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被撞的魂儿都飞将起来……
    美人梦中也犹是爽的狠了,那牝户底亦如决堤之洪,垮个卷儿连一个卷儿地将那芳香汁水喷涌而出,又被这绵绵的香水儿当头一浇,马文才这般可是爽利地出奇,而那长枪依旧不倒,愈发地威武不屈屹立不萎。
    尤其看着身下恹恹酣睡的美人娇庸庸地绽放如花,如海棠初绽,梨花玉树美不胜收,可不是让这坏男人兴头儿愈高扬而起,他低头噙住美人樱唇,大舌灵巧的从那微张的牙关中钻了进去,他恣意的探舌入口翻搅,大舌在她口中辗转反侧流连忘返。
    身下也是铿锵顶顶颠抽狂插,间不容发,一往如前,入得他浑身大汗淋淋,奋力垦挖,亦觉胳膊儿酸胀,腰板儿僵硬,也是忍不得继续纵横捭阖,不眠不休地操弄起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落魄贵女与高官世伯1
    落魄贵女与高官世伯1
    落魄贵女与高官世伯
    九皇子妃在翠翘、玳瑁的伺候下,不施粉黛,一身雪裙素裹,正饶有兴致地在案前挥毫泼墨。
    她教翠翘研墨,又教玳瑁焚香,自己素手执着狼毫翠玉笔杆,轻道:“美人在旁,我这厢也算是有人红袖添香了。所谓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南风吹酒玉虹翻,便忍听、离弦声断。乘鸾宝扇,凌波微步,好在清池凉馆。直饶书与荔枝来,问纤手、谁传冰碗。这时虽无荔枝冰碗,可美人们的纤手为我研墨点香,也算不复恩泽了!”
    九皇子妃正一展文人风采,与丫头们调笑,这时本该是在上朝的九皇子灰溜溜地溜了回来。
    不等九皇子妃发问,九皇子就委屈兮兮地拽起了自家娘子的水袖:“娘子,今日那左丞相老贼参了我一本,说我在翰林院做事不学无术忒不尽心,然后父皇就狠狠骂了我一顿,连临朝旁听也不让我这七品小官上了!为夫委屈,好不委屈,求娘子怜惜则个!”
    九皇子妃拂袖而过,面上莞尔笑意已消了去,春山眉蹙,秋波轻凝:“怜惜你?你这浑货教人说什么好?我怎嫁了你这不学无术之人,走开走开,莫扰了我挥毫,一边待着去……”
    九皇子努了努嘴,一摆下袍,翻身兀自躺在一旁软枕铺就的繁花小榻上:“娘子莫装腔作势骗小丫头们了,还红袖添香咧,不过只是会背几首破诗罢了,娘子你这一手破字还来炫耀什么?挥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云五娘子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啊,生生一介母老虎,装什么书香门第的小白兔娇小姐?”
    他一边说,一边翘着长腿抖了起来,忆起往昔峥嵘:“当年你可是在国子监里排名倒数,那先生们一个一个提起华家远房五公子这劣徒,头疼的哟,那才才是真真不学无术!我好歹当年也是国子监头名,便是考状元也是如探囊取物好的吧,求娘子你可别糟蹋笔墨纸砚了!等等,你现在使得……使得可是父皇当年在我考了国子监头名时赏赐我的……”
    九皇子妃挑眉,浑然不看捂着心口的九皇子,安然不动如山:“笔墨纸砚这东西,赐了就是教人来使的嘛,你藏起来供在书架顶上有什么用?我便用了又怎样,你既娶了我,那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便是用你个一笔半纸的怎么了?哎呀,说起来,这御赐好笔,好纸,好墨,好砚台用起来确实不错哦!”
    九皇子捂脸扭身,肉疼地倒抽凉气:“怪不得我刚刚提起你国子监倒数之事都不生气,原是如此……你就只会说好笔好墨,这可是我的梦宣城诸葛笔,我的徽州云烟墨、我的兰心澄心堂纸,我的西域鎏金龙尾砚,这都是三年才能进贡一次的稀世真品……这是我娘子,是我心心爱爱的好娘子,娘子附庸风雅用一用又何妨,不可动气,不可!”
    九皇子妃心虚地眨了眨眼,又是素手一展,纵横捭阖地挥斥方遒起来,使劲地用起来这所谓的上贡真品:“瞅你这小心眼的,不就是随便用了你的笔墨纸砚,风雅了一回罢了!改天我教华胜她们去宫里寻了母后,母后最疼你我了,我私心想着便是省下皇弟们的份额,肯定会再赏咱们一份的,你就莫气了啊!啊,对了,说起来那右丞相为何弹劾相公你?”
    这话头转的煞是生硬,不过咱九皇子倒还真真接了,他一脸无辜地答道:“哦,娘子你晓得的,咱在翰林院本来就是个末流的小官,整日待在翰林院喝茶,我都闲坏了要,可不是有空要出来放放风嘛!然后放风时不小心拐进了烟花巷子,就看见这位不羞的老东西进了红袖招的嫣嫣姑娘房里……”
    “我就想着同朝为官,多少也得打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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