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是,我就等在门口,然后闹腾腾的不过一盏茶功夫,丞相大人就收拾着衣裳从人房里出来了,我随口夸了句丞相大人虽乃文官也,却也不失武将风范,真真兵贵神速,许是这样就怀恨在心了,找个当口就弹劾咱……”
    九皇子妃停了手中的笔,敛色道:“烟花巷?红袖招?嫣嫣姑娘?”
    九皇子浑然不觉暴风骤雨急来之势,还在絮絮叨叨:“娘子你想咱俩闹起来不是要一天一宿的闹,瞅瞅右丞相这才一盏茶的时间就结束了,可不真真的兵贵神速嘛!在门口那时我还听苏妈妈说啊,这位嫣嫣姑娘似乎还是前朝一个被充军抄家尚书的庶出幼女,排辈论资还要叫右丞相世伯呢!啧啧啧,这老不羞的好趣味,倒是挺会玩的,娘子,娘子,正好我那假胡子也还在,我也想当你的世伯大人……”
    “世伯,好你个世伯!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不羞的不要脸!居然又去青楼楚馆,还苏妈妈,听起来挺熟的哟!来,九皇子大人,你和本皇子妃说说你是去找哪个艳名远播的花魁娘子啊,居然还想叫我扮演青楼里头的姑娘,我今个儿不打你个不学无术之徒,定要打个半死才行!翠翘,还不快快取家法来!”九皇子妃咬牙切齿地丢了笔,连着砚台里的云烟水墨一并朝自家相公丢了过去。
    九皇子避之不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奔上前,虽没有避得过被泼了一身的墨痕,却还是将将抢救到了自己的绿玉诸葛笔和鎏金龙尾砚。
    他一边劫后余生地叹气躲闪,一边强词夺理地解释道:“我的好娘子,人家真的是只是路过,娶了你这母大虫后,不不不,你这个九天仙女,便不是说没这胆儿,也没这个精神体力不是!娘子美貌动人婀娜多姿,引得我天天在床榻之间云雨翻腾的,可不都快把人家给榨干了,可碰不了其他女子了……而且,哪个敢要娘子扮演青楼女儿家!我,我!”
    “我只是想要你叫相公世伯过过瘾罢了!娘子如此高贵出尘,便是演起假的来,自然是出身书香门第的贵女,饱读诗书,温良贤淑!这厢不过是家中突逢变故,小小的落魄了一把,想来找我这个高官世伯求情……谁料我这世伯大人面上温凉如玉慈爱有加,实际苞藏过心,衣冠禽兽,早早地便垂涎起了娘子这样惊尘绝艳、高贵雍容的大家贵女……别打脸,好娘子,哟哟哟,别,别扔我的孤本古籍!哎!慢点!”
    云想衣裳花想容落魄贵女和高官世伯2侄女这奶子生的真大真骚,引得世伯我这鏖柄都硬突突地翘起来了
    落魄贵女和高官世伯2侄女这奶子生的真大真骚,引得世伯我这鏖柄都硬突突地翘起来了
    云小姐在丞相府的小偏厅里来回逐步,身肌袅娜,体态翩翩。
    眼见从日悬高空等到了夕阳霞染,她这才终于等到了欲等之人——容府老爷,亦是当朝右丞相容羡。
    容相爷闲步迈来,朗朗身形若青松笔挺,萧萧谡谡疏朗清举。
    眉若刷漆目似寒星,轮廓似刀削斧劈一般,风林树玉,的确是俊朗非凡温文儒雅,然那斑白双鬓,以及唇边挂着的髯须,也能瞧出是上了年纪的。
    可这岁月磨砺,苍然沉淀,愈发衬得人若岩岩清峙松下凉风,壁立千仞玉山将倾,真真可称得上为美髯公也。
    他通身只着了一袭家常灰袍,看似低调,然袖口滚边隐隐有云纹暗绣氤氲,冷冽威仪簌簌然倾然而出……
    云小姐虽在这小偏厅里备受冷遇,水米未进,连杯冷茶也不曾沾得。等得着实是心急如焚。
    可即便如此,能进了这府邸,见到这来人,她也着实喜出望外,忙不将莲步姗姗迎了过去。
    一身婀娜窈窕,犹如扶风弱柳般玉质柔媚,素装莲裳,不敷脂粉,行时若分花拂叶轻裳拂动,华容婀娜,天上无俦,玉体逶迤,人间少匹。
    哪怕步履匆匆间,徐行步步香风散,欲语时时媚子开,通身自带的大家闺秀之气却是不容小觑,聘聘婷婷,乃书香蕴藉,气韵天成。
    她含烟眉目如画一般,娇音若莺,呖呖轻唤:“世伯,裳儿终于等到您了!”
    “听管家说世侄女在咱丞相府门口站了大半晌,非是要进来寻本官不可,甚至出言若是不见,便要血溅容府门前,竟不知是何要事如此紧切?”容相爷阔步走至堂前圈椅,施施然坐下。
    他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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