸点酱料就是卤猪蹄,晚上饿了啃一口。”路长歌笑着半蹲下来揉他额头碎发。
    路盏茶鼓起脸颊,不高兴的嘟囔道:“阿姐你都不懂。”
    “盏茶,我跟你说一件事。”路长歌拉过一旁的椅子,弯腰伸手将路盏茶提溜起来放在上面,自己半蹲着昂头看他,“我打算去林府当管家。”
    路盏茶眼睛睁的浑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险些瞪成了水灵的杏眼,“那、那还读书吗?”
    “读,只是不去书院了,我已经跟严夫子说好了,明年秋闱会去考乡试。”路长歌笑,“举人身份比秀才值钱,将来你说亲的时候也不会受委屈。”
    路长歌眼里带笑,声音温柔,“否则阿姐就找人弄死她。”
    “……阿姐,我才四岁。”路盏茶幽幽的开口,伸出小手跟她比了个四,“离说亲还有十年呢。”
    “所以阿姐要提前赚钱给你存嫁妆。”路长歌说,“之前之所以必须拿到禀生的名额,为的就是禀生每月都有朝廷补助,还发米面,如今去林府当管家,咱们就不愁吃喝了。你想吃猪蹄咱们就吃猪蹄,想吃鸡腿咱们就有鸡腿,日后想穿小裙子咱们就不买大棉袄,涂脂膏也不用这么节省,莫说涂手,就是涂脚阿姐都给你买。”
    路盏茶听的眉眼弯弯,开心的揪着自己的手指头。这双白.皙小手的指甲旁边起了倒刺,手背也被刚才烫的通红,如今还没褪去,“那我要天天涂手,都快生冻疮了。”
    在邻居家每天要给小宝宝洗尿布,虽说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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