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这一边说,一边纤手拽开他内里的亵衣衣领,菱唇微凉,游吻这颈,又沿胸膛慢慢舔下,如蜻蜓点水般啄吻而下。
    容少侠是浑不自在,不由得睁开眼睛,怒目而视:“妖女,妖女,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松开,你可知廉耻为何物?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必……”
    说着说着便再说不出口,因为被这混不吝女子那湿润啄吻过后,他只觉上身那些处儿便又陡起一团热流,欲旺精盛,最后只霎间自上而下。
    汇聚一堂,搞得他浑身燥热,五内如焚,丹田处亦是涌动难安,热气下移,下腹狠狠一抽,一股滚烫的冲力直逼脐下三寸,似比晕倒前更加勃如一棒顶天,坚硬如铁,愈发难以忍受,急欲迸发。
    云宫主丁香舌儿还未至那肚脐圆圆,便见少侠那下头鼓囊处被顶得愈发高了,似欲撑破一般,可不赫然轻笑,笑靥如花:“必如何?奴家是魔道妖女咧,今个儿必要采到你这位正道少侠的元阳,修习采阳补阴之术,少侠您又奈我何?若有本事,你下头就别这样硬梆梆翘将起来啊!那既硬了,可……”
    她双手并用,连扒下那条碍事的绸缎亵裤,摸着那怒弹而出肿胀不堪的青龙巨物,嘻嘻笑语:“可不就给了本宫主可趁之机啊……本宫主是不知廉耻,那少侠您也不瞅瞅你这大玩意儿翘的,分明想极了要奴家来采了你的阳咧,毕竟若这处儿翘不了,奴家可是想采,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呢,哇,好大,好长,好棒哦……”
    这根红紫巨杵正是虎虎生威,朝上优美弯起蓄势待发,当如青龙升天,与松林密里中坚壮劲崛,傲立眼前。
    表皮绷得光润发亮,巨巨擎天,足足约有八九寸长。
    尤其那纯净龙头上,还早早地漾开一片儿粘腻的膻润来,浓麝淡香,格外的勾人,好不昂硕可爱。
    容少侠哪里被人仔仔细细地瞧过下身这处,只恨四肢被缚在树头树尾这四角,四仰八叉的,现下也浑然反抗不能,臊得狠了:“你,宫主?莫不是合欢宫?你这妖女,怎恁地没脸没皮,怎,怎能如此喜不自禁地盯着男人那处儿,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纵是魔道中人,也浑然该光明磊落,为何不等我恢复内力,明刀明枪,分出一场胜负来也!”
    云宫主也是见过不少艳派法门秘籍的,如今见了这等妙物,心里不禁痒坏,痒痒难耐:“奴家从未见过少侠这等怒长巨物,品貌端正,可谓乃采阳补阴的顶级货色,是才自然是欢喜非常了……如今少侠被奴家绑着,汝为鱼肉,吾为刀俎,自然是得任我为所欲为了,本宫主还就真真个说采就采了……”
    她当下便捉着这根小手合抱不住的庞然大根,连衣裳也不曾褪下,只屈膝坐将而来,急不可耐地移着晃着,似观音坐莲一般,对准那圆溜溜的蘑菇圆头便坐了下去。
    云想衣裳花想容合欢宫宫主与正道盟少侠5不需您以后绞杀了奴家,现在您的大东西都杀了奴家的命咧
    合欢宫宫主与正道盟少侠5不需您以后绞杀了奴家,现在您的大东西都杀了奴家的命咧
    云宫主虽看着是媚骨天成,成竹在胸的,可她自小沉迷武功修习,对这等艳派热衷的那所谓采阳补阴,尚且只是粗略涉浅,仅仅纸上谈兵罢了。
    如今她一手底下扶着那圆端,只觉光溜棱圆,尚带一抹恶心滑手的湿腻,浑然间合拢不了,心中对着那着实刹为粗壮雄伟的的巨棒,还是不免有些惊惧畏然,柔荑都微微发颤起来……
    然为了宫主颜面,更为了狠狠臊一把这位装模作样的正道侠士,这强装了风骚入骨,又放下豪言壮语,虽是一咬牙,一狠心猝然对准坐下,欲采他个彻彻底底。
    可她私心里总觉得那么大那么粗的大玩意儿,当是不好入进她的细细腿心的,折腾了好半天,心底是没底的厉害,生怕这时丢了脸,堕了合欢宫主的威风……
    孰知自己先前挑逗少侠时,被他那火烫无比的健躯暖暖一偎,体内燥热不知从何处冲泄,化作潺潺蜜水儿,不自禁地在她的腿心沁露含滟,鲜嫩多汁。
    这时那花口正淅淅沥沥地淌着水儿,湿湿滑滑的,一触到那烙铁似的大物儿,立觉滚烫逼人,坚硬似铁,小腹一酸,从花底又漏了出许许多的滑腻花浆。
    还真的桃瓣欲绽,流着涎水,如敷油膏般丝滑软嫩,随着坐势沉沉临下,还真的滑溜溜娇嫩嫩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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